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決戰!超奧特八兄弟》中,就曾出現過閃耀迪迦開“熱點”,八個奧特曼一同閃耀的盛況。
在設定,那會八個奧特曼都受到了萬倍增幅。
萬倍!
這個增幅太恐怖了,超級泰羅都才十倍呢!
但有沒有水分就不好說了,畢竟號稱萬倍,結果八個光線合射還讓【邪心王·黑暗影法師】撐了那麼久。
當然,這個同樣從負面感情中吸取邪惡能量,意圖顛覆諸多次元的反派真的不比路西法要差也說不定。
“有可行性,但需要慎重,我得好好想一想。”
餘輝點頭認可,又轉回了正題,給孤門談起了自己的經歷。
如果能獲得希望之光化爲閃耀會是一大助力,但諾亞奧特曼的戰力同樣不可或缺。
若是能“兩開花”,那勝算便會大不少。
“在十九歲以前,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差,稱得上弱不禁風,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也不誇張。”
“小學時同學們丟沙包玩捉迷藏,中學的足球籃球這類活動我都沒參與過,因爲體力跟不上。”
“我甚至沒去過週五的春遊,只能週一的時候從同班同學們回味無窮的討論中感受他們去自然景區吃零食玩手機的興奮,在那裡羨慕。”
“所以我幾乎沒融進過集體,非常非常孤獨。”
貝利亞虛影冒出:“我能作證,我回光之國還能在佐菲和健這些熟人面前抖一抖,他兩次回家只能坐在客廳叫媽媽。”
日向船長讚歎:“說是不善於集體生活,但你剛到盤龍號時,依舊和大家相處地很好。”
餘輝:“因爲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最初神經兮兮的榛名副船長除外。”
榛名純:“喂!”
“餘輝先生……”孤門眼眶顫抖。
千樹憐也沒想到,曾經的餘輝和自己一樣,是個天生低人一等的“殘次品”。
西條凪同樣擁有着不幸的童年,此刻深受觸動:“那……你的親人呢?”
餘輝說:
“我媽當然是愛我的,我是她懷胎十月生出來的。我爸也對我不錯,我身上流着他的血。”
“但,他們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警察,所以我能和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直屬外的親戚差不多一個樣——過節聚餐的時候總有意無意地拿他們的子女和我比較,說他們的兒子更開朗更活潑成績更好,然後假惺惺地可惜我的身體,說‘餘輝要是沒有這個病,一定怎麼樣……’大概是在爲以後吃我們家絕戶做打算吧。”
【良】有些驚訝地湊到喜比隊長耳邊:“沒想到頂天立地的餘輝先生,居然也有這麼不容易的時候。”
吉岡局長:“有句古話,叫‘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說的就是他了。”
卡密拉:“看,這就是人類的醜惡!”
孤門:“但餘輝先生你努力擺脫了困境,現在還能幫助別人也擺脫困境。”
餘輝:“不是努力,是機遇。我始終銘記着,是降臨的‘光’拯救了我,讓我一個病號可以挺直了腰板,活出個人樣來。”
“而享受了這份待遇,我自然也要盡身爲奧特戰士的義務。”
“所以我努力要求着自己,希望自己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奧特戰士,不負光之名。”
XIO的橘副隊長問:“比如說?”
餘輝:“在糾結,或者遇到需要抉擇的情況時,我會想一想‘如果是真正的奧特戰士們,會怎麼做’。”
“擊敗邪惡,挽救生命,彌補遺憾,引人向善,讓他人微笑着活在我的身後……”
“我努力用光芒驅散一切黑暗,朝着這些奧特戰士的共同點努力前進。”
千樹憐越發地感興趣:“有具體的事例嗎,餘輝先生的人生故事很精彩。”
餘輝展開來說:
“有時敵我差距大得絕望的時候,我也會有‘這拿頭去贏,投了吧’這類消極的念頭產生。”
“但一想到奧特戰士們永不放棄,便會又振作起來去戰鬥。”
“還有就是尊重生命,保持克制。”
“之前那頭天照女王蠢得我生理不適。但一想到這人是‘好心辦壞事’,也沒法‘快意恩仇’,只能捏着鼻子留她一命。”
“還有……”說到這裡,餘輝看向榛名副船長。
榛名副船長髮毛:“看我幹什麼,不是吧。”
餘輝咳嗽一聲:
“咱們剛認識那會,你不是莫名其妙地敵視和排斥我嗎。”
“所以在你要被貝蒙斯坦幹掉的時候,我真的有過‘我就算變身救了她,她估計也不會把態度扭轉過來’的念頭。”
“但我轉念一想,我現在被雷傑多選中,是奧特戰士了,不能跟着貝利亞同流合污,因爲這點事情就見死不救。”
貝利亞立刻道:“什麼叫同流合污,忘了咱倆一起把‘阿藤’毀屍滅跡嗎?”
