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菲的手腕微微一抖,已經刺中了布魯克的腳踝,手腕翻轉之間,鋒利的匕首已經劃斷了布魯克的腳筋。同時,布魯克只覺得手腕一麻,緊接着全身都跟着發麻,人直接就“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手足根本就不能行動了。
張墨菲的脣邊勾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她沉聲說道,“布魯克,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華夏國的功夫!”
布魯克完全呆住了,他現在全身癱軟,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分毫,甚至連說話都剩下了奢望了,更悲催的是,現在的他除了眼睛能轉動之外,就連嘴巴都合不上。
薩尼一見情況不妙,身子晃動就想要逃走。殺紅了眼睛的張墨菲怎麼肯放過這個人渣呢,她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冷戾之色,一聲冷笑從她的脣邊勾出,“想跑,沒那麼容易。”她的話音未落,手中的匕首已經捅進了薩尼的大腿。
還沒等薩尼慘叫出聲,他只覺得全身發麻,人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跟布魯克兩個人大眼瞪着小眼,發不出聲音來。
他們兩個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如鬼魅一般的張墨菲,她這種詭異的身法和手段讓兩個人吃驚不已,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們兩個的身子完全不能動,甚至連嘴巴都合不上,難道,他們是中了邪術了嗎?不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華夏國的神秘功夫嗎?
張墨菲陰悽悽的看着兩個人,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恨毒的光來,她說,“你們是不是想問問我,你們到底怎麼了?”她說罷,脣邊閃過了一抹嘲弄的笑意,“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就是我們華夏國的真功夫,點穴的功夫!”
她說罷,已經蹲下了身子,死死的盯着薩尼,手腕一動,匕首直接就劃斷了他的腳筋,薩尼想要嚎叫卻嚎叫不出來,只能瞪着眼睛,看張墨菲動作。
張墨菲陰悽悽的笑了起來,說,“怎麼樣,看着自己被別人給一刀刀的把肉給割掉,還叫喊不出來,這樣的滋味怎麼樣?我要讓你看着自己怎麼死掉!”她說完,突然站起了身子,像是一個變態一般,從大廳的一旁拿過了半塊碎鏡子,放在了薩尼的面前。
她的臉上帶着鮮血,在鮮血下面是無法掩蓋的詭異笑容,她伸手一把扯下了薩尼的褲子,伸手一把就抓起了他的器官,喃喃的說,“哪個地方犯了錯,就要把哪個地方給剔除。爲了這個,我還特意學了閹割!”
她說着,伸出了手,一把就按住了薩尼的腦袋,伸手在他的臉上點了幾下,他的眼睛只能看着對面的鏡子,看着張墨菲對他施暴。
這對人的確是一種非常的虐待和折磨。她陰悽悽的笑着,走到了布魯克的面前,同樣的手法,撕掉了他的褲子。然後突然就狂笑了起來,問他們兩個,“你們兩個說說看,我應該先對誰動手呢!”
他們兩個很想說話,很想罵街,可是,現在,他們卻只能動動眼珠,什麼都幹不成。他們是有痛楚的感覺的,可是,卻連哼都無法哼一聲,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爲所欲爲。
張墨菲笑笑,她伸出手,用拿着刀子的手在他的蛋蛋上面直接就劃開了兩刀,隨後兩顆血淋淋的東西就落在了她的手裡面。
張墨菲把那兩顆東西舉到了薩尼的面前,然後脣邊勾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手掌一捏,那兩個血紅色的東西很快就變成了肉泥。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光,直接就掐開了薩尼的嘴巴,把她手裡面惡心的肉泥,直接就塞到了薩尼的口中。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張墨菲近乎瘋狂的眼神之中射出了一道冷漠的光來,那是一種恨絕了的光,讓人看着渾身發寒。
薩尼和布魯克兩個人瞪着眼睛看着,眼睛裡面除了驚恐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張墨菲的所作所爲簡直太過匪夷所思了,她還是個人嗎?她簡直就是個魔鬼。
張墨菲看着他們兩個,再次陰悽悽的笑了起來,說,“你們是想說我不是人,是個魔鬼吧!很好,這樣很好。你們終於嚐到了魔鬼的滋味,你們知道我的母親死的有多悽慘嗎?你們又何曾動過一點點的憐憫之心。”
她說完,冷酷的笑了起來,“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她說着,手起刀落,那個長長的肉條已經落入到了她的手中,她的手掌上面全都是鮮血。
她不管不顧的把那根肉條直接就塞到了薩尼的口中,然後手指快速的動作着,也不知道她戳中了薩尼的什麼穴位。這貨居然對着鏡子,咔哧咔哧的把自己的器官給生生的吃掉了,吞下了肚子!
張墨菲脣邊的笑意越發的濃豔了起來,此時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朵開在午夜的食人花,一點點的吞噬着薩尼和布魯克兩個人的血肉。
她的手指再點,制住了薩尼的嘴巴。
她從貼身的兜裡面拿出了針線,居然給薩尼縫合了傷口,然後,又拿出了一根鵝毛,插在了他的那個地方。陰悽悽的冷笑着看着薩尼。
“你想死嗎?”張墨菲說着,用手捏起了薩尼的下巴,眼神無比的幽冷,就像是來自於地獄的火焰一般,猩紅的帶着黑色的死亡的氣息。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死去的,你知道嗎?我的手法很糟糕,拿的針線也只是華夏國最粗劣的東西,你的傷口會感染的,如果你去醫院,你的傷口就會暴露在醫生的面前,那樣,你會很沒有面子的。”張墨菲的眼神之中滋長的全都是瘋狂。
她的大腦完全被報復的快感所充斥了,她現在已經成了非人類了,她的殘忍和變態已經無人能及。她就是他們兩個的最終裁判者,他們要爲他們做過的事情付出血的代價!
她說完了這些,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個瓶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