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杭州到蓉城的直線距離不到一千公里,陳風雲如果全力趕路,恐怕一個小時就能夠趕到,而他當日是一邊走一邊感情地脈術,熟悉各種地脈術法。
但是即使這樣,衆人心中的震驚也非常劇烈,特別是謝志華之前一直沒覺得陳風雲有多厲害,但是昨天晚上陳風雲幫助馮天寶突破到宗師境界,今天施展這等趕路之法,比起武道宗師顯然高明得多,令他心中膽寒不已。
“真是想不到,還可以這樣趕路,而且還帶着這麼多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陳先生的厲害,大家以前只是耳聞,今天算是親眼目睹,真是讓人佩服。”
“武道大宗師,真是讓人神往的境界,不知道這天下還有多少人是陳先生的對手?”
他們的小聲議論陳風雲自然是聽到的,不過卻沒有什麼表示,他修真的目的並不是爲了與人爭高低,而是自己得到了修真系統,那麼只好繼續下去。
對於那些武道強者,只要他們不妨礙自己,陳風雲是懶得理會他們的,也沒有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想法,一切隨意而行。
當然,要是像之前秦天雄的勢力一樣惹火了陳風雲,他也不介意將其連根拔起,因爲對待敵人就要斬草除根,否則對敵人仁慈最終自己會受到傷害。
腳下的雲霧快速移動着,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陳風雲站在最前方,身姿飄逸,給幾個一種無限高大的感覺。
就算是馮天寶,剛剛突破到武道宗師境界,而且實力還不弱,但是越發覺得陳風雲深不可測,令他肅然起敬。
以前馮天寶對陳風雲的恭敬,多是因爲十三叔的原因,雖然也有陳風雲本身實力強悍,但他還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對方的實力。
然而,通過今天早上陳風雲幫助自己突破到宗師境界,無論是他佈置的聚集靈氣的陣法,還是他給自己喝下的神秘靈液,以及此時陳風雲施展的無上手段,都讓他感到自己距離陳風雲越來越遠。
就像他當年上學的時候,老師打的一個比方,在黑板上畫一個圓,圓內部分代表自己所學的知識,而圓越大,接觸到的外面的空白越大,代表着知識學得越多,才知道沒有學習的知識更多。
馮天寶就有這樣的感覺,當他實力不到宗師的時候,覺得陳風雲的實力可能在宗師境界,而現在自己突破到宗師境界了,卻發現還是感覺不到陳風雲的實力。
沒過多久,陳風雲精神一振,他的神識掃過前方五公里外,發現了一羣人正在朝着一處山谷而去,那就是北派的人。
“我們就在這裡停下吧,北派的人就在我們前方一公里左右,我們慢慢跟上去吧。”又飛了幾公里,陳風雲帶着衆人降落下來對他們說。
“我來帶路吧,大家跟上,都小心一點。”馮天寶當即拿着定位手機走到前方,其他人陸續跟上,陳風雲走在最後。
沒有人看到,陳風雲看似在行走,但是他的腳底卻有一股地脈之氣託着,根本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距離地面三寸左右飄浮着。
而且,無論馮天寶帶路走多快,無論其他人是飛奔還是縱躍,陳風雲就像平常走路一般,一步步向前走去,但是卻能夠輕鬆跟在衆人身後,還隨時保持着警惕,神識掃視着周圍。
“嗖嗖嗖……”
而在陳風雲的神識中,周圍各個方向都有一些身影正快速地朝着這個方向而來,他們流露出來的氣息,都是一些武道強者,其中不乏有武道宗師。
“看來長白地宮開啓,來的武道強者不少呀。恐怕這一次會很熱鬧,不過如果妨礙到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陳風雲心中暗道,爲了修真資源,他不惜與人爭一爭。
“不好,南派的人跟上來了。該死的,他們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不是落後我們十多公里嗎?”就在這時,前方北派的武道宗師洪重山臉色一變說。
“沒錯,他們是在之前快速趕上來的,看來他們之中也有強者。嗯,南派之中有一個陌生的武道宗師氣息,應該是新晉的強者。”這時,走北派衆人前方的馬丁當開口說。
“不過,我沒有感應到吳老怪的氣息,只是十三叔沒有來,新晉的武道宗師根本威脅不到我們。倒是其他武道強者不少,其中宗師都有好幾個,恐怕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洪重山點點頭說。
“洪老,我們有馬小姐在此,就算有幾個武道宗師強者出現,我們也不用怕吧?”這時,旁邊一個氣息強大的中年男子說,他的背後揹着一柄長劍,劍氣凌厲,實力雖不是宗師,卻已經無限接近宗師,與之前的馮天寶差不多。
“萬大哥說得對,我們有洪老與馬小姐在,南派的人不堪一擊。其他那些武道宗師也不可能聯合,只要我們各個擊破,趕跑他們應該沒有問題的。”另一個手裡提着一對判官筆的中年男子說。
“不過,我們也不可小覷天下英雄,我只希望此次能夠與那些武道宗師強者生死一戰,若能突破到宗師境界收穫就夠了。”萬劍林傲然地說,身上的劍氣越發強盛了。
“看萬大哥的樣子,現在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宗師境界,若是你能夠在地宮中突破,那對我們北派來說又將增一大助力。”趙聽風揮舞着判官筆興奮地說。
“萬叔與趙叔也要警惕一些,天下英雄衆多,其中實力強大者不知多少。我的實力雖然能勝過普通的武道宗師,但是也不敢說天下無敵。
像之前蓉城出現的陳先生,能夠斬殺巔峰武道宗師安井一夫,其實力就應該在我之上。”這時,馬丁當提醒衆人說。
“聽說陳先生年紀並不大,有可能已經突破到武道大宗師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練的?”洪重山感嘆地說。
“洪老,當時的情況見到的人並不多,我們也只是道聽途說,誰知道那個陳先生是不是真的呢?”趙聽風有些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