隱岐驚得一蹦三尺高:“什麼,原來當初消失的阿藤,是被餘輝和貝利亞給……”
他連忙看向日向船長三人,卻發現他們平靜得很。
隱岐:“你們,早都知道了?”
熊野:“很難猜嗎,別忘了阿藤之前暗諷過餘輝和貝利亞是怪胎。”
榛名副船長:“當初除了他倆,還有誰能讓人無聲無息地消失?”
日向船長:“不止我們,純的哥哥,喜龍號的榛名廣樹也心裡有數,但不敢承擔捅破這層窗戶紙的後果所以一直沒聲張……而且大家都相信,阿藤是咎由自取。”
貝利亞忿忿不平:
“吃着我的飯,還要砸我的鍋,全靠我們才能逃出波利斯。”
“結果一利用完了就要歪曲事實給我們潑髒水,說我們‘疑似外星人僞裝的奧特戰士,精神不穩定,殘暴兇狠’他死一萬次都不夠的!”
日向船長:“我就知道。”
“喔!”在場大多數人議論起來。
餘輝和貝利亞居然殺過人,這真是大新聞!
吉岡局長也是一點都不在意,還爲餘輝說話:
“恩將仇報那當然該死,世上該殺的人本就不計其數。”
“難道奧特戰士就要袒護那些罪犯了嗎,別忘了,他們救過更多的人。”
這話一出,大家紛紛點頭認可。
神木隊長也看得很開:“很真實,見到了餘輝你的另一面呢。”
但卡密拉卻冷笑一聲:
“換作我也會把負心之輩大卸八塊,但你不是剛剛還說學奧特戰士尊重生命嗎?”
“怎麼那會又選擇性地無視了這條呢?不愧是議長,真會變通,好靈活的底線。”
“還說什麼用光驅散黑暗,伱先把你心底的黑暗給驅了再說吧。”
“卡密拉。”大古拉了她一下,不希望她挑起事端。
餘輝卻擺手:“沒事,我從不搞一言堂。現在大家是在討論,有反對的意見也很正常,也能更好地引起孤門的思考。”
卡密拉繼續道:
“如果換做我家大古,或是那個賽羅,我想他們就算被惡意對待,也不會搞出人命。”
“我就直說了吧,如果你以那些個‘標準的奧特戰士’爲榜樣,你永遠也沒法成爲他們的。”
“你的理性想要朝着‘完人’靠攏,但內心深處還是不希望受到些條條框框的限制。”
“如果你不掙脫那些‘教條式’的條條框框,你會一直這麼矛盾下去,像是戴着張僞善的面具。”
堀井咋舌:“餘輝隊員救了良介,救了那麼多人,他都算僞善的話,世上還有真善的人嗎?”
卡密拉不放過抨擊餘輝的機會:“但他表裡不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餘輝接了堀井的話:“奧特之父,佐菲,他們表裡如一,品行就在我之上。”
說完,他看向卡密拉,真誠道:“受教了,如果能渡過這陣難關,我會思考如何融會貫通一下的。”
而貝利亞則看不慣卡密拉對餘輝說教的模樣,裝模作樣地道:“不愧是三千多萬歲的老女人,看問題就是深刻。”
“你!”卡密拉大怒,差點和他打起來,餘輝趕緊讓大古發言。
大古說自己長得平平無奇,經歷和波瀾壯闊的餘輝比起來也很一般。
他小時候父母雙亡,被一個建築家收養長大,進了TPC的運輸部隊。
他說自己沒什麼過人之處,只是拼着一股勁在努力,儘可能地把每件事做好,幫助更多人。
孤門不自覺地點頭,覺得自己和大古是一類人。
不過太謙虛也不好,頂着這張臉說自己平平無奇,真是不給他們這些真正的普通人留活路。
卡密拉滿臉驕傲:“看,我們大古纔是真正心靈純淨的人,你就太腹黑了。”
大古:“有時候我總是迷茫,我到底是光,還是人類,爲什麼這份力量,會選中我。”
孤門連忙問:“那您最後得到答案了嗎?”
