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師兄,老實說,你有沒有和天樞聖女發生過什麼?”
金剛神神秘秘湊到季晨身邊,低聲說道。
在場都是天驕俊傑,修爲蓋世,一瞬間全豎起了耳朵,他們也想知道季晨有沒有和天樞聖女發生過什麼。
畢竟季晨是第一個敢搶聖女的人。聖地天驕之間的爭鬥,不是輸贏就是生死,基本沒有像季晨這樣的,直接把人給搶走。
這也算是開創了先河,猛的一匹,連他們都佩服不已。
“少胡說啊,我可沒有和他發生過什麼,不要沒事找事。”
季晨連忙撇清關係,天樞聖女的傾慕者很多,他不想成爲公敵,天天被人追殺。
金剛卻道:“我怎麼感覺你在說謊,面對如此漂亮的聖女,被你抓走這麼多天,我就不信你沒有動她。”
季晨一個腦瓜崩敲在金剛頭上,“你是個和尚,一天天的不念經,腦袋裡都想些什麼?”
他的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敲的金剛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腦袋。
“師傅說我當和尚只是暫時的,隨時都可以還俗,所以我才向你討經驗嘛,哪天也去搶個聖女。”
他對季晨是打心眼裡佩服,那天他偷完果實後就逃了,根本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
後來得知季晨搶了天樞聖地的聖女,直接驚呆了,傾佩之情油然而生,從此以季晨爲榜樣。
就在這時,天權聖地的聖女開口道:“我和天樞聖女論過道,對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北歸兄身上有她的味道,很重,只有近距接觸過,發生過激烈的搏鬥,還是貼身搏鬥的那種,纔會留下這種味道。”
她一開口,衆人當場石化,不可思議的看着季晨。
對於天權聖女的嗅覺,衆人並不懷疑,她曾經確實和天樞聖女一起坐而論道過。
天權聖女年歲並不大,二十左右,紫色衣裙,如一朵紫色仙葩。
眉心生輝,彷彿有神祇入住其中,整個人寧靜自然,像是與天地合一,融入道法自然之中。
這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女子,強大到讓人驚心動魄,看不透深淺。
這樣一個女子,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直接把季晨驚住了。他都有些懷疑這小姑娘的鼻子是屬狗的,這都能聞得到。
見到季晨的表情,衆人就知道天權聖女說對了,更加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不是吧,季師兄,你真的把她……”
“沒有的事兒,你們別瞎說,會出事的!”
季晨着急解釋和撇清,但衆人卻不怎麼相信。
他頓時無語,感覺解釋不清了,越描越黑,乾脆閉嘴不語。
就在這時,金剛再次開口說道:“我聽說那天樞聖女是天生的道體,季師兄你好像也是特殊體質,說不定你倆還能生一個強大的特殊體質後代出來。”
“閉嘴吧你!”季晨直接拿起一塊大骨,噻到金剛嘴裡。
要不是這傢伙提起這茬兒,又怎麼會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以至於越描越黑。
但周圍的天驕卻把這話聽到了心裡,天樞聖女真要是生下一個強大的特殊體質,還真就是一個驚世消息。
畢竟擁有特殊體質的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不會把希望寄予下一代,他們會一路橫推,打敗一切敵人,碾壓所有王者和特殊體質,一路打成聖賢,要麼證道聖賢,要麼死在證道的路上。
修煉者壽命悠久,即便是結成道侶,也不會考慮孩子的事情,除非雙雙道路斷絕,再無法寸進,連道心都崩斷了,纔會考慮後一代的事情。
若哪個聖女或者神女在幾十歲的年紀就生孩子,那絕對是石破天驚的事情。
好在衆人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而是聊着一些其他話題。
玉衡聖子邀請季晨前往北域,北域有無數禁地,聖賢道場,天坑魔窟,上古戰場,聖地無數,大教林立,諸王天驕並起。
修煉者一生若不去一趟北域,與諸王天驕爭鬥,算是白活一世。
北域,季晨自然要去,不過要過一段時間。
“來了北域,一定要來我玉衡聖地。”玉衡聖子說道。
“一定!”季晨保證。
夜深時刻,酒飽散場,衆聖子離去,夏黎筠和趙傾城也離開了。
金剛和季晨走在最後,那枚果實還在金剛這裡,他要詢問季晨的意見,怎樣處理,畢竟能搶到這枚果實,季晨的功勞最大。
季晨很大方的把果實讓給了金剛,他只要了小樹,把小樹移植進了掌心世界。
他目前的殺伐點足夠他連續突破兩個小境界。修煉速度也比金剛快多了,多一枚果實作用並不大,反而是對金剛有很大的幫助。
秦繼虎能把八步登空這種無上秘術拿出來讓自己學,這枚果實也算是還了一點恩情。
金剛也沒有矯情,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裡。
小樹固然比果實價值更高,但要結出新的果實,需要幾百甚至上千年。
就他們目前的境界來說,果實的價更高。
金剛甚至有一種感覺,他服下這枚果實,會連續突破好幾個境界。
兩人分別,季晨朝着私塾走去。
金剛要去找他師傅,幫助他煉化這枚果實,順便幫他護法以及準備渡劫的東西。
季晨回到私塾,方先生依舊躺在椅子上,望着星空。
無盡星空盡數倒影在他雙眸之中,以某種規律運轉着。
季晨自從認識方先生一直到現在,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躺在椅子上仰望星空。
他來到方先生的身邊,順着方先生的目光望去,滿天星辰,無垠星空,盡顯神秘,他卻什麼都沒有看懂。
“看到什麼了?”方先生開口問道。
季晨道:“漫天星星,像是眼睛,眨牙眨牙,讓我想起一首歌。”
“歌?”
方先生好奇,轉頭看着季晨。
“就是曲兒!”
說着,季晨開口唱了出來。
“昨夜的,昨夜的星辰已墜落,消失在遙遠的銀河,想記起偏又遺忘記……”
“你寫的?”
方先生驚訝,季晨作的幾首詩他都知道,但從來不知道他還會唱曲兒。
季晨點頭!
“曲兒不錯,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是對的,你其實適合儒。”
季晨道:“萬法歸宗,其實到後來都是一樣的,我並沒有放棄儒道,只是把儒道,武道,煉氣道融合了,走出了屬於我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