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闆,我一定會把公司辦大的。”安道平認真的道。
“我們今天的開業算是非常成功的,店裡也有了鎮店之寶,還有其它的翡翠飾品段興農他們五位師傅也會繼續做出來的。至於黃金和鑽石我也有一定的貨物來源,咱們公司不是有設計部門和製作部門嗎?那咱們就來個全方位一體化,從設計到製作再到銷售全部由我們耿氏自己完成,把耿氏做成珠寶行業裡真正的龍頭。貨源上的事我包了,但是人員上有問題的話,安叔你就要自己想辦法了。不管是挖牆角,還是其它的方法,只要能弄來人才,錢不是問題。”耿一凡把做大耿氏珠寶的理念告訴了安道平。
“既然老闆放話了,那我就放手去幹了。我在珠寶這一行裡也算有點人脈的,只要捨得花錢,人大把的有啊。只是不知道那黃金和鑽石的品質怎麼樣?”雖然安道平相信耿一凡能弄來貨源,但對品質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問了一句。
“放必吧,黃色絕對是999足金,一定也不摻假。鑽石的話,我現在就能讓你看看。”說完耿一凡藉着把手伸進衣服口袋裡的時候,從聚寶盆裡拿了一顆大概有20克拉,透明度很高的鑽石出來,遞給了安道平。
當安道平接過鑽石看了會後,漸漸地神色變得越來越興奮,接着擡起頭對耿一凡激動地道“一凡,這是一顆頂級品質的鑽石。要是你的貨源都和這顆鑽石的品質一樣,我們再設計出幾件精美的首飾去參加一些國際上的比賽的話,那我們公司的珠寶在世界上絕對會佔有一席之地的。”
“品質是不是一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對鑽石也不是太懂。不過,我倒是知道它們都是一個地方產的,縱然品質上有些差別,也應該不會太大吧。”耿一凡笑着道。
“真的嗎,老闆?那快點把那批貨弄過來呀。這種能讓公司名聲大振的機會,可不能讓它溜走啊。”安道平連忙催促道。
“放心吧,跑不了的。過兩天就幫你把鑽石送過來。”看到安道平處處爲公司着想,耿一凡心裡實在是挺高興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
得到了耿一凡的保證,安道平也不着急了,和耿一凡一起去招呼那些前來道賀地人了。
等開業大典一結束,耿一凡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真是太難熬,這與人應酬怎麼比打架還要累人啊。”
“呵呵,一凡還不太習慣吧,多參加幾次這種活動,你就會可以練出來了。”安道平看到耿一凡的樣子,不禁笑着道。
“還來幾次,不要了吧。以後這種事還是你來辦就行了。”耿一凡聽到安道平還要讓自已多來幾次,就假裝怕怕地道。
安道平看到耿一凡的樣了,就知道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就笑着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着耿一凡和安道平再聊了一會,就和陳來富一起離開了。
與陳來富分開後,耿一凡直奔花鳥市場、種子市場和建材市場。這幾天耿一凡可沒少往這幾個地方跑,往聚寶盆裡都倒騰了不少東西。自從有了上次的那個想法後,耿一凡一直都在積極朝那個方向努力。這不,在聚寶盆裡,耿一凡都搞出了一排小木屋來了,屋頂上蓋着的是仿古的琉璃瓦,看上去倒也算是挺復古的。
小木屋建好後,耿一凡就把那他的那些收藏全放進了木屋裡去了。而‘富貴’、‘銀票’它們4個,則住進了耿一凡專門爲它們建的木屋裡,裡面有專門爲它們準備的窩。本來聚寶盆裡只有‘富貴’、‘銀票’、‘小青’三隻動物,怎麼會出現4只呢。因爲,多出來的那只是一隻金色的穿山甲。這隻穿山甲可不是雷猛那隻,而是耿一凡覺得有一隻會挖洞的穿山甲對自己會有很大的幫助,專門去買了一隻,用‘金剛果’製造出來的。這隻被耿一凡取名叫做‘紫金’的穿山甲和雷猛那隻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它的眼睛是紫色的。這樣‘富貴’又多了一個叫‘紫金’的小弟了。
現在‘金剛果樹’經過聚寶盆裡的催化後,不只是成熟期縮短到10天,而且也由一棵成熟的變成了現在的5棵了,還有25棵剛種下,才長出樹幹的‘金剛果’樹苗。現在‘金剛果’多了,耿一凡也不在乎了,自己吃了一顆,‘銀票’和‘小青’也都吃了一顆。本來以爲,它們倆吃後外形上會有什麼變化,吃下去後,它們的速度和力量都變大了,但外形顏色還是和以前一樣。
‘酒果’經耿一凡的培植後,已經成片了。而且‘酒果’果實也存放了很多了。只要是放在聚寶盆裡的果實,就絕對不會壞。因爲在聚寶盆裡你根本就不會覺得冷和熱。
