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凝,見她發着呆,沒有一點表情,心中有些不解。
“難不成是我表錯態了?難道,白凝是向扶持我上位宗主之位?”
羅天頓感棘手,關鍵,白凝也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方面的任何態度……
這一沉默就變得十分詭異起來。
許久後,白凝才從某個記憶中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羅天一眼,眼中充滿了複雜之色,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真像啊……”
羅天瞬間懵逼,不由反問道。
“像……什麼?”
白凝聽到羅天的聲音後,瞬間回過神來,立刻轉過身去,不讓羅天看見她略微有些低落的神色,沉聲道。
“沒什麼……”
“咳咳……”
白凝假意咳嗽一聲後,繼續說道。
“既然你拎得清自己該做什麼,我也就放心了。其他的事情,你放手去做,宗主贊你天賦之高,也讓我頗爲好奇。既然學過醫,跟我一同修習修習醫術,且看你有沒有這方面天賦!”
羅天順勢拱手道。
“是!”
白凝微微頷首道。
“今日就到這裡吧,你受罰了一晚上,畢竟還是凡人之軀,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來,我也準備一些東西,明日便正式開始上課。”
羅天聽後點點頭,說起來,自己從爺爺哪裡學過醫術,對學醫這件事,他還真不牴觸,反而還非常感興趣,自然也不會拒絕。
羅天正準備告退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之前和紅衣的一個約定,要在之後的開山大典上,編出一支驚豔的舞蹈隊伍,一念至此,羅天剛準備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看着白凝的背影,正準備說話。
“你還不回去?”
不等羅天說話,白凝率先問道。
羅天被梗了一下,不由翻了一個白眼。
白凝和紅衣完全就是不一樣的性格,紅衣膽大,心卻很細,看上去像小魔女,實際上的心思細膩並且十分敏感,而白凝,表面看上去無慾無求,心卻深的像海一般,海中波濤洶涌,暗流竄動,誰也搞不清楚,那一片平靜的海面之下,是否隱藏着一道巨大的旋渦……
兩相比較,紅衣反而顯得有些可愛。
至於白凝嘛……
羅天也沒有辦法,這個喜怒不形於色,很多時候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的女人,雖然很漂亮,卻也只能暫時委屈自己,總不能真槓上吧。
想到這裡,羅天深吸一口氣道。
“弟子還有一事……”
“說。”
白凝的態度忽然就變得如此冷漠,着實讓羅天十分頭疼。
當下,連停頓都沒有一句,快速道。
“弟子在烈獄之中與紅衣師叔有過約定,爲三月之後的開山大典準備一場開門戲,想來,之後和師叔一起學習醫術的時間,應當會是上午或者是下午,其他時間,弟子還要預備那件事……”
“可。”
不等羅天再解釋兩句,白凝淡淡的迴應了一個字。
羅天瞬間張了張嘴,好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一點頭,拱手道。
“謝師叔,弟子先告退了!”
說完,羅天腳底抹油,一溜煙跑了……
拋開醫術不提,羅天還真願意跟紅衣待在一起,也好過比這個陰晴不定,好像下一秒就來大姨媽的白凝強!
紅衣雖然很狡猾,不過,羅天有自信,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精明的獵人。
再說了,和紅衣在一起,還能感受很多禁忌刺激的事情……
離開之後的羅天,心中無限感慨。
這兩師姐妹,紅衣宛如一團火,玩火如果玩的不好,很有可能傷到自己……
白凝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井有多深,井下是寶藏,還是驚嚇,誰也不知道,不過,光就一口井,就足以讓人爲之冒險……
兩者各有千秋,從此,羅天便要周旋於二者之間。
一想到即將面臨的這些,便趕緊痛並快樂着……
羅天離開後,白凝才緩緩轉過身,雙眼凝視着羅天離開的背影,嘴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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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者爲尊……實力……和他當年如出一轍,紅衣,你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呢?”
羅天離去不久,瑤仙子垂頭喪氣的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一路上,倒有不少人和她打招呼,瑤仙子都悶悶不樂的迴應着,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此時的心情不是非常美好……
當然,也免不了在身後一陣議論,大家都猜測,瑤仙子定是又被宗主,也就是瑤仙子的師尊靈韻批評了……
她們倒也猜對了一半,她們哪裡知道。
瑤仙子這幅失了魂的模樣,倒不完全是被靈韻批評。
要說這靈池誰和宗主走得最近,紅衣和白凝都要排在瑤仙子的後面,從小到大,瑤仙子不知道受過靈韻多少責罰和訓斥,除非靈韻真的非常生氣,普通情況下,瑤仙子都已經不會感到懼怕了,更不會放在心上。
瑤仙子之所以這麼難受,自然是被羅天看光光這件事了……
要是說出去,這都沒人信,畢竟,當着宗主的面,溼身被人看光,而且,還是最心愛的弟子,瑤仙子!
