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家不愧爲五大帝族之一,他們的主宅恩施氣派,陳林一路讚歎連連,太大了。
這個主宅怕是有上百畝方圓,裡面的建築很是考究,古色古香。
“這就是你們藥家在京都的宅院?”
藥浮沉看着陳林眼中的讚歎,也是有點飄飄然:“當然。”
“誒……”
“勞民傷財啊……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竟然是有着這麼大的住所。”
藥浮沉搖頭,道:“這算什麼?那龍家對外宣稱半個京都的地皮都是他家的,那更拽。”
“半個京都的地皮?”
陳林呵呵一笑,那龍家倒是好大的口氣。
這京都是全華夏管控最嚴的地方,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的土地,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怕是也是爲了給他龍家造勢。
走過迴廊,就看見有滿庭的荷花,這個季節本不應該開放的荷花,竟然是繁茂無比,花團錦簇好不漂亮。
而在荷花池邊,有一個穿着極其考究,樣貌也很是俊美的男子,正在依欄而賞那滿池荷花。
聽見腳步聲之後,男子回頭,看見藥浮沉與陳林之後,眼裡金光一閃,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笑着道:“三弟這次可是來得早了些。”
陳林心裡瞭然,看來這個小子應該就是那藥浮沉的兩位哥哥的其中一個,只是不知道是老大,還是老二。
藥浮沉聽見男子與自己說話,頓時也是流出笑意,笑呵呵的道:“二哥說笑了,這選舉一事,也沒有小弟參與的份,所以來得晚些倒是不大礙事。”
那個男子點頭,道:“三弟說笑了,就算是你不參與,那麼你總是要前來的,就算是爲我助威也好。”
“畢竟家族之中絕大多數的長老,都已是表露出支持我的意思。”
“但是大哥卻是不放棄,一直在外面猛烈的拉着外援,想來這次的選舉家主一事,怕是要有諸多的變故。”
“那龍家一直在我與他之間搖擺,兩頭都是不想放棄,都想着拉攏,但是又不拿出實際的行動,讓得我好是心煩。”
這男子很是健談,一開口便是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接着他眼神一閃,湊到藥浮沉耳邊,輕聲說道:“要不三弟,你乾脆讓那些準備支持你的長老,執事等投我一票。”
“你看如何?”
“我向你保證,只要是你助我登上家主之位,那麼以後你就是我藥家的下一代家主。”
藥浮沉呵呵一笑,道:“二哥說笑了,我手裡的那丟丟人脈,哪裡能登上大雅之堂?平添笑耳罷了,二哥莫要打趣小弟。”
陳林在內心連連嘆息,這大家族之中,就算是親兄弟也是這麼的明爭暗鬥。
只看藥浮沉與他二哥剛剛這一番對話,便是讓得陳林無語至極。
兩兄弟相互試探,相互懷疑,相互打壓,就只差沒有明刀明搶的幹起來了。
陳林無所事事之下,只得是將視線,轉移向荷花池上,欣賞着這等奇異的反季節美景。
那個一直沒有注意到陳林的藥家二少,終於是發現了陳林。
他探究的看了一眼陳林之後,反臉看向藥浮沉道:“三弟,這位是?”
藥浮沉毫不在意的道:“他是我俗世遇見的一個散修,興趣相投之下,便是將之邀約來我藥家玩玩。”
這藥家二少,眉頭蹙起。
眼神緊緊的盯着陳林,肉眼告訴他,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但是潛意識之中,卻是覺得此子很是不簡單,深不可測。
這個人的到來,怕是會讓這本就撲朔迷離的選舉,更是混亂。
“三弟,你要知道,我們藥家馬上就要引來這百年來最重要的日子,所以一些不知根底的人,最好還是莫要帶回家中,否則……”
藥浮沉臉色一沉,道:“二哥說笑了,我藥浮沉的朋友我自當負責,若是有着什麼事情發生,那麼我藥浮沉當然是會負責到底,無論何人!”
藥家二少眼裡精光一閃,不對勁!
一定不對勁!
因爲這藥浮沉太過維護這個他口中的散修,這就是奇怪之處。
就在這時,陳林開口,道:“藥二少多慮了,我本一散修無意去蹚你們藥家渾水,這藥浮沉要約我來,只不過是給我漲漲世面罷了。”
陳林這麼一說,倒是讓得藥家二少再沒有話答,再次轉彎抹角的試探了陳林一番之後,轉身便走。
看着藥家二少走遠,陳林看着藥浮沉搖頭,道:“你還是太過沖動,他剛剛只不過是試探你我關係而已,我完全可以應付,你又何必摻一腳?這樣一來,他更是懷疑。”
藥浮沉眉頭一挑,道:“你爲我師!”
“讓您這麼躲躲藏藏的進入我藥家,本就心裡不痛快,如何還能夠讓這等小人侮辱於你?”
陳林感到心頭微暖,搖頭失笑。
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從藥浮沉口裡得知,剛剛那個藥家二少,名字叫做藥巽,是他這次相當上藥家家主的最大競爭對手。
他那個大哥,雖然說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但是就是個膿包。
當然,就算他在膿包,但是畢竟是當代家主的長子,所以還是有着一些相信正統的老傢伙,死命的支持他。
再加上那龍家一直以來,爲他造勢,他也是在龍家的幫助之下做成了許多大事,所以呼聲也不算低,不可太過小覷。
“你呢?”
陳林笑着問道,他可不相信這藥浮沉既然是有心競逐家主之位,而沒有一點準備。
藥浮沉哈哈一笑,道:“幾個隱世的老祖,都是支持我的,就算是長老院中也是有着小半的人支持我。”
“只不過他們的職位不算太高,所以人微言輕。”
陳林點頭,道:“只要你不是孤家寡人,便是好的。”
而在藥浮沉帶着陳林一路往自己居住的小院而去的時候;那藥家二少藥巽,則是眉頭緊蹙的看着身前男子。
他原地踱了幾步,道:“你去查查,今天跟隨三少前來的那個男子的信息。”
“我總覺得他不大對勁,但是說不上來!”
藥二少身前男子殺氣一閃,道:“要不要將他……”
藥巽想了想,道:“你去查查,如果他對與這次的選舉,沒有絲毫影響那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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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
“那麼也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