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微微皺眉,呂志材所說的生靈應該和五行巨人一樣,都來自於真武世界。
只是地球與真武世界的兩界通道應該在東海纔對,難道說,地球上還有其他連通真武世界的通道?
“究竟怎麼回事?”周然沉聲問道。
呂志材面露苦澀道:“此事的具體情報全都在天羅地網手中,這一年來,我一直在養傷,這也導致萬象閣內部出了一點問題,我的精力都用來處理這件事了。具體怎麼回事,我還沒有得到詳細情報,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一類事件,不僅僅huá guó有。”
“萬象閣的事情,需要我出手幫你嗎?”周然嚴肅問道。
“已經解決了。”呂志材輕輕搖頭道。
“師父請放心,我一定儘快調查清楚。”頓了頓,呂志材趕忙繼續說道。
周然微微點頭,這些事情還是儘快弄清楚比較好。
“對了,那個潛龍榜是怎麼回事?”周然再次問道。
呂志材面露異色看了一眼周然,笑着回道:“那是天羅地網放出來用來cì jī年輕一代努力xiū liàn的。”
“相比這個,至尊榜倒是有點意思。”呂志材給周然重新倒好茶說道。
“至尊榜?”周然面露疑惑。
“潛龍榜上的是二十五歲以下最有潛力的天才,而至尊榜上的則是huá guó目前最強大的二十人。”呂志材緩緩解釋道。
“哦?”周然面露詫異,huá guó究竟有多少先天修士,就連他也不得而知,至於給這些先天修士排名,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位列至尊榜第一的,便是師父。”呂志材淡笑着說道。
周然神色平靜,以他的實力,位列至尊榜第一倒是沒什麼問題。
“有趣的是,這至尊榜並不是天羅地網排的。”呂志材繼續說道。
“那是誰排的?”周然皺眉問道。
整個huá guó,有資格排這個榜單的,也只有天羅地網了吧。
呂志材搖頭苦笑,“事實上,沒人知道這個榜單究竟是誰排的,我曾試着派人調查,但始終查不到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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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某個先天修士閒着無聊排出來吧。”周然淡笑道。
“的確有可能是這樣,不過目前登上至尊榜已經變成了許多huá guó修士的心願。”呂志材附和道。
先天修士,首先是人,是人就無法繞開名與利的爭奪,不過師父已經高居榜首,自然不用去爭什麼了。
“師父,你突然去玉安修行大學是有什麼事嗎?”這時,呂志材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在他看來,玉安修行大學裡面的都不過是一羣小屁孩罷了。
“你就當我是想散散心吧。”周然無奈解釋道。
北穹仙人所說的塵俗習氣,他也不確定究竟是什麼,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回那失去的六年時光。
聞言,呂志材不再多問,而是看了一眼這棟別墅道:“師父應該知道,我們萬象集團也有涉及房地產行業,這套別墅便是我們的項目,正好離玉安修行大學近,師父住在這裡,有什麼事也能方便些。”
周然明白呂志材的意思,思索片刻道:“也罷,既然你有這份心,我就收下了。”
他身上寶物不少,現金卻並不多,而且他也懶得再去購置一套房產,這套別墅不論地段還是裝修格局周然都很滿意。
看來出來,這是呂志材精心佈置過的。
“另外,我會讓清寒留在這裡,她就住在旁邊那棟別墅裡,師父有什麼事情可以儘管找她,房間衛生問題師父也不用擔心,我會讓清寒派人負責打掃的。”這時,呂志材繼續說道。
“也行吧,這樣你也不用一直跑來跑去的。”周然點頭回道。
聞言,呂志材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兩人又聊了一些huá guó這一年來的變化,晚上十點半,呂志材緩緩起身道:“時候不早了,師父早點休息,徒兒就先告退了。”
周然點頭,起身將呂志材送下樓。
樓下,呂清寒早就在等候,看到呂志材立即起身迎了上來。
“從今天起,你就留在這裡,負責我和周先生的聯絡,明白嗎?”呂志材沉聲看向呂清寒說道。
呂清寒看了一眼周然,臉上帶着淡淡的傲氣緩緩點頭道:“孩兒明白。”
“那我們就不打擾周先生休息了。”呂志材轉身恭敬看了一眼周然,而後帶着呂清寒走出了別墅。
兩人走後,周然掃了一眼別墅四周,不由心生感慨,有徒弟就是好,至少這種瑣事他完全用不着費心費力。
走出別墅不遠,呂志材再次神色嚴肅開口道:“我之前叮囑的,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呂清寒恭敬回道。
她雖然這麼說,眼中卻難掩淡淡的傲意。
她好歹也是上了huá guó潛龍榜的天之驕女,義父卻讓她去照顧一個玉安修行大學大一學生的生活起居,他真的有資格嗎?
呂志材似乎沒有看到呂清寒臉上的傲意,輕點頭道:“記住就好,周先生是義父的貴客,你萬萬不能怠慢。”
“我待會還有事,你就先回去吧。”說完,呂志材擺擺手道。
“好。”呂清寒點頭,轉身向着另一棟別墅所在走去。
看着呂清寒那高挑的背影,呂志材臉上難掩笑意。
他如何看不出來呂清寒心中淡淡的不服氣,而他要的正是這個效果。
若是他告訴呂清寒周然的身份,呂清寒必定會無比恭敬,身爲xiū liàn者,對強者敬畏是本能。
如此一來,她和周然兩人就絕對不可能走在一起。
對於周然,他除了有作爲徒弟的尊敬,更有作爲旁人的欣賞。
若是呂清寒能和周然在一起,那絕對是很好的歸宿。
而以呂清寒骨子裡的傲氣,恐怕也只有周然這樣的強者才能讓她認可了,否則她怕是得要單身一輩子。
想到兩人以後摩擦出火花的樣子,呂志材原本儒雅和善的臉上多了幾分壞笑。
師父雖然生性淡漠,但只要這事成了,他就永遠成了和師父最親近的徒弟。
突然,呂志材臉色一變。
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如果兩人真成了,那呂清寒豈不是成了他的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