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美麗的地勤空姐走了過來,用甜美的聲音道“4位先生,你們的這次航班已經可以登機了。請4位先生跟我來。”
接着耿一凡4人就在這位美麗空姐的帶領下,不經過排隊就優先的登上了飛機。
看着還在排隊的乘客們,耿一凡心裡暗道“這有錢人的優先待遇到哪裡都是存在的。幸好我有了聚寶盆,才能這麼快就成爲有錢人中的一員。不然我還只是一個連飛機都坐不起的窮小子。”
上了飛機,飛機上的空姐帶着耿一凡4人來到了頭等艙。
頭等艙裡的位子只有8個,耿一凡4人就佔了一半。這頭等艙裡雖小,但設施還真不錯,有舒適的真皮沙發,有23寸的小電視,有美味的點心、美食、飲料,還有隨叫隨到的美麗空姐。
3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BJ市京都機場。
又是優先下機後,耿一凡4人來到機場外面。
兩輛“東風鐵甲”正停在機場的外面,當耿一凡4人從機場走出來時,車上的一位身穿上校軍服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快步的走到文爺爺面前,尊敬的說道“文叔,您來了,快上車吧。我爸正在家裡等您呢。這位年輕人是誰?”
“田勇別問那麼多了,快點開車吧。一凡一定有驚喜給你的。”文爺爺拉着耿一凡坐上車後,催促着田勇開車。
耿一凡看到田勇的軍銜倒是一驚,讓一個正旅長給自己開車,還真的是受寵若驚。
“田叔,我叫耿一凡。今天我和文爺爺過來,是想看看田爺爺的病況的。”耿一凡對着田勇自我介紹道。
“你,懂醫術嗎?”田勇可不大相信耿一凡。
“田勇,你這臭小子。一凡是我專門帶來給老田看病的,你竟然懷疑他,是不是連我也不相信了。”文爺爺指着田勇的鼻子罵道。“告訴你,我這身老風溼就是一凡給治好的。你要是怠慢的一凡,小心我不給你好果子吃。”這也難怪文爺爺會生氣,文爺爺厚着臉皮把耿一凡請來給田勇的父親看病,田勇卻不相信。還當着文爺爺的面說出來,不是找罵嗎。
“知道了,您別罵了好不好。我剛纔不是不知道嘛,所以纔會那麼說的。”田勇向耿一凡道着歉,“耿先生,我是個粗人,說話口無遮攔,剛纔多有冒犯,請別在意啊。”
“不要緊的,我能理解。”耿一凡笑着道。“現在的醫學都治不好的病,突然來了個人說能治,要是換做我,也不會相信的。”
“嘿嘿,還是耿先生理解我啊。”田勇聽見耿一凡和話忙在一旁附和道。
“人家一凡是給你個臺階下,你還真往上爬啊。”文爺爺好氣的道。“你說你要是腦子活一點的話,早就是師長了。怎麼會現在還是個旅長呢。”
“唉,文叔。你這話我爸也和我說過,但我就是這脾氣改不了啦。”田勇邊開車邊道。
“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以後還是讓你老頭子慢慢教訓你吧。”文爺爺無奈的道。
“幸好,我的兵不在這車裡,不然我這個旅長的面子可就丟大了。”聽了文爺爺的話,田勇邊開着車心裡邊暗道。
‘東風鐵甲’停在了一所四合院的外面。
“一凡,下車吧,我們到了。”文爺爺對着耿一凡道。
“這是四合院吧,不過這院子怎麼這麼大啊?”耿一凡看着這佔地面積很大的四合院問道。
“這院子以前是一個王親的府邸。我老頭子以前又對這些傳統文化有着強烈追求,所以在80年代初被我哥買了下來,重新修建了一翻,送給了老頭子。”田勇回答道。“自從老頭子的病情加重後,我們一家人都住在這裡,好方便照顧。”
隨着田勇走進院內,耿一凡發現,這院子從外面看是古香古色的。但庭院裡的各房倒是都有暖氣、上下水、衛生間、空調這些現代化設施。
庭院內的地面是用石板鋪設成的,種着有幾棵海棠樹,擺放着幾列石榴盆景。中間放着一隻大魚缸,數尾金魚正在裡面悠閒的遊着。
“一凡,你知道這庭院裡爲什麼只種海棠樹,擺石榴盆景,還有養金魚嗎?”文爺爺看着耿一凡正仔細打量着院裡的擺設,就笑着問道。
“不知道啊。”耿一凡道。
“海棠象徵兄弟和睦,石榴象徵多子,以大缸養金魚是寓意吉利。”文爺爺說道。
“原來,還有這些含意在裡面。”耿一凡恍然道。“不過,也由此看出,田老是一個很重視家庭的人。”
“爸,我把文叔給接回來了。”田勇推開了一間房子的房門,就衝裡喊道。
“接回來就接回來了,你喊什麼,不知道爸要休息嗎?都不知道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你這脾氣怎麼老是改不了呢。”房裡一位長得和田勇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罵道。
