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呼機上的號碼,冉輝便面色古怪。
“難道是找我的?”
注意到冉輝的臉色,楊明沒好氣的道:“這車上有沒外人,你直說是誰找我不就結了,用得着這副臉色麼?”
冉輝便一臉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的表情道:“是米拉小姐找你!”
“米拉小姐?”
一聽這話,原本還在一旁扮深沉的雷鳴立即激動了,鼓着兩眼道:“就是那個腿長腰細波大,滿頭金髮眼睛綠的跟玻璃珠似的米拉?”
冉輝白眼,一臉除了這個米拉,你難道還認識別的米拉不成的鄙視。
確定不假,雷鳴就更激動了,瞅着楊明怪笑連連道:“電話都打到小冉這邊了,看來米拉小姐找楊總你是有急事啊——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啥急事?”
“你就這麼想知道?”楊明問。
聽到這回答,不但雷鳴嘿嘿有聲將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一般,就連冉輝都兩眼眯成了一條縫,笑的極度猥瑣……
“既然你們都這麼想……”
楊明道:“那就停車,下車!”
“這都快到總部了,咱們這兒停車下車幹嘛?”雷鳴冉輝不解道。
“那還不是因爲你們想知道米拉到底找我有什麼事麼?我這就過去幫你們問問,回頭好告訴你們啊!”
楊明直接將雷鳴冉輝踹下車發動油門,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被噴了一臉尾氣的冉輝無語無比,指着雷鳴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話說你一老爺們,你咋就這麼八卦呢你——不那麼雞婆你會死啊?”
“說的就只有我八卦似的!”
雷鳴白眼道:“剛剛楊總提到米拉的時候,有些人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你當我沒看見啊?”
冉輝頓時憋紅了臉,矢口否認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我可沒你那麼好色!”
“老爺們就沒有不好色的,除非是太監或者陽萎!”
雷鳴挖苦道:“太監早百年就沒了,難不成你想告訴我你是陽萎?”
“你才陽萎呢,你們全家都陽萎!”
冉輝聞言氣的直哆嗦,卻也知道鬥嘴萬萬不可能是雷鳴的對手,於是一邊回嘴,一邊轉身就走。
“你幹嘛啊你,別是想走回去吧?”
雷鳴無語道:“好幾裡地呢,你難道就不準備打個車啊?”
“打車好啊,你出錢嗎?”冉輝問。
一聽到你出錢嗎三字,雷鳴下意識的就捂緊了錢包,表示今兒因爲外貿公司的事,又被楊明訛詐了小兩百萬,自己可沒錢。
“沒錢那你廢什麼話?”
冉輝狠狠鄙視,甩開兩腿就走。
冉輝不過剛剛二十,年輕力壯,走個幾裡地那簡直跟玩似的。
雷鳴就不行了。
四十出頭了不說,因爲平素運動的少,更是早已胖成了球。
沒走一段,就已經汗如雨下,一臉要死了的表情希望冉輝打車。
只可惜剛剛被他給擠兌的啞口無言的冉輝是鐵了心的要收拾他,又哪裡肯鬆口?
因而咬死一句話就是,打車可以,車費你自己掏!
別人家辦公室裡長點的菸屁股都能撿起來嘬幾口的傢伙,讓他自己出錢打車,那還不跟要了親命一樣?
也是因此,眼見讓冉輝出錢打車已經不太可能之後,雷鳴便硬着頭皮跟着,一邊還衝着冉輝瞪眼,一臉老子就當鍛鍊身體了的悻悻……
那一幕,直看的冉輝忍不住的想樂。
眼見總部不遠,雷鳴這才長鬆口氣,心說特麼總算快要到了……
同時,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衝着冉輝擠眼道:“話說這會兒,楊明應該已經見到米拉了吧——你說他們倆這會兒,都在幹啥呢?”
冉輝白眼,一臉沒興趣知道的表情。
倒是雷鳴卻早已自顧自的徜徉了起來,滿腦子都是長腿大波肢體糾纏的場面。
接近枯竭的體能,甚至都因此而充沛了不少……
只不過酒店內,這一切並未發生。
因爲此刻楊明正一反常態,眼神冰冷的怒視着米拉,厲聲呵斥道:“不搭理你你就該自覺點,居然將電話打到我屬下那邊——你想幹什麼!”
米拉一臉的驚恐委屈,眼嚅淚水可憐巴巴的道:“因爲太想你了,可你又不回我電話,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想我?你別特麼跟我來這套——你應該很清楚我有多討厭你,同樣我也知道你有多討厭我!”
楊明厲聲呵斥,指着米拉的鼻子寒聲道:“雖然我不知道上次在東都,尤里烏斯都跟你說了什麼,但我警告你,你特麼千萬別在我面前玩逼宮那一套——再有下次,我敢保證你即便頂着個國際友人的身份,我也能讓你人間蒸發,清楚了嗎?”
雖然見多了楊明獸性的一面……
但如此線的一面,米拉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也是因此,眼瞅着楊明那冰冷嗜血的眼神,米拉便恐懼的渾身顫抖。
因爲從楊明的眼神中,她可以輕易的確定,楊明說的讓自己人間蒸發,那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只是想到尤里烏斯的話,米拉卻飛快的克服了恐懼。
雖然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給除了楊明之外的其他人打電話,但對自己找楊明的原因,她卻一口咬死,自己就是單純的太想她了,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原因。
“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
說着這話的同時,米拉跪倒在地,如同貓咪一般的爬行到了楊明面前。
“滾開!”
楊明悶哼,厭惡的想要將其推開。
只可惜米拉猶如八爪魚般的纏繞着他,讓他根本無法掙脫……
男人有時候很堅定、
但有時候卻非常脆弱,特別是在面對女人的時候。
或許他們會打心底憎惡對方的爲人,卻絕不會抗拒和對方進行身體上的放縱——當對方是一個年輕且漂亮的女人,這種脆弱往往會表現的格外明顯。
米拉恰巧就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特別是身材,更是格外惹火。
也是因此,當楊明發現自己無法掙脫的時候,他的精神上或許依然厭惡,但身體上,卻早已誠實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