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球見範鬱琴還是猶豫,又繼續說道:“範夫人,你身爲一家之主母,就應該主持大局,如此沒有決斷,任憑這兩個妖精胡來,到時候,你家老爺一命嗚呼可就後悔莫及了!”
一聽陳小球這話,範鬱琴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小陳醫生,你說啥?我家老爺不會……?”
許容月和沈蘭珠兩個被陳小球這話,氣的臉色鐵青,立刻朝陳小球發態。
“你個小屁娃子,放什麼屁吶?你媽纔是妖精!”
“老爺,你看看,唐會長給你介紹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吶?你還不把他趕出去!”
二女死死的瞪着陳小球,恨不得掌摑他兩巴掌。
但礙於薛老爺子和範夫人在眼前,不敢動手,一股氣死死的憋在心裡,不能發作。
而陳小球卻絲毫不理會她們,任憑她們怎麼罵自己,他都無所謂。
因爲他是來治病的,不是和這兩個妖豔賤貨鬥嘴的。
薛文禮見陳小球當真有些無禮,臉色也不好看起來,這兩位小夫人可都是他極爲寵幸的女人,而陳小球卻公然辱罵她們,實在有些過分,完全就是騎在他的頭上。
“小陳醫生,她們都是我的夫人,你應該禮貌一點!”
薛文禮還算有涵養,只是稍微提醒了一下陳小球。
只不過,語氣有些生硬,陳小球聽了,極不舒服。
“薛老爺子,麻煩你搞清楚,我到你家是來給你治病的,不是來你家做客的。所以,禮貌不禮貌的,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不是嘛?”
陳小球見薛文禮對自己不敬,也立刻懟了回去。
薛文禮被陳小球這句話噎住了,一時間有些語塞。
“這……”
陳小球又接着說道:“薛老爺子,我今天之所以來你家,不是看你有幾個錢,想來你家賺錢的。”
“我完全是看在唐會長的面子上,纔過來的。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陳小球不想跟薛文禮多廢話,如果他實在不要自己治病,自己立馬就走,纔不稀罕待這兒受他的氣吶。
見陳小球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薛文禮倒是有些意外。
他閱人無數,哪個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恭敬有加的,而眼前這個小夥子卻不一樣,完全一副藐視他的姿態。
雖然薛文禮對陳小球這副態度極不滿意,完全觸犯了他的自尊,但是,內心還是對陳小球有一絲敬意。
“好,好,果然是後生可畏!小陳醫生,恕薛某剛纔對你言語多有冒犯,還請小陳醫生不要見怪!”
薛文禮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能屈能伸,連忙低下姿態給陳小球道歉。
陳小球見薛文禮還算通達,也就點了點頭,說道:“薛老爺子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我治病從來不看身份,能治則治,不能治我絕不出手害人!”
薛文禮聽了陳小球這話,更是對他敬重有加。
“好,非常好!小陳醫生果然有醫德,所謂不打不相識,剛纔從小陳醫生的口氣,薛某已經看出,小陳醫生非等閒之輩!”
“只是,薛某和小陳醫生未曾相識,對小陳醫生的醫術知之甚少,還請小陳醫生給薛某好好的檢查一番,再做治療如何?”
薛文禮決定,先探探陳小球的醫術到底怎麼樣,然後再做打算。
“這個自然,薛老爺子,我治病從來不用把脈,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剛纔一進門,我就朝你的臉上望了望氣色,發現你氣色極爲不佳,乃氣血兩虛之象!”
“你近期不能飲食,完全是脾胃受損,上個月你應該吃了一些冷食,導致胃部陰陽失和,而後,又吃了一些強胃的西藥,導致虛不受補。”
“從而,胃氣上涌,使你的肺部受到影響,你近來幾個晚上時不時的出現呼吸不暢,胸悶氣短,幾乎要窒息。可有此事?”
陳小球知道,薛文禮是不相信自己,不過,他能理解,畢竟,自己沒有出名,無法使人信服。
於是,就把他的病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薛文禮和範鬱琴一聽,都驚的目瞪口呆。
“小陳醫生,你所言句句屬實,真神了!”
“是啊,小陳醫生,我們家老爺真的是這麼個情況,不知道你有沒有法子給我們家老爺治好這個病症?”
陳小球一聽二人之言,連忙點點頭,回答道:“我既然能說出來,自然能治!只是,我現在心裡不舒服,突然不想治了!”
“免得某些人到時候說,我是爲了錢非要給老爺子你治病的!”
陳小球覺得,不能便宜了許容月和沈蘭珠兩個妖精,一定要整整她們。
薛文禮一聽陳小球這話,立刻急了,知道是許容月和沈蘭珠得罪了他,連忙朝二人喝道:“你們兩個蠢東西,快給小陳醫生跪下,請求小陳醫生原諒你們!”
“如果你們不願意,立刻滾出我薛家!”
薛文禮雖然寵幸這兩個女人,但他更重視自己的身體,對他而言,女人無非是個玩意而已。
只要有錢,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有?因此,他並不在乎她們。
許容月和沈蘭珠一聽薛文禮這話,不得不嘟起紅脣,氣呼呼的喊了一聲老爺,然後,又不得不一起來到陳小球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陳小球被這場面驚到了,他沒想到,薛文禮絲毫不顧及他兩個小夫人的顏面,心裡的氣一下子消了大半。
“小陳醫生,我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小陳醫生,我這張臭嘴亂說話,惹惱了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計較,好嗎?”
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扶着陳小球的腿,一張俏臉楚楚可憐的仰視着陳小球,嘴裡可憐兮兮的央求道。
鄭邵凱見了這一幕,心裡氣的要發瘋。他死死的瞪着陳小球,恨不得吃了他 。
“你們起來吧,我來不是看你們下跪的,老爺子的病要緊!”
陳小球見兩個夫人都已經如此屈服自己了,感覺沒什麼好爲難她們的了,就揮揮手,讓她們起來。
二人一聽,連忙站了起來,重新回到薛文禮身邊。
“小陳醫生,現在心裡舒服了些嘛?”
薛文禮問道。
陳小球一聽,就說道:“不膈應了!薛老爺子,你這個病需要兩樣東西,方能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