趁着這幾天,‘猴兒酒’耿一凡也已經開始釀了。而且酒香是一天比一天濃。耿一凡拿着一個小杯子,朝自己在聚寶盆裡弄出的一個高5米、寬3米、長6米的酒池子裡裝了一杯酒,然後喝了一點,那滋味比黑耳猴釀的酒可要好多了。這酒只釀了幾天,味道就這樣好,要是繼續在聚寶盆裡放一段時間,再拿到外面去,絕對會使人瘋狂的。
這幾天裡,耿一凡在聚寶盆裡種的各種水果、茶葉、竹子、樹木什麼的都開始在聚寶盆裡生長起來了,讓聚寶盆裡原本枯燥的景色,增添了一些生氣。
這樣又過兩天,耿一凡就把一批鑽石和黃金交給了安道平。
“老闆,你真是太神了,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些質品都是頂極的鑽石啊。太好了,有了這批鑽石,我們耿氏絕對會在世界上打響名字的。”安道平看着那些各色鑽石興奮得老臉都漲紅了。
“那我可是視目以待了。”耿一凡笑着道。
安道平對耿一凡認真的點了點頭,就拿着那批鑽石衝往設計部了。
那着安道平的猴急樣,耿一凡很是開心。有安道平這麼有幹勁的人在公司裡主持大局,耿一凡的甩手掌櫃也就做得安心了。
正當耿一凡考慮是不是要再去買些花草樹木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田華的來電。
耿一凡一接通電話,田華就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道“我爸出事了,耿哥你快點過來救救我爸爸和妹妹。”
“小華,不要急,慢慢說。叔叔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只要叔叔他們還活着,我就一定能救他們。”耿一凡有N多玉靈草,所以說話底氣那叫個足。
“真的嗎?太好了。那耿哥你快點過來吧。”聽到耿一凡的語氣非常有信心,田華的心算是稍稍放下來一點了。“他們兩人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昨天開始,他們兩人就一直暈迷着。到了今天他們的身體正進一步步的衰弱下去,整個軍區醫院對他們倆的症狀都束手無策。所以,沒辦法我纔打電話給耿哥你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馬上趕過來。”耿一凡說完就要往機場趕去。
“耿哥,我現在已經坐專機過來接你了。你報個地方,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趕到的。”田華在電話裡說道。
耿一凡說了一個地方,很快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那個地方,穿着一身西裝的田華對着耿一凡招了招手,耿一凡就迎着機翼捲起的風,坐上了直升機。接着直升機就朝着BJ方向飛去。
兩小時後,耿一凡和田華來到了一間病房的外面。病房的外面有10多個人站在那裡,大部分都是身着軍服,而且軍銜不低的。
“爺爺,我把耿哥請來了。”田華朝着人羣裡的田自強叫道。
“好,好,這次又要麻煩一凡了。”田自強雖然是久經沙場的老軍人,在面對敵人的炮火時都面不改色。但對於兒子和孫女那令人束手無策的怪症,老人家還是在眉宇間露出了擔憂之色。
“田爺爺,您就不要和我客氣了。不知道文叔和田甜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耿一凡問道。
“小劉,你去把我兒子和孫女的症狀告訴一凡吧。”田自強對着身邊一位穿着白大褂,年紀在40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
“是,田老將軍。”那劉姓中年男子在田自強說完後,也不問爲什麼要把病人的病情告訴一個不認識的小子,就走到耿一凡身旁說了起來。“我叫劉本善,是這裡的主治醫生兼院長。田先生和田小姐的病症到底是什麼,暫時還沒有查出來。因爲我們的檢查顯示他們二人的身體一點問題也沒有。因此只能猜測他們父女可能是因爲精神方面受到一些創傷,所以才導致他們暈迷不醒。本來,以爲他們父女只是暈迷不醒沒有其它情況,可今天他們的身體卻越來越衰弱。因爲找不到病症的根源,也不敢隨便亂用藥,只有想辦法拖住病情,防止病情惡化,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劉本善的語氣很是無奈。也對,醫生要是遇上自已根本沒辦法治的病,那卻是非常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