瑤仙子心裡非常鬱悶,自然顯得耿耿於懷。
不知爲何,瑤仙子總覺得自己好像比以前更患得患失了,被羅天看過之後,瑤仙子倒不至於感覺到噁心。
畢竟,羅天,也就是瑤仙子眼中的倪安雲,還是非常安分守己,老實的一個人。
再說了,倪安雲也是自己的師弟……
偏偏,在內屋換衣服的時候,瑤仙子的腦海裡無端的浮現出羅天的壞笑,那壞痞子的流氓樣子,讓瑤仙子不由的落下淚,即便,瑤仙子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羅天就會哭,免不了一場傷心流淚。
和靈韻一番交流之後,瑤仙子心情好了許多,不過,仍然不是很舒服。
這也能夠理解,瑤仙子畢竟是黃花大閨女,以前也沒和太多異性接觸過,即便是之前在昇仙臺上遇到的,有婚約的遲凌峰,也是冷眼以對,連正常都談不上,更別說熱情了。
偏就被倪安雲把自己看了個遍,偏偏,倪安雲又是師尊的弟子,自己的師弟……馬車疾馳,從邊城駛出。
一路上,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直到天色近晚,離天離城越來越近時,官道之上遇到的人就越來越多了。
這些人挑着擔,用牛車托運行李,也有一些富家駕着馬車,向天離城相反的地方行進,人人面色凝重,寂靜的大地上,聽不到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唯有行李哐當哐當甩動的聲音。
羅天注意到這個奇怪的情形,擡眼看了看地平線之外,若有似無,看不太清楚的天離城,心中一動,在就近的官道旁一個驛館停了下來。
驛館旁臨大街有一處茶攤,驛館卻大門緊閉,看樣子不招待外客一般。
羅天跳下馬車,來到驛館門口敲門,希望給疾馳了一天的幾匹馬喂一些糧草。
扣門好幾次,驛館內沒有聲響,忽然,驛館旁的茶攤傳來一聲招呼聲。
“別敲了,這天離城外的驛館早就沒人咯!”
羅天回身看去,坐在茶攤最外面,靠着驛館口的小方桌旁,獨自坐着一個年輕小夥。
小夥子手持一把扇子,一身上下穿搭極具風格,上面是綠色的內襯以及紅色的外衣,下面穿着一件藍色的褲子,腳下還踩着一雙紫色的麂皮靴子,神態悠然,頗有幾分紈絝子弟的感覺在裡面。
羅天眉頭一挑,望着年輕男子道。
“驛館都封了?天離城已經亂到這個地步了嗎?”
話一出口,旁人臉上紛紛變了顏色,看着羅天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樣,充滿了警惕,本來還有一些人也準備駕車過來,將馬車停在羅天所坐的馬車旁,聽了這話,就像避瘟神一樣,快速撤離避開。
唯有年輕男子聽了羅天的話,不由的大笑起來。
“既然知道天離城已經大亂,還敢往天離城跑,你也挺有意思的!”
羅天淡淡一笑,深深的看了年輕男子一眼道。
“我還是覺得你的風格比較魔幻,況且,看樣子,你也與我是同一個目的地!”
年輕男子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眼中充滿了回味,喃喃自語道。
“魔幻……嘿,這個詞倒有點意思。不過,你憑什麼確定我與你的目的地是一個地方?”
羅天淡淡的指了指年輕男子座位旁放着的一柄長劍。
“俠以武亂禁,紛亂之地,有人逃,自然也有人涌入。”
年輕男子聽了這話,將手中摺扇一疊,在手心重重一拍,挑眉道。
“說得好!俠以武亂禁,亂地自然有亂人。不知公子名諱,可否一同入座喝兩杯涼茶?”
羅天淡淡一笑道。
“只想找些馬料,既然驛館都荒廢了,我們還要一同趕路,不叨擾了!”
說罷,羅天就準備起身上馬離開。
卻見那年輕男子大手一揮,從掌心扔出一塊金子,落到正在給人打涼茶的老闆攤位上。
“給這位小兄弟的馬喂最好的馬料,再上一碗涼茶!”
羅天見狀愣了一下,看了看金子,又看了看年輕男子,眼睛一亮道。
“你很有錢?”
年輕男子沒想到羅天這麼直接,不由失笑道。
“哈哈哈,錢財乃身外之物,看小兄弟的模樣也不像是缺錢之人吧?如果遇到什麼困難,儘管說,只要我伍士拿的出來,都無所謂~”
羅天立刻豎起大拇指道。
“大氣!這個錢嘛,倒不是很缺,但是,誰也不會嫌棄錢少不是?”
