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車樓上張凡的臥室的一堵牆上,穿過去就是天地當鋪。
他們走進當鋪裡,花月影身上的打扮很快就變了,她此時一襲白衣站在張凡的旁邊,哪怕不說話,看起來也是那麼美麗動人。
而帶着臉譜的張凡,則看起來比人間的帝王更有威儀,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就像是俯視人間的神坻,高不可攀讓人不敢直視。
進門來的徐江懵懵懂懂的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了高坐的張凡,他兩腿發軟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噗通一聲跪下,腰桿都直不起來。
只是第一看到到花月影的時候,異常驚豔,似乎在那裡見過。
但是突然來到這樣一個神秘的,讓他不敢相信的地方,他低垂着頭根本就不敢擡起來,就更不敢在多看花月影一眼。
更不會想到白天看到的那個姑娘,就是眼前的花月影?
“這裡是天地當鋪,可以當萬物,也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你來這裡想要什麼?”
張凡的話語帶着莫名的威壓,這讓跪在地上的徐江不住的衝着他磕頭,心底卻閃過一絲的狂喜。
可以滿足一切的需求?
這是神仙嗎?怎麼敢說這樣的話語?
“我承包了一條徐家河,投進去了全部的身家,可是因爲河水中有無數的巨大的翹嘴白魚,我已經虧損了好多年了,要是菩薩能保佑我那條河的大白魚都被打撈起來,我,願意付一切的代價……”
徐江已經走途無路了,他這些年的全部身家都在這條徐家河裡。
可是這麼多年,只見投資卻不見回報,他急呀,已經快無路可走了。
沒想到在他碾轉反側睡不踏實的時候,迷迷糊糊居然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
天地當鋪?
好大的口氣,但是等到他看到當鋪裡面的人後,心底那種想法就煙消雲散了,連多看人家兩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心底剩下的只有驚喜。
要是這像神坻一樣的臉譜人,真的有那個本事解決這個問題,他就算是付出什麼代價,也是心甘情願的。
張凡聽到徐江這樣說,就想起花月影恢復的一項能力,就是控水。
天地當鋪果然是會自己選中交易人,而這徐江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他一身驚人的水性了。
張凡可是記得,當時這徐江第一個跳到水中,然後徒手抓魚,他在水下閉氣幾分鐘,顯示出驚人的水性,而且徐江和他聊天曾經說過。
徐家從小就長在水邊吃喝拉撒都在船上,以前別人都叫他小張順,說的就是他的水性異常好。
而且他還有一項特殊的本事。
就是閉氣,他可以在水下閉氣十幾分鍾,而且能在水裡泡上二三天,也不會因爲體力不支而落水,這河水對於他來說。
就像是他最親近的朋友。
正是因爲有傲人的水性,徐江纔會傾盡所有,承包了這徐家河,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徐家河產白條魚,而因爲這條河上百年沒有乾枯。
所以這種超大的大白條吃起魚苗來異常兇狠。
導致他最近幾年都是在虧本,投下去的魚苗等到打撈的時候,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他特意請人調查後才知道,罪魁禍首居然就是那些一個個體型驚人的大白條。
“水性,你把你的水性當掉,我保證徐家河以後再無那種體型巨大的白條魚……”
張凡看中了徐江的水性。
花月影有控水的能力,她能短短的時間內抓住二條大魚,那麼只要稍微花費一點時間,抓一些大白條魚應該也不難。
只要那種吃魚苗的白條魚數量變少了。
徐江放下去的魚苗自然就安全了。
“菩薩的意思是,你幫我把水裡的魚乾掉,而我以後就不會游泳了,在沒有水性了?”
“對!”
張凡嗯了一聲後,就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了,只是看着面前跪下的徐江。
卻見他眼睛突然就紅了,然後不住的衝着張凡磕頭。
“好,我願意,就算是我會游泳水性好,那又怎麼樣?我一樣沒辦法解決這個難題,這條河在不回本,我就要瘋了,有沒有水性,也沒那麼重要了,我答應你……”
此時的徐江眼底有一絲的瘋狂,他似乎是在賭,在賭自己不是在做夢。
花月影很快就拿來的合同,並且擬定好合同讓徐江簽字,他在簽字之前狠狠的捏了自己的手背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那種疼痛提醒着徐江,這不是做夢,一切可能都是真實存在的。
而此時的徐江心底越發的惶恐,這一切實在是太神奇了,天地當鋪真的無所不能嗎?
當他簽下按下合同血手印後,就看到張凡手裡憑空多出一個印章,然後他的印章蓋下去後,本來平淡無奇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羊皮卷。
一下子像活了一樣,像變得有生命了,羊皮捲上面的字跡身上甚至在動。
徐江眼睛都看直了。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而瞬間他對於自己簽下的這份合同,給予了無限的希望,只是想不通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
太神奇了!
花月影手裡拿着一個水晶的瓶子,然後在這徐江的身上虛抓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有一束無彩光落進了那瓶子裡。
至於徐江,只覺得身上似乎少了一樣東西,
可此時他身上不痛不癢的,沒有一點的感覺,所以這會他一點都不後悔,敢想在問一下這個像菩薩一樣的人,就感覺到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下一步消失在天地當鋪之中。
“主人,東西我送到倉庫裡去後,馬上就抽空去抓魚,嘻嘻,沒想到這裡,還能給讓人練習一下控水的能力……”
花月影嘻嘻一笑,只覺得天地當鋪這個生意做得不虧。
倉庫裡多了一樣物品,而她反正就是來這邊度假玩耍的,抽空就去河邊空水抓魚,順便熟悉一下自己的控水能力。
對於她來說,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兩人正在天地當鋪說着話,突然花月影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因爲她又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