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們都不行
孔老三有些靦腆的說道:“能行!”
楊雲逸一聽,便立刻講道:“既然可以,那麼把孫老師給我擡下去。”
這是楊雲逸臨時加的一句,逗哽的嘴都碎,楊雲逸作爲逗哽也不會例外。
孫嶽不滿的說道:“擡我幹嘛,你喊孔老三上臺,是要證明他比郭老師強!”
楊雲逸嘴硬道:“就是強,強中強,我師父看見孔老三都要磕三個響頭!”
後臺的於遷和郭德剛都愣住了,這就是楊雲逸的相聲?
這傢伙,最近完全是大逆不道。
於遷道:“你提前看他這個本子了嗎?”
郭德剛搖了搖頭,他最近很忙,哪來空去楊雲逸表演的本子。
現在的楊雲逸,就像孫嶽說的是一條瘋狗,覺得誰都不行,誰他也不會服氣。
楊雲逸卻不打算放過孫嶽:“孫老師,你剛纔是不是笑場了?”
很多人第一次知道,原來孫嶽和於遷是這樣的關係。
楊雲逸念道:“發騷?”
可如果表演的不好,現在德雲樓可沒有飯圈女孩,表演得不好,觀衆就是不會買賬。
楊雲逸所謂道:“摘字,摘什麼字。我師父相聲不行,以後我來教後面德雲樓的學徒們,我保證,將他們都培養成大明星。”
“我今天就這麼說了,孔老三,來,今天給大家表演一個!你就表演一個最簡單的,那小黑胖子最擅長的《叫小番》!”
楊雲逸面對着觀衆,指着孫嶽道:“孫老師,孫嶽,說相聲不行!”
於遷在後臺嘿了一聲,不滿意的說道:“這傢伙怎麼連我都咬,在想什麼呢?”
“快讓他上臺表演!”
孔德穗的這嗓子是真的好,他竟然將叫小番給唱上去了。
楊雲逸開始扭,孫嶽趕緊將楊雲逸推開。
但是楊雲逸已經拉不住了,在作死的道路上。
“我就是笑場了,你說怎麼了吧!”
“一見公主盜令箭,不由本宮喜心間站立宮門叫小番~”
郭德剛倒是無所謂,也知道於遷不是真正的生氣。
孫嶽回覆道:“你是真不怕摘字啊!”
孔德穗不由得提醒道:“那是《四郎探母》中的一段!”
孔德穗目光看向了孫嶽,孫嶽趕忙說道:“別看我,你要是願意聽他的,你就可以演。”
楊雲逸道:“孫老師,如何,我就說那小黑胖子說相聲不行,他就是不行!”
於遷又問道:“他這麼說你,你生氣嗎?”
孫嶽摸了摸楊雲逸的額頭,楊雲逸打開了孫嶽的手。
觀衆會心一笑,他們甚至希望德雲樓亂起來,這樣纔有更多的看頭。
“石先生的相聲也不行!”
楊雲逸篤定道:“孫老師你剛纔就是笑場了,我都看到了。”
這一刻觀衆笑瘋了,楊雲逸膨脹得已經無法無天了。
後臺的於遷和郭德綱也憋不住了,自然不是要流褲襠裡了,是笑容憋不住了。
同時他也十分鄭重的再次介紹道:“各位觀衆,這位是德雲樓掃地的,叫孔德穗,也可以叫他孔老三。我說了,他就是比郭德剛強,是與不是?”
楊雲逸道:“我說的就是四郎探母,你給大家表演一個。”
孫嶽道:“你竟然說於老師不行,我和於老師都是石先生的弟子!我和於老師,是師兄弟!”
孔德穗深吸了一口氣,唱起了叫小番。
孫嶽指着下面的觀衆說道:“你們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孫嶽笑着看向楊雲逸,一臉不敢置信的開口道:“你說郭老師還要給孔老三磕一個,我看你是不想在德雲樓混了。”
自然,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維護他們。
“你要幹什麼?像條毛毛蟲一樣蠕動,惡不噁心啊!”
孫嶽立刻反駁道:“誰笑場了,我那是用笑容面對觀衆。”
而且唱腔是京劇唱腔,這本來就是京劇裡的一句唱詞。
孫嶽回答道:“我看你是不是發燒了,竟然說於老師捧哏不行!”
孫嶽得趕緊將這奇怪的氛圍拉回來,因爲這是相聲的舞臺,不是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那啥的季節。
於遷道:“雲逸現在就跟條瘋狗一樣,你說他的表演風格是跟誰學的?”
接着他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郭德綱回覆道:“肯定不是我,我可沒有教他這樣的表演方式,不過這樣的表演方式,說不定能夠自成一派。”
這下,成年人都懂了,是覺得這傢伙是怎麼想出這個破包袱的。
這對於楊雲逸來講,已經是極高的評價了,可惜楊雲逸在舞臺上聽不到。
孫嶽驚恐,臺下的觀衆是驚訝又快要被笑翻的地步。
孔德穗唱完以後,觀衆熱情的鼓掌,只要表演得好,觀衆是不會吝嗇的。
孫嶽有些笑場了,不過很快調整了過來。
“沒錯,挺厲害的!”
因爲番字,是要特別的頂上去的。
於遷見狀,只能夠爲楊雲逸默哀了。
不,不是快要,是已經笑翻了。
孫嶽有些氣急敗壞,懶得與楊雲逸爭辯。
捱打就得立正,出軌就得滾出德雲樓,否則德雲樓必定將會成爲歷史的一部分。
當孔德穗表演結束,楊雲逸做了一個掌聲收的動作。
臺下觀衆紛紛說道:“是,你說的對。”
甚至後來人提到德雲樓,也只會想起私聯粉絲、出軌、睡粉這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東西。
楊雲逸已經豁出去了,他道:“於老師也不行,他捧哏不行!”
郭德剛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不生氣,臺上無大小,臺下立墳頭。”
同時他質問孫嶽道:“你幹嘛?”
孫嶽沒好氣的開口道:“你現在怎麼跟條瘋狗一樣,逮誰咬誰,有本事你說於老師。”
孫嶽也是哭笑不得,第二次笑場了,他感覺在這個舞臺上,楊雲逸已經開始放飛自我了。
楊雲逸呵呵兩聲,不屑的看向孫嶽。
楊雲逸奇怪道:“你不是說我發騷嗎?”
後臺的於遷已經站了起來,穿上了他黑色的大褂。
他拿起一個話筒和話筒夾子,對着郭德剛說道:“你這好徒弟,我非得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郭德剛也沒有阻止,畢竟於遷上去是驚喜環節。
相信到時候場面會更加混亂,觀衆也更愛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