婁昆蘭見到陳小球,十分的興奮,連忙朝他喊道:“小球!”
陳小球也熱情的迴應道:“昆姨!”
二人寒暄了一陣子,婁昆蘭問陳小球道:“小球,你還沒來過縣城吧?”
陳小球就搖搖頭 ,回答道:“沒!以前沒錢,哪有機會來?”
婁昆蘭一聽,就對他嫣然一笑道:“那這次,姨帶你好好的逛逛縣城!縣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反正你又不着急回去!”
陳小球聽了,自然十分樂意,何香雲這次已經供應了一萬五千多斤蔬菜給她,一兩天功夫她是消化不了的,所以那邊,他不着急。
“那就謝謝昆姨了!”
陳小球高興的說道。
“跟昆姨還這麼客氣?上次要不是你,昆姨估計到現在頭上還得疼呢!你看看,用了你的方子,昆姨頭上和臉上的包都消了一半了!”
婁昆蘭十分感激的說道。
陳小球一看,婁昆蘭臉上的包確實消了大半,頭上也快沒了,暗道,大秦醫仙傳承的方子真的名不虛傳。
此時的婁昆蘭已然不是昨天那樣灰頭土臉的樣子,那份成熟女人獨有的風韻完全呈現在她那嬌美紅潤的臉龐上。
就連陳小球見了,也是一陣盪漾。
“那就好,昆姨這麼漂亮,要是臉上長了個大包,可就不雅了!”
陳小球不禁打趣道。
“咯咯咯,那是,女人臉上可千萬不能長東西,要不然,男人會嫌棄了!小球,姨現在就帶你去見唐會長,考覈完畢之後,你就可以正式開診所了!”
婁昆蘭說道。
“行,這次真的有勞昆姨了!”
陳小球謝道。
“哎呀,還跟姨客氣!再這樣,姨可就不高興了!待會你好好的回答唐會長的問話哈!”
說完,婁昆蘭就讓陳小球上車,一路朝中醫協會而去。
“昆姨,這就是考覈的地方?好莊重哦!”
陳小球看着眼前一棟七八層的豪華公寓,不禁感嘆道。
“對,這就是中醫協會,你通過了會長的考覈,可以破格給你發行醫證,你可得好好的把握這次機會哦!”
婁昆蘭說道。
“好,我一定好好的考!”
陳小球點點頭,答應道。
爲了村裡婦女不受吳勇欺負,陳小球決定,就算考覈再難,他也得爭取。
不一會兒,就上了四樓,見到了唐會長,唐會長見婁昆蘭親自領人過來參加考覈,立時恭敬有加。
“婁夫人,快請坐!這位就是您要推薦的考生?
唐會長看了一眼陳小球,一臉的不可置信。
唐會長已經六十歲了,對中醫可謂是十分的精通,他沒想到,婁昆蘭居然讓他考覈一個十七八歲的娃子,頓時有些泄氣,覺得沒什麼意思。
“沒錯,他叫陳小球,醫術精湛!唐會長,你好好的考考他,讓他回去能夠開個診所,爲民服務!”
婁昆蘭說道。
“行吧!”
待婁昆蘭坐下,唐會長又請陳小球坐下,然後,吩咐秘書葉懷蝶道:“小蝶,去給婁夫人和這位小陳泡杯茶來!”
葉懷蝶連連點頭,踩着高跟鞋離開了,那前凸後翹的曲線直看的陳小球心神盪漾。
沒想到,唐會長有這麼年輕漂亮的秘書,不知道他能不能駕馭的了。
陳小球知道,秘書這行業背後都存在着那種交易,眼前這個叫小蝶的秘書肯定也一樣,心中不由得產生了羨慕嫉妒恨。
不一會,茶就端到了陳小球和婁昆蘭手裡,婁昆蘭說了聲謝謝,陳小球也是,秘書小蝶在給他端茶的時候,那不經意的一低身,領口微露的那一抹白膩令陳小球眼花繚亂,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見陳小球臉色羞紅,秘書小蝶卻又朝他嫵媚的一笑,然後,又回到了唐會長身邊。
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妖精!
陳小球暗道。
“唐會長,你們慢慢的考,我不打擾你們了,先下去了!”
婁昆蘭抿了兩口茶水,然後,就對唐會長說道。
唐會長一聽,連連點頭,說道:“好的,好的,婁夫人請!”
婁昆蘭就笑了笑,然後,對陳小球說道:“小球,姨在下面等你!”
陳小球就點點頭,答應道:“好!”
說完,婁昆蘭就下去了。
這時,唐會長終於開始正色起來,對陳小球說道:“小陳,聽婁夫人說你醫術高明,我卻不信,你先跟我說說,中醫的精髓是什麼!”
唐會長是一臉的瞧不起陳小球,覺得婁昆蘭簡直就是胡鬧,這樣的毛頭小子也推薦來考試,簡直不像話。
陳小球一聽,就不鹹不淡的回答道:“中醫精髓,不就是陰陽嘛?陽裡面有陰,陰裡面有陽!陽爲生之本,陰乃死之基!”
說完,他又瞟了一眼唐會長身邊的葉懷蝶,似笑非笑。
葉懷蝶一聽他這話,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唐會長沒想到,陳小球如此嬉皮笑臉,立刻嚴肅道:“小陳,你給我正經點,這裡是中醫協會,不容許你胡鬧。我不管你是不是婁夫人的什麼親戚朋友,你要想得到行醫證,就得通過我的考覈!”
“只有我認可了,你才能拿到證,要不然,你只能回家種地去,明白嘛?”
唐會長十分生氣,覺得陳小球太玩世不恭了,壓根就不把他這個會長放在眼裡。
誰知,陳小球卻說道:“唐會長,我說的都是中醫的精髓呀,難道我說錯了嘛?”
唐會長一聽他這話,只得無奈的回答道:“錯倒是沒錯,只是,你這一兩句太淺顯了,無法證明你對中醫精通。”
“這樣吧,我具體點,你跟我說說,男人要是頭疼,應該扎哪裡?”
陳小球一聽,就說道:“頭疼自然扎頭,這個道理很明顯啊,還用問?唐會長,你能不能問點實在點的?”
唐會長一聽他這話,頓時氣的不行,立時怒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你根本就不懂中醫,還來考什麼證?你趁早回去!”
誰知,陳小球卻懟他道:“唐會長,我難道說錯了?你要是不相信,你找個頭疼的病人讓我扎扎看,不就行了?”
陳小球覺得,這個唐會長簡直就是刁難自己,無論自己回答什麼,他都一副不屑的態度,心中十分的氣憤,也使起性子,和他對着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