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江南的手,趙海濤直接走到了侯旭琳的辦公桌跟前。
“副隊長,我要是去醫院了,這個案子就跟不上了,至少一個月啊。而且,你也知道,沒準還有後遺症。”
趙海濤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你看看,周圍的同事,都在忙碌,你讓我一個人去醫院,這不是讓我當逃兵嗎?副隊長,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啊。”
侯旭琳黛眉皺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江南道:“小南,你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又要佔我的便宜,信不信我將你銬起來?”
說話之間,她就已經將手伸到了抽屜裡了,準備拉開抽屜,將手銬拿出來,直接將江南這個傢伙給銬起來,丟進拘留室裡好好關上幾天。
上次這個色狼明明就是將自己的全身給看了個遍,竟然還睜眼說瞎話,簡直可惡至極。
要是可以的話,她是真的很想抽江南幾巴掌。
“七姐,雖說我叫你一聲姐吧,但就算是親姐弟的話,那也要明算賬,一分鐘一萬美元,一分都不能少,這是規矩。”
江南來回打量了一番侯旭琳,立馬就瞧見她那玉臉緋紅的可愛模樣,頓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猜得出來,侯旭琳肯定是想到了上次的事情。
趙海濤有些焦急的說道:“哎喲,你們就別在這裡瞎聊了好嗎?我這都急死了,你們先照顧一下我的情緒好不好?”
“趙警官,你先彆着急嘛,我這不是在跟你們的副隊長談論你的事情嘛。上次,我給別人治病的時候是一分鐘三萬美元。現在收費一萬美元一分鐘,那是十分便宜的。”
江南拉開了椅子,直接就這麼坐了下來,“趙警官,很便宜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呆着吧。”
說完,江南便是起身向辦公室外面行去。
“小南,等一下!”
侯旭琳急忙站了起來,立馬就跟了上去。
直接就將趙海濤這傢伙丟在了原地,任由寂寞的風吹散了頭髮,徹底傻眼了。
副隊長這是怎麼了,怎麼碰到了江南就變得如此扭捏了?
一點都不像以前那樣的英姿颯爽,辦事利索。
侯旭琳很快就跟了上去,最後直接拽着江南行至樓梯的角落,目光死死盯着江南很不爽道:“我,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被你這個傢伙拿捏得死死的。”
“七姐,這話有些不對啊,什麼叫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我不也是替你排憂解難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有原則之人,絕對不會亂搞事情。你給我三個麼麼噠,就能夠免去十幾萬塊錢呢。”
江南嘴角微微上翹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你很划算的,七姐,你該不會連這個都捨不得?”
侯旭琳突然向前逼近一步,江南立馬向後倒退,後背直接貼在了牆壁之上,很快侯旭琳的手就撐在了牆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南,距離是如此之近。
江南的心都懸了起來,他都能夠感受到侯旭琳的火熱氣息。
侯旭琳這是要壁咚自己嗎?
幸福來的是不是太突然了一些?
就在江南準備說話的時候,侯旭琳連續三個麼麼噠直接送了出去。
過了一會侯旭琳玉臉緋紅一片,最後就連脖子都紅了起來,感覺漲漲的。
“真香,七姐的小嘴真香。”
江南的手在嘴上擦拭了一下,非常滿足的說道。
“現在,你可以出手幫忙了?我跟你說,我隊里人手真不夠,這個案子又那麼大。要不然,我會讓你這個流氓得逞?”侯旭琳狠狠瞪了一眼江南,沒好氣的說道。
“好,我去給趙警官治病,幾分鐘就搞定的事情。”
江南轉身就向辦公室內行去,“要不,你再給我三個麼麼噠?”
“想得美。再說這種話,小心我銬了你。”
侯旭琳掄起拳頭就砸在了江南的肩膀之上,一臉憤怒的樣子。
剛進入辦公室,趙海濤直接朝江南看了過去道:“你,你可以幫我治療了嗎?哎喲,你們可不要在耽擱時間了好嗎?”
“你過來吧,我給你搞好。”
既然接受了侯旭琳的三個麼麼噠,江南自然是要辦事的,行至窗臺邊,對着趙海濤勾了勾手指道。
“好咧。”
趙海濤急忙跑了過去,眼巴巴的看着江南道,“你可一定要給我搞好哈,我知道你是神醫。搞好了,就當我趙海濤欠你一個人情。”
“就不要那麼多廢話了,我給你治病,幾分鐘就好了。”
江南直接讓趙海濤將衣裳擼了起來,然後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右邊腰間,先天之炁源源不斷的向趙海濤的腰間奔涌而進。
那先天之炁,一進入趙海濤的身體內,就直接朝腰間奔去,最後化作了一股震盪之力, 源源不斷的敲擊着趙海濤的右腎當中的結實。
很快便是震成了粉末狀,最後被強行逼到了膀胱處。
一分鐘之後,江南纔將手收了回來。
“現在你感受下,看看腰間還疼不疼。”江南說道。
趙海濤滿臉盡是震驚之色道:“這,這就好了?太不可思議了,小夥子,你真是神醫啊。我,我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就趕緊去上個廁所,將結石排出去。”江南催促道。
“好好好,我立馬去。”
趙海濤答應了一聲,立馬就跑了出去。
江南直接坐在了侯旭琳的辦公桌跟前道:“七姐,這個案子,我分析了一下,憑藉你們科室的能力,搞不定,他們應該是一個製毒窩點,而且應該是個龐大的網絡,甚至不排除宗族作案。”
這也是他這兩天分析的結果,不然的話,打進去的偵查員,一個接着一個死?
他們那些人簡直已經張狂到了一定程度了。
他是真的很擔心七姐侯旭琳這麼拼,最後將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
說這番話呢,他是想要勸解侯旭琳不要涉足太深了。
“小南,我知道你是什麼,但是我作爲副隊長,你覺得我會退出來?小南,你肯定有辦法打進去,對不對?”侯旭琳抿了抿紅脣,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