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陳牧之當機立斷,開始嘗試結合兩道法門。
此時的陳牧之悟性超絕,竟然真的很快悟出點名堂來了,將兩個法門結合,創出了一道絕世秘法。
將功法創造完成之後,陳牧之看着手中的功法,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這兩門功法本身都有缺陷,天爐鑄道法本身有問題。陣法也太小家子氣了,這陣法根本沒辦法調動整個福地之力。”
“看來以我現在的底蘊和見識,想要創造出無上秘法,還差很多。”
“那隻能這樣了。”
關鍵時候,陳牧之看向了自己的天賦,然後將自己創造的功法進化了下去。
“進化天地烘爐鑄道法需要消耗一萬塊靈石,是否進化。”
“是!”
這門法門太過逆天,第一次進化居然就要消耗一萬塊靈石,着實嚇了陳牧之一大跳。
不過這一次斬獲靈石頗多,陳牧之也沒有仔細去查看,直接就消耗一萬塊靈石進化這門功法。
天地烘爐鑄道法:奪天地之造化,汲取日月之精華。此秘術以天地爲烘爐,山川大勢爲道火,在配合萬千靈藥熔鍊己身,再掠奪一條靈脈蘊養之,必將鑄成無上底蘊。
特效1:天地爲爐:以天地爲爐,一方乾坤本源爲底蘊,必將積累可怕潛能。
特效2:大勢爲火:以一座福地的山川大勢爲火,錘鍊己身,必將熬煉出最精純的肉身。
特效3:靈藥入體:此秘法需要消耗至少萬株靈藥,將其熔鍊到體內,必將積累最強的底蘊。
特效4:靈脈養身:汲取一整個靈脈的靈氣蘊養己身,終將成就無敵之勢。
極兇:該功法極其兇險,非生即死,失敗概率極高。如果沒有絕對意志和氣吞山河的氣魄,必將在爐火中化爲灰燼。
禁忌:該法門太過禁忌,一旦施展成功,作爲代價,靈脈將會枯竭,福地將會崩毀。
並且每一次施展,所在的星辰或小千世界內的大道本源將會被消耗。虛空界壁會被大道擊穿,出現殘缺裂縫。若不能修復天地本源,該世界萬年之內必將崩毀。
看着進化完成的天地烘爐鑄道法,陳牧之忍不住背後閃過一絲涼意。
特別是極兇和禁忌兩個附註,簡直讓陳牧之有些頭皮發麻。
這門秘法太過逆天,涉及到了有關大道的禁忌,一旦施展成功,連一個世界都會爲它陪葬。
“一個小千世界毀滅的代價,成就一個人,真的太過禁忌了。”
“也是,若我能鑄成少年大帝之姿的話,跟一位未來的至尊甚至大帝相比,區區小千世界又算的了什麼。”
陳牧之說着,然後微微一笑:“而且我有進化天賦,對於別人來說彌補本源艱難。但是隻要我能執掌擎蒼界,必定能有辦法修復擎蒼界的大問題。”
心中這麼想着,陳牧之將天地烘爐鑄道法收了起來。
他看向衆人,在場衆人的都服用過了陳牧之的療傷丹藥,這個時候已經將傷勢恢復了四五成。
見此陳牧之也沒有耽擱,他看像了山上的護山大陣一眼。之前衆人聯合出手,將護山大陣已經轟擊的快要破碎,此時的陳牧之乾脆就組織衆人轟擊陣法。
“隨我一起,一擊破陣。”
陳牧之阻止衆人強勢出手,此時的陳牧之踏入了禁忌領域,聯合衆人出手之後的威力遠超之前。
只見陳牧之體內的王血復甦,臨時提升兩個小境界之後,戰力幾乎達到了先天天罡境的極限。
隨着他轟然一槍轟出,整個虛空中發生大爆炸,護山陣法徹底崩潰了。
那些本就腐朽的陣眼法器紛紛龜裂,最終化爲了粉末。
護山大陣破碎,陳牧之帶着衆人進入了主殿之中。
“所有人去主殿、藏經閣搜刮秘籍和功法等一應物資。”
“是。”
安排這些人離去,陳牧之和林舞陽來到了寶庫之中。
可是剛進寶庫,兩人突然聽到了一陣聲音傳來。
“你們終於來了。”
“是誰?”
兩人警惕的看向四周,只見虛空中有淡淡光輝灑下,在兩人的身前凝聚出一道虛幻人影。
這是一個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他氣質卓然,眸光中帶着一絲平靜。
“不要驚訝,我不過是八千年前,琳琅福地最後一尊劍主的一縷神念而已。”
“神念?”
兩人對視一眼,能夠經歷八千年不滅的神念,必定是武道天人的手段。
看着兩人,虛幻的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嘆息了一聲。
“既然你們能來到這裡,看來福地主峰的陣法已經被你們擊穿了。”
“我猜你們一定有很多想問的,我還有些時間,可以給你們這些後人做一些回答。”
聽到他這麼說,陳牧之點了點頭。
關於萬年前和八千年前發生了什麼,他很想知道。
“我很好奇,擎蒼界萬年前究竟發生了,導致靈氣大循環失效?”
似乎早就料到陳牧之會問這個話題,他嘆息了一聲:
“其實早在萬年前,擎蒼界就已經達到了小千世界的巔峰,只差半步就能晉升中千世界。”
“當時天下武道天人倍出,連太虛境大能都層出不窮。”
“我知道的其中部分的內幕,那就是後來天下間各大派召開大會,約定一起齊心協力相助世界晉升。”
“人晉升都要渡劫,更何況是世界。據說擎蒼界晉升之時,遭到了可怕的邪魔世界狙擊。”
“這場狙擊,爆發了可怕的大戰,更有某些幕後黑手出手,導致了後來擎蒼界晉升世界失敗,天地四極崩毀,整個世界坍塌了大半,擎蒼界有傾覆之危。”
“諸多超然勢力聯手重新開了四極天柱,可惜天地本源遭到邪魔之力的破壞,如今的四極天柱又不穩,最終導致了靈氣大循環失效。”
聽到他這麼說,陳牧之忍不住頭皮有些發麻,如今數十萬裡方圓的擎蒼界,竟然只是萬年前擎蒼界的一小半。
更可怕的是,一個邪魔世界窺伺着擎蒼界,這個世界本身隨時都有傾覆之危。
似乎看清楚了陳牧之的想法,那青衣中年微微搖了搖頭。
“你也別太過擔心,邪魔世界當初橫擊擎蒼界,豈會不付出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