伍士聞言愕然,旋即又笑了起來,連連擺頭道。
“沒想到,居然還遇到一個妙人,說的不錯,這天底下沒人會嫌錢少。”
羅天搓了搓手,正準備跳下車和這個伍士坐一會兒時,馬車內傳來白凝的聲音。
“倪安雲,不要誤了正事!”
羅天身子一滯,伍士見狀起身,拱手道。
“原來小兄弟還帶着家眷同行,倒是我失禮了。不如請尊夫人一同歇歇,天離城早幾日開始已經禁嚴,如果你們就這麼去,定是進不了天離城的!”
一句尊夫人,聽的羅天心花怒放。
馬車上的白凝只是沉默沒有說話,就當羅天以爲這個伍士要遭白凝教訓的時候,白凝淡淡的問道。
“既然天離城已經禁嚴,你又如何得知?”
伍士見白凝沒有下車和自己說話,也沒生氣,淡淡一笑道。
“可能你們還不太瞭解天離城,我是天離城城主之子,伍道煖是我家父!”
說到這裡,伍士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向羅天擺出,低聲道。
“憑這塊令牌,就算再多幾人,我也可以把你們帶天離城!”
羅天見狀愣了愣,旋即立刻下了馬車,向伍士拱手道。
“原來是城主公子,難怪這麼有錢,失敬失敬!”
說着,羅天就坐到了伍士的對面,抓起涼茶一口飲下,就像認識了很久的熟人一般隨意。
伍士愣了一下,隨後微微一笑,指了指馬車方向,低聲道。
“兄弟,尊夫人還未下馬,你確定沒事?”
羅天扭頭一看,白凝推開馬車車門,正瞪着羅天,滿臉鐵青。
之前白凝已經默認伍士的話,自己假裝是羅天的夫人,但是,羅天也太不客氣了,直接扔下夫人自己跑去喝茶,這事放在誰身上不發怒?
好在白凝沒有發作,羅天一把扔下茶杯,低聲道。
“臥槽,出大事!”
說着,一溜煙跑到馬車前,向白凝伸出手道。
“夫人請下馬。”
白凝看了看羅天,卻並沒有伸出手,而是自己輕輕一躍,從馬車上落下,隨後,款款走向伍士,兩人對視一眼,伍士立刻拱手致意,白凝想了想後,也做福回禮。
羅天頗有些尷尬的跟在白凝身上,替白凝將位置打整好坐下後,自己也才坐下去。
待三人坐穩後,伍士滿含深意道。
“兄弟,還不知你的名諱?”
羅天眼睛就看着涼茶攤上的一盤花生米,一個勁的往嘴裡塞,就像是好幾日沒吃過飯一樣,一點都不避人。
“哦,我叫倪安雲,叫我名字就行。”
伍士眼中泛起一絲奇怪,點頭道。
“原來是倪兄……”
隨後,伍士又看向了白凝,此時白凝帶着一頂斗笠,不過,這絕美的身姿,還有出塵的氣質卻無法遮蓋,自然也惹的伍士多看了兩眼。
見羅天還在吃花生米,甚至吃光了一盤,又擡手讓涼茶攤老闆重新上了一盤,一點沒有要介紹介紹自己夫人的意思……
就算是伍士,見此情形,也覺得有些尷尬,眼皮不由跳了跳。
羅天的表現,就像是在告訴所有人,我就是來白吃白喝的,而且,一點也不錯過機會……
“咳咳……”
伍士假意咳嗽了兩聲道。
“倪兄,不知尊夫人尊姓大名?!”
羅天眉頭一挑,擡眼看了伍士一眼道。
“你自己問唄,還需要我給你介紹不成?誒,還別說,這花生米不錯,老闆,別扣扣搜搜的,再上兩盤!”
有一塊金子入兜裡,攤位老闆自然不敢多說,十分殷勤,大聲迴應道。
“請稍坐,這就來!”
羅天嘟噥道。
“快點的,都快吃完了。”
秉承着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這種神操作,羅天悶頭大吃,對外面不管不問,別桌的看見這般場面,自然是指指點點,背後竊竊私語,就連同桌的白凝和伍士都有些受不了了,白凝更是覺得,下輩子都不想再和羅天一起出來,這丟人丟大發了!
想到此處,白凝不由咬牙切齒道。
“倪安雲,這花生就這麼好吃嗎?”
羅天頭也不擡道。
“要不你也嚐嚐,味道不算是極品,不過也能圖一樂!”
白凝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起身就準備離開。
“那就在這兒慢慢樂吧!”
