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淡淡說道:“在這裡出手不方便,再說我今天來這裡不是跟你鬥嘴的,也不是找你打架的,而是找你約架的!”
“喔”此言一出餘慶賢三人倒是早就已經猜測到了,而滿教室的學生倒是不約而同驚呼起來,甚至有個別愛挑事兒的男生還吹起了口哨。
個別女生滿臉花癡的看着周齡和張奇峰,腦子裡想的全是霸道總裁爲爭女主大打出手的戲碼,而反觀周齡則是輕輕笑了笑。
他那裡不知道張奇峰來這裡的目的,只不過這樣解決一個麻煩又冒出來一個的模式讓他很心煩。
而且以他的能力不難看出對方實力不菲,最起碼也是靈武境初期的武者,再加上其臉上所映射出的那股傲氣和英氣,顯然應該是一名隊員,甚至是一名十分出色的隊員。
但這些在他面前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更何況書靖遠此時還在那種奇怪的狀態之中,他那有什麼心思跟人約架。隨即說道:“可我不想跟你打!”
“你是怕了?怕我打敗你?”
張奇峰依舊是滿臉的傲氣,這會兒更是一股自信浮現了出來。周齡看着他那樣子,眉頭皺的有點難看,無奈搖搖頭說道:“那你告訴我,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
“因爲你打了我弟,我自然要討回公道!”
“那是你的事,我爲什麼要接受,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張奇峰一時語塞,立馬又道:“因爲打贏我可以獲得名聲,我是全軍最強的特戰隊員,戰勝我你會獲得無法想象名譽!”
“呵呵。”周齡笑了笑:“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人怕出名豬怕壯,名聲大了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一個武者的修行之路要長遠不是靠爭強鬥狠,而是靠持之以恆努力的修煉。戰鬥或許是提升實力的一個方法,但是沒有意義的戰鬥我不想參加!”
說晚周齡偏過頭去不再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開始喝水,餘慶賢和蘇文生也是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學着周齡的樣子喝水。
而張齊峰顯然並不想就這樣半途而廢。隨即他又說道:我可以給你錢,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一百萬!
“喔”
“噗”
兩道聲音分別來自全班的其他學生和周齡三人。
學生們大都是驚訝,畢竟班裡依舊是外省或者農村學生居多,即便是本地的能夠隨意拿出一百萬的學生估計也就兩三個,而周齡四人則是直接將還沒來得及喝下的溫開水直接吐了出來!
“咳咳咳”周齡緩了緩說道:“第一,我不缺錢;第二一百萬太少,我沒興趣;第三,不要以爲錢能解決一切問題,在武者的世界,錢不重要!”
開玩笑,周齡身爲周氏古武家族的嫡系子弟,而周氏在世俗各地都有產業以方便維持家族的發展,他隨身攜帶的銀行卡數額都是十位數開頭。
一百萬在他眼裡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半點吸引力。按理說此刻說出這句話內心應該有一種裝13的快感,但是自從身爲武者以後,他對這些都已經漸漸淡化,也許這就是改變吧。
而他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英氣逼人的年輕人竟然情急之下會使用這種低級辦法。張奇峰聽到這裡倒是爲難了,要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世俗或者古武大家族的子弟,要不然也就進不了天狼特戰隊。
而這近十年以來,他通過一次又一次地各類全軍比武以及任務出色完成而獲得的獎勵也就能拿出這個數,一百萬已經是他的極限,再多他可就真的沒辦法了。
眼下這周齡絲毫不買賬,他也就沒了辦法。而恰巧此時上課鈴聲響起更是使得張奇峰尷尬無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打也打不得、談也談不攏,難不成就這樣無功而返?
也正是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這貿然前來確實有失妥當欠考慮了。
因爲自己堂弟被打,他只想快點解決,掙回面子,再和堂弟以及家人們好好待一段日子。
沒成想對手的資料、背景、實力等等一系列的信息根本沒有調查和獲取,才導致瞭如今這種狀況。
這時候班級本堂課代課教授已經站在了門口,他意識到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
隨即說道:“周齡,我不管你是誰,我堂弟的事,我一定會找你討個說法,你現在不應戰沒關係,因爲在我看來,你一定會接受我的挑戰,只不過現在的籌碼還不夠,所以我過兩天還回來,你就等着吧!”
說完張奇峰轉身而去,比起剛纔進來的氣勢和威儀顯得更加強勢,這倒是讓周齡四人有些刮目相待。看得出來張奇峰並不是惡人、只是想單純的解決張奇駿的事。
若是平時的周齡,倒是也願意和這樣簡單而直爽的漢子過上幾招,但是眼下他還真的沒這個興趣。
不過更感興趣的則是剛纔張奇峰所說的話。他開始好奇張奇峰最後會拿出什麼樣的籌碼來要求自己迎戰。
儘管張奇峰的到來在班級內引起了一些風波,但是並不會打斷他們的生活以及修煉節奏。而就在當天晚上三人回宿舍的時候,陷入深度思考的書靖遠終於醒了。
“我說書學霸,你這一驚一乍的搞得我們接受起來有點小困難啊!萬一一不小心你有個什麼小問題,我們四個正好幫你來個黑人擡棺.”
餘慶賢一看到書靖遠坐在旋轉椅子椅子上一邊吹咖啡一邊望着他們笑的樣子就忍不住開始挖苦。其餘人也開始哈哈大笑,當然書靖遠不可能因此生氣。
只見他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而後又穩穩放下。周齡則是點了點頭,通過對書靖遠身上所散發氣息的強弱判斷他的確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水平。
便隨即問道:“聽胖子他們說,以前每當關於武道規律有所感悟的時候,你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貌似這次時間有點長啊。快給大家說說,這次你悟到了什麼?”
書靖遠提了提眼鏡倒是沒有婆婆媽媽,“之前我思考到關於真氣從氣態轉化爲液態的問題便一時間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