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奇異的光線帶着一種幽冷的灼人的詭異力量,慢慢的逼近趙佳林,開始腐蝕着趙佳林的身體。
就在這個極度危險的時候,一道黑色的光線從外圍穿了進來,直接就落在了趙佳林的手裡面。隨即,這個賽場都跟着這道黑色的光線顫動了起來。
這樣的變化讓陸陽的心裡不由得一驚,他已經顧不得趙佳林了,身影一晃,就跳出了圈外,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趙佳林。
趙佳林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怨毒之色,他身上的紅色火焰變得越發的幽暗了起來,那種幽暗的火焰裡面夾雜着一絲絲鬼魅之氣。一張人臉在他的臉上若隱若現。
陸陽的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直接就擰成了一條直線。他的神色異常的複雜,死死的盯着趙佳林。
趙佳林的眼神之中陡然升起了一種邪惡來。
他們兩個在虛空之中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趙佳林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怨毒,那樣的幽冷,他的手腕一抖,頓時,體內的真氣就源源不斷的涌向了出來,一場的洶涌。他手中的那把長劍也在瞬間暴出了數道紅色的火光,頓時就席捲了整個賽場。
在場外的小丫頭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轉臉對身邊的穆曉冉低聲說道,“你不覺得這個趙佳林就好像是女鬼骷髏頭附身嗎?”
穆曉冉點了點頭,說,“是的,他身上的鬼氣太濃重了,這明顯的就是在玩貓膩,也不知道陸陽憑着一己之力能不能對付他啊?”
“原來,這些混蛋,是在這兒等着我們了,麻蛋的,這些鬼東西就沒有一個好玩意,我特麼的現在就衝上去,結果了這個女鬼骷髏頭。”即墨小樓吐了一口吐沫,忍不住咒罵了起來,起身就要往賽場之中衝過去。
張曉晴一把扯住了即墨小樓的衣袖,她的神情之中帶着幾分的篤定,她說,“不要輕舉妄動,他是沒有辦法戰勝陸陽的,陸陽等的就是這個。”
wωω ●ttκΛ n ●¢Ο 即墨小樓不禁對張曉晴投去了一抹疑惑的目光,她說,“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次比賽很不一般,每個國家的背後都有人在支持,那是一雙雙看不見的手。剛纔的這種情形,恰恰說明了一件事情,這個上古國跟噩夢之境的人有着莫大的聯繫。這噩夢之境的冥王就是上古國背後的那雙黑手!”
張曉晴幽幽的說着,神色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的緊張之意。
小丫頭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這個道理,看來,這場比賽一定會萬分的艱難,我們大家要多加幾個小心了。女鬼骷髏頭出現了,那麼,那個流星錘和冥王也會出現。看來,這個上古國很不容易對付啊!”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贏了這場比賽,如果輸了,我們還不得被冥王這貨給活活的弄死,碾壓死啊。”穆曉冉的小臉緊緊的繃着,神情嚴肅。
白露露不解的看着他們幾個人,翹着蘭花指,問道,“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即墨小樓隨手點了一下他的腦門,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哪涼快哪呆着去。”
白露露懶得跟即墨小樓爭辯,這貨的作風他是深深知道的,惹了她,一準沒有好果子吃。他還是省省吧。想到了這裡,白露露就給了即墨小樓一個白眼,注目看着賽場中的情形,神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只見賽場中的趙佳林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他身上的赤色戰甲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之色,在大紅燈籠的籠罩之下發出了一種幽冷的紅光。
他的腳尖點地,接着點地的那個力量,他的身子已經凌空而起,頓時就在虛空之中化作了一道紅色的光線,朝着陸陽所在的方位飛撲了過去。他的身子在空中不停的旋轉着,隨着他的轉動,虛空之中頓時出現了無數個紅色的符篆。
那些紅色的符篆像是一個個惡魔一般,露出了猙獰的模樣,在虛空之中不停的嘶叫着,隨着他們的嘶叫聲,有無數的厲鬼在空中飛舞盤旋。
這些厲鬼瞬間就結成了一個巨大的紅色的網,兜頭兜臉的向陸陽撲了過去。
陸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他身上的七色華光暴漲了起來,他的眼睛發出了一道冰冷的凶煞之氣,此時的陸陽,已經動了殺機了。他手中的寒霜劍已經脫手而出,在他的頭頂之上快速的轉動着。
他的雙手在虛空中結印,頓時就虛空之中就出現了無數的符篆,那些符篆發出了幽冷的青色,形成了朵朵青色的蓮花。那朵朵青色的蓮花上面釋放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息。那種詭異的氣息頓時就化作了一種強大的壓力。
那種壓力帶着一種冰藍色的威壓,瞬間就把四周的空間完全給冰凍了起來,一下子就把趙佳林身上的煞氣給壓制住了。
隨着趙佳林的攻擊停頓了下來,陸陽發出了一聲幽冷的笑,身上的威壓在一收一髮之間,賽場之內的空氣都跟着波動了起來,一種強勁的力量直接就把趙佳林給彈得飛了起來,趙佳林用手捂住了胸口,一口鮮血登時就噴灑了出來。
陸陽垂下了手臂,寒霜劍依舊在陸陽的頭頂旋轉着,旋轉的速度異常的緩慢,帶着一種凌厲的煞氣,那種氣息異常的一愣,周圍圍觀的衆人只覺得周身發寒,忍不住打冷顫。
陸陽身上幽冷的氣息在瞬間就籠罩了整個賽場,他的氣息所到之處,一片冰冷,有無數的冰凌花在空中飄落。
陸陽的臉棱角分明,五官如刀刻一般,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他異常的威儀,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王者一般,在俯視着蒼生。
陸陽緩緩的墜落在了地面之上,他的眼睛裡面是一片幽暗的海洋,他冷酷的看着半跪在地面上的趙佳林,脣邊勾過了一抹冷意。
趙佳林掙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卻被陸陽壓制得動彈不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