白凝要走,羅天這才放下手裡的花生米,急切問道。
“你幹啥去啊?”
白凝氣的不想和羅天說話,伍士看出白凝心中不滿,在一旁勸解道。
“尊夫人不必生氣,想來……想來倪兄也是直率之人,也不虛拘這些俗禮……”
白凝回頭怒瞪羅天道。
“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些?就像很久沒吃飯了似的!”
羅天委屈的撇了撇嘴道。
“哦,你說不吃,我就不吃了唄,說生氣就生氣,扔下我一個人,我豈不是要餓死?”
羅天這話一出口,白凝一張臉瞬間變成血紅色,羞的想立刻跳起來,施展御劍術離開此地。
好在白凝帶着頭笠,旁人看不見……
旁邊幾桌看戲的人,紛紛噴出嘴裡涼茶,指着羅天大笑起來。
“堂堂大丈夫,居然靠一個女人,真是丟人!”
“他剛纔說甚,如果沒了媳婦就餓死。”
“哈哈哈,還有這種奇葩,當真是世間少有!”
“你們知道什麼,就憑他一張臉,就值得有人養着!”
“那不就是小白臉嗎?”
“哈哈哈,就是小白臉!”
在座的男人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是因爲嫉妒還是因爲厭惡,紛紛開始炮轟羅天。
同行的女子,本來對羅天的外表頗爲中意,畢竟,一張俊俏風流的臉,值得多看兩眼,見羅天說這話,紛紛露出鄙夷的目光……
白凝氣的身子有些顫抖,指着羅天低吼道。
“倪安雲!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看起來,白凝氣的夠嗆,羅天不由縮了縮肩膀,低聲道。
“別生氣,我說沒錯啊,如果沒了你,我怎麼活?你可不能扔下我一個人!”
此言一出,又是滿堂鬨笑。
白凝被氣的血壓上升,怒視羅天,恨不能和羅天來個你死我活。
見旁人還在炮轟自己,羅天一翻身,跳到桌子上,指着衆人大罵起來。
“你們叫個屁啊叫!”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一個小白臉居然還這麼硬氣……
羅天一招震敵後,輕蔑的看了衆人一眼道。
“我媳婦是妥妥的白富美,知道什麼叫白富美嗎?”
衆人都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驚訝,不由搖了搖頭。
羅天自豪道。
“膚白貌美是謂白,富甲天下是謂富,傾國傾城是謂美。我媳婦都這麼優秀了,我不靠我媳婦,難道靠你們這羣只知道在這兒嫉妒我的人?”
此話一出,滿堂譁然。
“不要臉啊!”
“真不要臉!”
“這人太沒素質了,兄弟們,拿傢伙事幹他丫的!”
衆人義憤填膺,見羅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見這些人要動手,羅天一下子從桌子上跳了下去,躲在白凝的身後,指着這些人大罵道。
“呸,你們這羣得了紅眼病的狗,就是嫉妒我有個好媳婦,有本事,你們也去找個好媳婦唄!”
其他人卻不管這些,眼下只想把羅天好好的教訓一頓,出一口心頭惡氣。
白凝身子一閃,將羅天讓了出來,一副你們只管打,我絕無二話的模樣,讓這些人也沒了顧慮,一個個擦掌磨拳,向羅天靠近。
羅天一看白凝靠不住,一下子指向身旁的伍士,大吼道。
“你們敢動手,知道他是誰嗎?!”
衆人愣了一下,領頭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伍士一番,不屑道。
“穿的像個花蛇似的,你以爲你在紅閆樓賣唱嗎?”
紅閆樓是什麼地方,即便是不知道的,也能猜出來,紛紛大笑起來。
伍士面色一冷,領頭的繼續說道。
“管你是誰,今天勞資非劈了你不可,小白臉也敢這麼猖狂,正好,勞資還沒試過白富美的滋味呢!”
言語之間,也將白凝帶了進來。
不管羅天怎麼丟人,但是,羅天始終是靈池的人,讓人教訓一頓可以,不過,如果要覬覦自己,白凝只會送他去死……
羅天見領頭者這麼猖狂的叫囂,既得罪了伍士,又得罪了白凝,當下心安,嘿嘿笑道。
“爺就是小白臉,你來咬我?就憑你這模樣,長的像早產似的,幾輩子也別想有個白富美媳婦!”
領頭者氣的嗷嗷大叫,也不管身旁的白凝和伍士,舉起大刀向羅天劈來。
羅天動也不動,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領頭者見此更是氣憤屈辱,大吼道。
“你找死!”
砰!
一聲巨響,衆人擡眼望去,大漢已經飛出,將一張桌子壓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