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的條件還是會兌現的。”臨走之前,蘇雨回頭看了劉小遠一眼說道。
說實話,劉小遠答應蘇雨,並不是爲了她的這個條件,而是想着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前怕狼後怕虎的幹什麼,加上這次去說不定還能弄到一點經驗值,所以才答應的。
現在,蘇雨自己主動又說起這件事來了,劉小遠當時是求之不得,到時候你要報答的話,我也是一點意見也不會有的。
“好啊,我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劉小遠笑着說道。
蘇雨走出了辦公室後,靈貓這才放鬆了警惕的神色。
劉小遠用手撫摸了一下靈貓的身子,笑着說道:“小傢伙,看不出來你發飆的時候還是這樣的恐怖,真是沒想到啊。”
靈貓聽到劉小遠的話,咿咿呀呀的說了兩句,那意思彷彿是在說,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本靈貓是誰,我的本事可大着呢。
時間過得很快,今天是老爸出院的日子,劉小遠來到醫院給老爸辦了出院手續,並且把一千四百塊錢交到了老爸的手中。
老爸看了身上的衣服一眼,說道:“小遠,我穿這麼好的衣服回去,這不會露陷吧?”
劉小遠說道:“爸,你就說你沒衣服穿,到了那裡買了一套衣服,老媽是不會懷疑的。”
“對,就這樣說,到時候小遠你還得配合一下,千萬別說漏嘴了!”老爸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爸,這件事我一定會極力的配合你演好的。”劉小遠打着包票說道。
劉小遠讓老爸做了公交車回去了,自己開車也緊隨後面。
老爸下車之後,就碰到好多認識的熟人跟他打招呼,好多人都問道:“海民啊,這幾天你都去哪裡了,怎麼沒見到你的鬼影啊?”
劉海民說道:“這幾天跟一個朋友出去做了一個星期的事情,這不回來了,不跟你們閒扯了,我先回去了,下午有空再來找你們打牌!”
“你說這海民也真是的,兒子都那麼出息了,還這麼累。我都聽說了,他兒子小遠開的那一輛車都要一百多萬。”
“你別騙我吧,一百多萬啊,那一輛車要一百多萬?那可以建三四棟房子的錢了?”
“就是就是,一輛車子要得了那麼多錢嗎?不會是吹牛的吧?”
“吹什麼牛,我兒子親口跟我說的,說他這車子要是什麼頂配的,一共買下來,要兩百萬以上。”
“小遠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出息了?你說他這錢會不會來得不乾淨啊?”
正說着話,劉小遠就開着車經過了這裡,正在議論劉小遠他們的人,見到這輛大奔。頓時感嘆道:“不管他這錢是怎麼來的,要是我也有這麼多錢就好了。”
劉小遠到家之後,老爸也剛剛到家,老媽見到老爸回來了,立馬板着一張臉質問道:“劉海民,一個星期都去哪裡了?家也不要了是吧?”
別看老媽天天都關心着老爸,可是一見到老爸平安歸來之後,立馬就發飆了。
劉海民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笑着說道:“我不是讓小遠跟你說了嗎?我去跟朋友做了七天的事情。”
“去哪裡做事了?爲什麼也不給家裡打個電話?”老媽繼續質問道。
老爸嘿嘿一笑道:“這都老夫老妻了,還打什麼電話,不說了,這是一千四百塊錢,七天事的工錢。”
老爸是最瞭解老媽的,知道自己只要把工錢一交出來,立馬就會打消老媽的懷疑。
老媽接過老爸遞過來的錢之後,果真是立馬把懷疑給打消了。
“記住,下次出遠門要跟家裡提前說一聲,知道不?”老媽看了老爸一眼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老爸見到這關已經過了,立馬笑着說道。
“這一個星期都在外面吃飯,肯定吃得不好,待會殺只雞,好好的吃一頓。”老媽說道。
的確,住院的這一個星期裡,老爸都吃膩了外面的那些飯菜,覺得還是家裡的飯菜好吃。
“小遠,你怎麼也回來了,不用上班嗎?”老媽見到劉小遠回來了,忍不住問道。
劉小遠見到老爸安然過關,連忙笑着說道:“沒有,我回來那點東西,要去上班的。”
劉小遠裝模作樣的跑到樓上,呆了個一兩分鐘,然後就下樓開車回酒店去上班了。
剛開車到半路上,劉小遠就接到譚婉秋的電話,說是堂妹劉小倩被人打了。
我去!劉小倩這個古靈精怪的傢伙,還會被人打了?劉小遠也沒多問,立馬就調轉車頭,往劉小倩的學校開去。
劉小遠把車子在校門口聽了下來,要進學校的時候被保安給攔住了,問劉小遠是幹什麼的。
劉小遠說道:“我堂妹在學校被人打了,我過來處理此事的。”
聽到劉小遠的話,保安立馬讓劉小遠登記了一下,就讓劉小遠進去了。
走進校園之後,劉小遠立馬就給譚婉秋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們在那棟樓,自己好過來找。
譚婉秋說道:“姐夫,你在校門口處等着,我這就過來接你。”
不一會兒,譚婉秋就飛快的跑了過來,跑的是滿頭大汗。
“姐夫!”譚婉秋跑到劉小遠的跟前,氣喘吁吁,胸前那兩隻白兔一蹦一跳的,格外的誘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小遠忍不住問答,在學校裡怎麼會打架呢?
譚婉秋說道:“姐夫,是這樣的,打人的那個女同學叫任靜,是隔壁班的同學,她追求一個叫袁方的男同學,可是這個袁方卻喜歡小倩,結果任靜就認爲是小倩搶走了袁方,就叫人把小倩打了一頓。”
我去!現在的小孩子學什麼不好,小小年紀就學別人談戀愛,尼瑪的,想當初哥讀高中的時候,還只敢暗戀。
你們現在倒好,爲了愛情,就可以大打出手了,真是牛叉了。
“小倩被打得重不重?”劉小遠連忙問道。
“不是很重,已經去校醫室包紮了。”譚婉秋說道。
得知堂妹傷得不是很重,劉小遠這才鬆了一口氣,接着問道:“這個叫任靜的女孩是什麼來頭?”
譚婉秋說道:“她爸是學校的主任,平時就囂張慣了。”
我去!原來是有後臺的,難怪這麼囂張敢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