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被嚇死了?”
看着閉眼倒地的天照女王,扎魯嚇了一跳。
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我這是無意中拿了個雙殺?
餘輝看了一眼:“沒,昏過去了而已。”
扎魯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我的朋友!”
這時,小機器人【帕迪爾】趕到了這裡,看到了被扎魯抓在手上的才氣博士。
後者還保持着死亡時驚恐的表情,胸口穿了個大洞,那無神的雙眼還沒有閉上,顯得十分悽慘悲涼。
扎魯壞笑:“這個COS豬八戒的傢伙是你的朋友嗎,還給你。”
說完,他猛地一丟,將才氣博士的屍體砸在帕迪爾身上,將它砸短路了。
“我的朋友,我要來陪你了……”這是帕迪爾說的最後一句話。
扎魯跟個垃圾佬似的上前將它撿走:“拿回去融了鍊鋼。”
餘輝:“這麼一點鐵,連個自行車都造不出來吧。”
扎魯:“我們還欠着佩丹星一堆貸款呢,積少成多,能還一點是一點吧。”
這時,森羅隊長、御言、翔平等人也趕到了這裡。
天照女王被解除石化狀態後,翔平也恢復了活性。
他一馬當先地衝了過來,將地上的女王扶起,抱在懷中,搖晃不止:“天照女王,天照女王你怎麼了!”
瓊瑤劇的既視感越來越濃了。
西岡結衣見到這一幕,還是好扎心。
天空中盤旋着正義,地上卻是愛人錯過。
森羅隊長看到才氣博士的屍體,微微一驚:“才氣,居然死了嗎?”
餘輝反問他:“難道不該死嗎?”
在奧特曼系列中,作惡多端的大反派被繩之以法纔是正常的好吧,也就《原生之初》“別具一格”。
發動戰爭的才氣被原諒,試圖結束戰爭的伽古拉一直被通緝……
這種情況放在《奈克瑟斯奧特曼》中,就相當於大結局人類原諒了黑暗扎基,選擇和異生獸共存,然後將五代適能者和奈克瑟斯視作人類的敵人。
哇,越想越扯淡。
森羅隊長勉強地點了點頭:“畢竟是侵略者,也算死得其所,只是……”
伽古拉走了過來:“只是什麼,我倒覺得死得挺好的。”
在他身旁,【凱】欲言又止,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
這時,天照女王悠悠轉醒。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滿臉焦急的翔平,蒼白的臉色纔多了一點紅潤。
她緩緩開口,語氣中滿是痛苦:“翔平,我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能保護。”
她的理想是不製造戰爭,這樣就沒有人會在戰火中煎熬。
可從結果看來,戰爭還是發生了,我方敵方都有着傷亡。
儘管拼命地努力,但她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似乎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翔平將天照女王抱緊:“沒關係的,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天照女王內心一暖。
是呀,雖然自己被庫因矇騙,被餘輝奚落,但自己至少因此認識了翔平。他就像昏暗世界的一道光,引領着自己前行。
就如同自己所說的,只要她和翔平一起努力,那總有一天能夠實現理想。
扎魯看着這一幕,覺得很辣眼睛。
他湊到餘輝身邊:“這就是您說的那個性侵大便的青年嗎,根據我對靈魂體的研究,看着也不像鬼上身啊……哎!”
他眉頭一皺,拿出一個機械儀器掃描翔平的大腦,然後將掃描結果投影了出來。
餘輝奇道:“基裡艾洛德一族開始發展科技側了嗎?”
扎魯:“沒,這是上次我從達伊爾那順過來的紀念品。”
順過來……
西岡結衣看到了投影上的掃描結果,她大吃一驚:
“翔平的松果體,居然活性化了!”
“上次體檢的是時候還蠻正常的。之所以變成這樣,一定是因爲摸了生命之樹的種子!”
“怪不得,怪不得翔平忽然變得那麼不正常,原來是這樣。”
【凱】看向生命之樹,也覺得怪怪的:“能改變人的思維模式,我到底是在保護一棵什麼樣的樹……”
扎魯熱心建言:“要不要砍一刀試試,看看這顆邪樹能值多少屬性點?”
餘輝:“算了吧,只要沒死徹底,是不會爆屬性點的。我還是看看能不能讓翔平恢復正常吧。”
上次伽古拉砍了生命之樹後,他這裡一點屬性點都沒入賬。
說完,他再度拿出秩序之盾,用淨化之光包裹翔平的大腦。
翔平拼命抗拒着:“等等,你們要對我幹什麼!”
不過,他僅僅只是掙扎了一下,就自覺地開始了配合。
伴隨着淨化之光的涌入,翔平逐漸變得安靜了下來,這讓西岡結衣越發地期待。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翔平漸漸變化的眼神,讓她能感覺到……
自己熟悉的那個人,似乎回來了!
淨化之光結束,翔平的眼神清明。
“什麼情況!”在看到自己懷中抱着的天照女王后,他嚇了一跳。
他趕忙起身,一鬆手讓失去了支撐的天照女王向後倒去,摔在了地上。
“嗯……”天照女王的後腦勺砸在了石板上,她吃痛地叫了一聲。
扎魯再次掃描了翔平的大腦:“那個什麼‘松果體’正常了呢。”
御言好奇地問翔平:“你不記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了嗎?”
翔平立刻說:“我當然記得,我和結衣在海底神殿找到了生命之樹的種子,然後……然後……我的天,我都幹了些什麼!”
在生命之樹種子的影響消失後,他以原本的思維方式回憶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內心臥槽無比。
這已經不是“上頭”了,也脫離了“魔怔”的範疇,根本就是“神經”了吧!
我他媽是被古神污染後掉san值了嗎,這都幹了些什麼混賬事!
被森羅隊長扶起後,天照女王焦急地問道:“翔平,你怎麼了?”
翔平連忙退到西岡結衣身邊,像是要和天照女王撇清關係:
“這位天照女王陛下,這些天我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可能做了些褻瀆您的事情,在此感到抱歉。”
“我和結衣從小就認識了,她一直支持着我的研究和生活,是我最心愛的未婚妻。”
“既然現在我們還沒犯下大錯,不如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