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楓說他這樣做有着他自己的目的,柴將軍也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開口說道:“這樣也行,那麼你便處理好吧,我支持你的決定。”
可是薛萬均卻是憤怒的說道:“這可是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才抓到的,怎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呢?南楓!你這腦瓜子是被門給夾了嗎?”
南楓淡淡地掃視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口出狂言,你自己是不是嫌病的少了?要不你向尉遲將軍學習一番,怎麼樣呢?”
聽到這個,薛萬均可就不敢再說些什麼了,而連世傑以及劉蘭成則而是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哪怕是薛萬均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他們二人又怎敢亂來呢?
此時此刻,樑洛仁滿臉的震驚,還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看一下到底疼不疼,捏完之後發現非常的疼,他才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要把我給放回去嗎?”
“難道這還有假的嗎?連世傑,你趕緊去準備一番吧。”
“收到!”
說罷,連世傑趕緊去準備南楓說過的這些東西了,不一會變牽來了馬兒,馬兒的身上還留有足夠支撐一天多的乾糧,隨後便把繮繩交到了樑洛仁的手裡。
南楓看着他呆呆的握着繮繩,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用擔心,這些乾糧並沒有下毒藥,趕緊給我滾吧!要不然等我後悔了你就慘了。”
聽到這,樑洛仁趕緊翻身上馬,對着南楓行了個禮後便直接離去了。
讓樑洛仁回到朔方城,對大唐的士兵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不讓他回到碩方程,而是把他就地處決了的話,說不定到時候攻打朔方城的時候,他們大唐還會丟掉不少士兵的生命。
因爲南楓非常清楚這個歷史,樑洛仁到最後肯定會把樑師都給殺了,然後帶着全程的人歸順於大唐,所以南楓這才把他給放回了朔方城,只要他把樑師都給殺了的話,那麼他們大唐就不用花費那麼大的力氣了來攻打朔方城了。
把事情都處理妥當之後,大軍又繼續出發了,而柴將軍突然回想起南楓說過他要解釋的,所以他與及薛萬均幾人趕緊往南楓那邊追了過去。
剛剛來到南楓的身旁,南楓就開口說道:“把樑洛仁給砍了,這樣起不了什麼作用,可是放他回去朔方城的話,他必然會對我心存感激,而且我一看,他就是一個非常害怕死亡的人,非常的注重自己的性命,對於放了他的人,他肯定也會想着感激一番,到時候我們兵臨朔方城的時候,說不定他會幫我們一把,甚至會與樑師都唱反調,到時候可能都不用我們動手,他便把樑師都給殺了,然後給我們放開城門。”
“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傻子,相反,他想的事情都非常面面俱到,我把它放回朔方城的這件事,他可能會認爲這是一個良機,一個可以讓他很好地保住性命並且保持榮華富貴的良機,這一次我們可能不用30天的時間,必然可以拿下朔方城!”
聽到南風說的這一番話,薛萬均眉頭緊鎖的說道:“事情還沒有發生,那就不要把話說的如此確定,萬一到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呢?”
柴將軍也是附和道:“也不能太小看樑師都呀,畢竟他的兵力一點兒也不少,如果他死守城門的話,我們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朔方城拿下的。”
南楓則是嘿嘿一笑,開口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賭一個,咋樣呢?就賭我能不能在30天的時間內把朔方城收入囊中。”
聽到南楓說要打賭,柴將軍以及薛萬均都是齊刷刷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最近身體撐不住了,所以還是不要打賭了。”
而劉蘭成滿是不解的看向二人,他很想知道身體撐不住了與打賭有啥關係?
而南楓則是鄙視般的說道:“真沒勁,膽子那麼小怎麼出來率兵打仗的?”
而柴將軍則是厚着臉皮說道:“你愛咋說就咋說,我現在就特別想要弄明白,你到底要怎樣在30天內把碩方程收入囊中呢?”
南楓則是擡頭看向天空,神秘兮兮的開口說道:“再過十多天,老天爺會給朔方城降下來一個災難,一個足已幫助我們把樑師都打倒的災難。”
“災難?”
一行人瞬間瞪大了眼睛,而柴將軍則是不可置信的說道:“南楓,你也魏徵之間關係應該挺好的吧?”
“何出此言?”
柴將軍則是緊緊的盯着南楓說道:“因爲他以前也是個神棍,你就是因爲和他關係太好了,所以才把這一套東西都學過來了,可是你就算預言也不能亂來呀,這可不是小兒戲。”
聞言,南楓很是無奈的說道:“你若是不相信,那就算了,再過十多天的時間,必然會有災難在朔方城內發生,我們便等等看吧。”
聽到這一番話,柴將軍幾人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了,再等十多天,他們就會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另外一邊,樑洛仁徹夜逃竄,終於在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回到了朔方城,樑師都看着他一副慘樣,趕緊開口詢問了起來:“洛仁,這次埋伏的怎麼樣了?爲啥只有你自己回城了呢?你的手下呢?”
樑洛仁唉聲嘆氣的說道:“沒了……他們全都沒了,柴將軍,非常的狡詐,他們彷彿早就已經得知,我們會在野牛嶺埋伏他們,所以我們還被他們給反過來埋伏了一遭,我的手下拼盡全力的保護我,我才得以脫身。”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樑師都此時的內心彷彿在五雷轟頂一般,差點就沒站穩摔在地上。
好幾千人的士兵說沒就沒了嗎?
樑師都緊緊的抓住樑洛仁的雙肩不斷的搖晃並且怒吼道:“柴將軍率領的士兵人數都沒有你帶的多,可是你卻一個不剩的把他們都葬身在柴將軍手上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