他也偶爾會迷惘,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被餘輝先生都重視無比的“諾亞之光”選中。
大古:“我找到了我的答案,你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大古說完後,卡密拉自覺地跟在他身後發言,她清了清嗓子:“我的話……”
餘輝打斷:“孤門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好人,不需要改邪歸正的經歷,下一個,大地。”
卡密拉再次跳腳,被大古拉住。
大地同樣小時候失去了父母,同樣堅強地長大。
陪伴着他的哥莫拉,讓他有了希望人類與怪獸和諧共處的想法。
但目前看來,他們和黑暗路西法鐵定是不死不休了,共存完全不可能。
所以他主動刪去了這部分不合氣氛的想法,只是結合自己的經歷,說了些“朝着夢想努力前進”“和同伴們攜手並進”“身爲奧特戰士就要爲了他人的幸福而努力”的話。
朝倉陸躍躍欲試:“輪到我了嗎?”
餘輝:“嗯,請吧。”
朝倉陸長呼一口氣:“那我終於可以反駁了,剛剛卡密拉的話我不認同。”
“大家都是記事之後遇到了些不同的人和事,產生了不同的想法,變成了各自不同的性格。”
“大古先生心靈純淨我同意,但他並沒有被病痛糾纏的童年,那位建築師大概也很呵護他,他感受到了世界的善意,所以同樣希望用善意去回饋世界。”
“我也是這樣的,如果我沒有看着閃光俠而產生成爲英雄的想法,沒有遇到佩嘉,老爹,餘輝先生,來葉他們,也不一定會有現在的我了。”
貝利亞驚訝:“不錯呀小陸,越來越會說話了。”
餘輝:“沒必要爲我搞口水仗,小陸,還是說說你成爲奧特戰士後的心路歷程吧。”
朝倉陸:“我的話……目的其實也不是很純潔。”
“我喜歡閃光俠,所以希望成爲一個和閃光俠一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高看我一眼。”
格爾曼博士:“這有啥不純潔的,已經很棒了。”
孤門也很有感觸,他就是小時候被人從水中撈起來,然後纔有了也去救助別人的念頭。
餘輝,大古,大地,朝倉陸,至此,四個人間體的經歷描述完畢。
在這個扭曲崩潰的次元,真木舜一和姬矢準早早下線,趨吉避凶的諾亞之光提前來到孤門身上。
所以他無法像原劇那樣,以人類的角度與姬矢準和千樹憐相處,在與他們的共同戰鬥中內心被不斷洗禮,對光的感悟不斷加深,擁有一個順滑的成長曲線。
現在,餘輝爲孤門補齊了這一空缺。
孤門在原劇中是第五代適能者,餘輝這四個人間體作爲他的前輩,當然也能將自己的光之意志通過一例例鮮活的例子傳遞給他。
“我們的事,只是借鑑,你的路,需要自己去走。”餘輝又提醒道。
這時,梅特龍星人帶着根來大叔和女記者找來了根據地。
“哇,見到視頻中的真人了!好特殊的美人魚。”新城和隼人一干小年輕圍着湊熱鬧。
梅特龍星人喜上眉梢:“怎麼樣怎麼樣,我的視頻在你們那邊很火吧。”
格爾曼博士:“但凡有星空網的地方,都在瘋傳你的視頻。”
這時,根來大叔問餘輝,既然情況已經那麼惡劣了,有沒有辦法更進一步。
餘輝:“你指的更進一步是?”
根來大叔:“我覺得需要向全世界真相,說清異生獸和路西法存在。”
女記者佐久田:“人類沒有了記憶,失去了恐懼的時候,也沒有了對抗異生獸的勇氣,以及和光之間的羈絆。如果準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這麼說的。”
和光之間的羈絆……
餘輝聽到這話,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可以試着以此爲基點,讓他們取得閃耀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