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雅嚇得急忙向後倒退,纔將那巴掌給閃避過去,而這個時候趙姐也急忙將林安雅隔開來。
“這位小姐,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做什麼呢?”
江南按了一下之後,就將手鬆開了,“林安雅是一線大明星,從未有緋聞傳出,這是不是誤會啊?”
“誤會你馬勒戈壁,給老孃鬆開。”
被人叫小姐,這女人立刻就炸毛了,擡起腳就要去踹林安雅。
這一腳要是踹中了的話,那價錢就更高了,有八千塊呢。
“啊!”
只不過下一秒,到了自己小腿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女人慘叫了一聲,頓時花容失色。
單腳站不穩,最後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去了,頓時花容失色。
“你可以罵我,但是你不能夠罵我媽!”
江南的目光陡然之間變得冰冷下來,死死盯着那濃妝豔抹的女人。
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實在是太沒有我素質,竟然敢辱罵他的媽媽。
當然了,江南到現在,還不清楚他的媽媽到底是何方人物。
但是江南卻一點不恨自己的媽媽,因爲沒有媽媽就沒有他這個人來到世界上。
“你,你剛纔拿針扎老孃,老孃跟你拼了。”
屁股都快摔開花了,這女人頓時就怒了,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對江南展開進攻。
奈何,她根本就使用不上任何的力氣,甚至就連左手整個都失去了知覺。
“你,你剛纔對我做了什麼?”
這女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滿臉怒氣的盯着江南嘶吼了起來。
“看來,你還不蠢,呵呵。”
江南的臉色冰冷了一片,手中的那枚銀針便是出現了在了那女人的眼前,“這就是你罵我媽的代價。接下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罷,江南手中的銀針便是緩緩的向這女人的膝蓋部位刺了過去。
當然了,他故意放慢了扎針的速度。
“大哥,大哥,救我。”
看到閃爍着寒芒的銀針,女人的心臟都在突突的狂跳,嚇得面色蒼白,急忙衝着黑色小轎車上的人大聲嘶吼道。
當然了,她是想要小轎車上的人下來幫忙。
“老實呆在這裡吧。”
江南對那女人警告了一句,隨後朝趙姐使了一個眼色,便是起身快步向那黑色小轎車行了過去。
來到了小轎車跟前,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芒一閃,江南手中的銀針就鑽過了車窗,向車廂內爆射而去。
“啊!”
下一秒,車內就傳出一聲宛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這飛針的技術,江南以前在甲山村的時候,不知道練了多少遍,飛針那是能夠扎穿紙板的。
後來,他嘗試着使用先天之炁輔助,飛針的威力變得更加巨大。
“哐當!”
伴隨着一聲沉悶聲響,男人手中的攝像機直接就跌落到了地上去,摔了個粉碎。
江南自然是不會客氣的,上去就是一腳,瞬間就將這攝像機變成了破爛一堆,甚至就連裡面的卡都被踩了個稀巴爛。
“是你自己下來呢,還是要我將你拉扯下來?”
站在後車門跟前,江南的聲音很冰冷,“如果你不下來,我會讓你聲部日死!。”
劇烈的疼痛,源源不斷的刺激着後車廂內的那個男人。
“咔嚓。”
車門打開,那五尺的男人走了下來,滿臉盡是驚恐之色的望着江南。
他剛纔就嘗試過自己將銀針拔出來,只可惜,稍微碰一席,就疼得他渾身哆嗦,甚至就連心臟都快要驟停了。
此刻,他知道了自己招惹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知道疼痛吧,那就對了。”
江南的聲音很冰冷,“老實交代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我告訴你了,是不是可以減輕我的痛苦?”男人急忙道。
銀針都快沒入他的身體裡面去了,疼痛,還有恐懼在他的心裡蔓延而開,因爲他很快就發現那一枚銀針就像是突然之間活了一般,竟然往他身體裡面鑽。
這個發現可將他給嚇壞了。
尼瑪,今天到底是碰到的什麼人啊?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說!”江南輕喝了一聲道。
那男人左右看了一眼,道:“我說,我說,是那個叫馬漢濤的,據說他也是一個明星。”
“馬漢濤,看來你瞭解的不少。那個女人是誰?”江南又問道。
男人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便是說道:“她,她是夜場的小姐,是馬漢濤花費五千塊錢請來鬧事的。”
江南輕輕點了點頭,手伸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將那枚銀針給拔了出來:“三天後,到這個診所來找我,否則你下半輩子永遠都躺在牀上過日子。”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將銀針收起來後,江南便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交到了這男人的手中。
雖然說,這個男人罪不至死吧,但他是馬漢濤的幫兇,要是不給他一些教訓的話,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是是,啊……”
男人急忙點了點頭,可下一秒他便是疼得眼淚都留了出來,實在是太痛了。
錐心刺骨都不爲過。
搞定了這個男人,江南便是重新返回到了趙姐的跟前,對那女人說道,“你就是一個夜場小姐,被馬漢濤花了五千塊錢請過來搞臭林安雅的,既然你接了這個活吧,那你就應該接受相應的懲罰。”
說罷,江南手中的銀針閃爍着寒芒,對着這女人的右手刺了過去。
女人慘叫了一聲,右手便是立刻失去了知覺。
而在下一秒,她便是又感受到了身上傳來幾處刺痛。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滿是驚恐的嘶吼道。
江南冷笑了一聲道:“做了什麼?這話問的好,下半輩子躺在牀上過日子,就這麼簡單。你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希望你能夠趕回家,否則的話,你就只能夠躺在這大馬路上了。”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向林安雅道歉,我被豬油蒙了心,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哀求了起來。
因爲她明顯感受到了自己雙手失去了知覺,甚至就連擡手這種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