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川現如今這副被強化過的身體,在黑夜裡來去自如並且還能做到無人知曉!
在秦川的理解裡鬥氣與很多小說中的靈氣基本是雷同的,只要使用終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然後想他這種純靠身體力量“破空飛行”的就嚇人,就像是天上的鷹抓兔,只有到你身邊的時候,你纔會察覺到,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呃...什麼破空飛行,充其量就是腿部力量強悍,一躍而起十幾米高而已..
(PS:秦川突然用他的麒麟臂,自己抓住鍵盤寫的
不胖:不過也是哈,現在都飛了後邊還怎麼寫...)
俏枝鼠突然從擔架上坐起來,眼睛看向虎嘯山莊的方向一動不動。
“師傅,怎麼了?”小黑連忙詢問,擡擔架的兄弟們也馬上止住了腳步。
俏枝鼠擡手示意小黑別出聲,見他自己緩緩閉上眼睛,鼻子輕輕抽動似乎是在努力分辨夜風的味道。
風息有亂,本來夜風就緩風速不高,且萬籟俱靜空氣中混雜的氣息就不多,但是俏枝鼠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一絲不屬於黑夜中的味道。
很微弱,但是像他這樣玩毒出身的大師,對風的捕捉能力堪稱是一流的!
想來也是,畢竟你一個玩毒氣彈出身的,風向掌握不好話,剛丟出去的毒氣彈一陣勁風直接吹回來,那就尷尬了。
片刻,俏枝鼠睜開眼睛,面帶笑意道:“有意思...”
小黑讓被師傅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給弄迷糊了,撓了撓頭問道:“師傅,什麼有意思啊?”
“沒什麼,接着趕路吧!咱們要早點見到彪莊主,再遲怕是鬧出什麼誤會就不好了...”俏枝鼠說完又躺在擔架上,閉目養神。
小黑一看師傅不想解釋,自己小腦袋瓜一個勁的也想不明白師傅說的什麼意思,一邊招呼着繼續趕路,一邊回憶師傅剛纔的樣子。
“好像是用鼻子再嗅着什麼味道?”小黑一邊回憶一邊學着剛纔俏枝鼠的樣子,抽動鼻子猛地吸了一口氣。
“咳咳咳...好臭啊!”嗆得小黑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勁的咳嗽不止。
然後幽幽的聽到耳邊傳來俏枝鼠低沉的聲音解釋道:“躺久了,腸淤氣剛排了一下,舒服多了”
....
虎嘯山莊前院內,彪德範剛與女兒慶祝了一下劫後餘生,危機解除後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整個人渾身都軟了。
但是彪莊主還是體恤自己的兩個姑娘,強撐着身體讓婷婷和七七去休息,拍着胸脯保證今晚他親自督崗。
“爹爹,沒事的還是我留下吧!”婷婷知道自己父親身體狀況,特別是他們剛從帝都回來這一路長途跋涉的辛苦,這剛到家又來了這麼一檔子事,他癡胖的身體根本抗不下來。
“是啊爹爹,你和姐姐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吧!”七七好像也是一夜之間長大了似的,開口勸慰道。
彪德範趁着月光,看着自己兩個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的倆閨女,不由的老淚縱橫,想當初孩兒她娘走的早,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倆拉扯大,這其中心酸不與人道。
都說閨女是貼心小棉襖,自己一下有兩件真是暖心極了。
正是因爲如此,彪德範從心底裡突然涌出一股力量,連擺擺手道:“爹爹我還沒你們想的那麼脆弱!聽話,你倆都回去歇着,今晚有我在這!”
“可是,爹爹...”彪婷婷話說一半就被彪德範擡手打斷了。
“莫要再言!聽話,都去休息,要不然我可就真生氣了!”彪德範作勢就要板着臉。
兩女一看彪莊主心意已定,只好謝過父親回房休息。
看着自己兩個寶貝女兒回去休息,彪德範只覺得心中滿當當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隨意的半躺在院中的太師椅上,翹起了二郎腿嘴裡哼起了小曲...
西側牆角陰影中突然走出一個人,上身亮銀色鎧甲身高八尺走路虎虎生風,面露難色,看樣子像是很着急。
彪德範半眯的眼睛,霎時間睜開正準備高呼“敵襲”時,卻見那人遠遠的朝他行了個軍禮!
來人正是呂高飛!他受俏枝鼠委託來找彪德範。
剛翻過矮牆就看見坐在院中的彪德範,又怕他誤會自己藉着月光遠遠地向彪莊主行了個軍禮,證明自己的身份。
彪德範現實愣了一下,轉念間又想起:“算算日子,也是到了!這人莫不是過來送礦石的!”
“彪莊主,我是帝國軍校尉呂高飛,此次押運大隊的指揮官!”
看來還真是!
彪德範高興的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連忙抱住呂高飛一通哭訴。
“呂校尉啊,你可算來了啊!你要是再晚點來就見不到虎嘯山莊了啊,你看看外邊的那些僱傭兵啊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要搶帝國的礦石啊!”
盧高飛一時間也愣住了,他以爲帝國聞名已久的虎嘯山莊彪莊主是個手眼通天的強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從金獅子家族口中搶下這塊肥肉。
但是眼前這胖子哭哭啼啼的樣子,真的是難以讓人將“強者”這個標籤按在他身上...
不過他這話,倒是有幾分意思!
明明是血狼團攻打他們虎嘯山莊,讓他這麼一說倒是像禍水東引變成了搶奪帝國資源,這檔次上升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呂高飛聽了跟沒聽不還是一樣,心想人家連他都要殺了,還在乎掛上搶奪國家資源這個罪名?
“彪莊主,實不相瞞其實我差點也見不到你...”
“呃...莫不是?..”
呂高飛點了點頭,彪德範長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人家既然想攻佔我虎嘯山莊自然也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彪德範愣了下,擡頭道:“唉?那你不應該在這啊...”
呂高飛面色一陣變換,心中咒罵:“你這死胖子,剛見面就要咒我死嗎!”
發現自己說錯話的彪德範連忙岔開話題道:“那個啥,呂校尉這麼晚了還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有人託我給你帶句話..”呂高飛發現跟胖子說話還是扳着臉比較好使。
“帶話?”彪德範心裡嘀咕着,我這守活寡的十幾年除了遠在百里外鳳翔樓的小翠有點私密的事,誰還會給稍什麼口信...
“借奧給力大人圖紙一觀”
彪德範幾乎是下意識的眼神凌厲的掃過呂高飛的臉龐,短暫的一瞬竟讓呂校尉產生了一種面對上位者的感覺。
但是轉眼間彪德範又變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道:“什麼奧什麼圖的啊?我怎麼聽都沒聽過?”
呼...
夜風又起,院中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