“我這不是高興,所以就一下子忘了。”田勇被那中年男子一罵,頭馬上就縮回來了,小聲的嘀咕着。
“文叔,您來了,快點進來吧。”那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向門外的文爺爺笑着說道。“我爸他這幾天老是念叨着您,害您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小文,我和你爸是多年的過命交情了,你就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了。”文爺爺道。“我和一凡先進去看下你爸,你先在外面等吧。”說完就拉着耿一凡進了屋內。
“文叔,他——”田文的話還沒說完,就把田勇拉住了。
“哥,那位年輕人叫耿一凡,聽說治好了文叔的老風溼,所以文叔專門帶他來給咱爸看看。剛纔在車上我只是稍有些懷疑,就被文叔罵了一頓。”田勇拉着田文把剛纔在車上的事說了一遍。
“能被文叔這樣看重,那叫耿一凡的小夥子,應該是有真材實料的。”田文聽後,也不再想去阻攔了。
“爸,什麼真材實料啊?”這時一名24、5歲,身體健壯,面容俊朗的年輕小夥子走過來道。“啊,二叔你也在啊。”
“你這臭小子,昨晚去哪裡了,是不是又在外面給我惹事了。”田文道。
“沒有惹事啊,昨天有個朋友新店開張,我去他那邊道賀去了,後來他硬不肯放我走,所以就沒有回家。”那年輕小夥子馬上解釋道。
“田華啊,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你都這麼大了,還整天正事不做的,就只知道玩。”田文也實在拿這個兒子沒辦法。
田華自幼在軍人家庭長大,從小就被他爺爺田自強灌輸革命思想。雖然田華長大後,對從軍,對經商都不感興趣,成天只知道玩,但田文知道田華不會惹出什麼大麻煩的。畢竟在田自強的灌輸下想成爲一個壞人也是挺難的。所以田文也只能由着田華了。
“二叔,剛纔是說誰有真材實料?”田華見田文不再罵他了,就向田勇問道。
“這幾天,你爺爺不是念叨着想見一見你文爺爺嗎?剛纔我才把你文爺爺接過來。你爸是在誇和你文爺爺一起來的那個人有真材實料。”田勇說道。
“和文爺爺一起來的人,難道是雅妹妹?她的身材的確是非常有料的,想不到老爸也——啊”田華的自語還沒說完,頭上就被田文重重的打了一下。
“你這小王八蛋,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啊。”要不是田勇把田文拉住,田華就不只頭被打了。
“老爸,您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是開玩笑的。”田華摸着頭躲在田勇身後說道。“那不是雅妹妹,那是誰啊?”
“是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他名字叫耿一凡。聽你文爺爺說他的老風溼就是耿一凡治好的。”想到耿一凡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田文的火一下子又上來了。“你看看人家年紀和你差不多,醫術就這麼好了,你羞不羞愧。”
“啊,那等下他出來後,我一定要好好和他結交結交。”以田華的臉皮可不會覺得羞愧。
田文父子兩人在外面鬧的時候,耿一凡也見到了文爺爺的老戰友田自強。
坐在輪椅上的田自強,年紀大約80歲左右,滿頭白髮,滿臉皺文,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腰桿卻挺得很直。
“強哥,我來了。”文爺爺看到輪椅上的田自強,聲音不禁有點哽咽。
“小松,我們都一把年紀了,你怎麼還是想不開啊。”坐在輪椅上的田自強倒是安慰起文爺爺了。
“當年,要不是強哥你救了我,現在坐輪椅的應該是我吧。”文爺爺道。
“我是爲了救你被炸傷了。但是你不是也揹着受傷的我,趟過冰冷的河水,已至落下了風溼的毛病了。現在每逢下雨不都是渾身痠痛嗎。”田自強道,“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說話,可不是聽你來感謝我的。”
“好的,那我就不說這些了。”文爺爺道。“強哥,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耿一凡,我的風溼病就是一凡幫忙治好的。所以這次我把一凡也叫來,讓他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