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墨傾,我們老大是這個樣子,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林曉飛瞥了一下小嘴,開口說道。
“嗯,我覺得也是。”魚怪對林曉飛的這個說法表示同意。
吳曼麗並不知道陸陽在系統的事情,可聽他們這樣說,不禁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因爲,他在陸陽的眼,看到了一抹很淺淡的傷。
她知道墨傾是黑幫組織的第二號頭目,卻不知道,她跟陸陽到底有什麼聯繫,不過,現在,她倒是可以斷定一點。陸陽跟墨傾一定有過去。
林曉飛嘻嘻的笑了起來,用手捅了捅身邊的魚怪,不懷好意的問道,“魚怪哥,你們昨天晚看到什麼了?精彩不?”
魚怪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林曉飛,開口說道,“看個屁啊,差點兒沒被這個小子把我們幾個給弄死!”
林曉飛撇撇嘴,很是不屑的說道,“真沒用。”
吳曼麗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她“嗖”的一下子竄到了魚怪他們幾個人的面前,冷聲問道,“你們昨天晚都幹什麼了?你們看到什麼了?”
魚怪翻了一眼林曉飛,然後跟青狼他們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到個毛線啊,差點兒沒被你們兩個給活埋了。”
吳曼麗殺氣騰騰的看着他們幾個人,問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用我的人格發誓。”魚怪正兒八經的說着。
吳曼麗這才悻悻作罷。
夜色很快降臨了下來,荒漠的夜色顯得格外的清冷。月亮冷冷的掛在天邊,砂礫有一些小小的結晶,在清冷的月光下閃動着點點的光。
在荒漠之,站着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緊身衣衫的女子,她的臉罩着一層黑色面紗,一雙清冷的眸光像天空盡頭的那顆寒星一般,濯濯閃亮,卻是冰冷透骨。
她靜靜地站在一個沙丘,凝望着遙遠的夜空,還有一望無際的漠漠黃沙。
此時,在她的身後,一個人正在慢慢的向他走過來,他並沒有隱藏自己,而是慢慢的走動着,他最後站在了那個女子身後五米的位置處。
“你終於來了。”那個女子淡淡的說着,她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顯得無的清冷,帶着一絲的寥落。
“你把我叫出來,究竟想要跟我說什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那個男子沉沉的問道。
那個女子站在原地,並沒有回頭,她清冷的聲音隨着夜風飄過,“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幽靈此次動用了最強大的力量,幽靈手下有十個神秘的殺手,這次行動,他派出了五個出來,連我都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有風冷冷的吹過,吹亂了她的長髮,黑色的薄紗隨着風飄動着,讓她看着如着黃沙一般,是那樣的荒涼,她繼續說道,“這些人並不只是普通意義的殺手,他們都是邪道人,你要萬分小心了。”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的生死對於你來說還有什麼意義?”那個黑影冷冷的說着,聲音之卻帶了一絲絲的落寞,“你也不過是在做你的事情而已。”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因爲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欠你一條命,如此而已。”那個女子冷淡的說着,她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並不是幽靈的人,也不屬於任何一個組織。我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她說到了這裡,漆黑的眸子裡面閃過了一抹冰冷,他說,“你記住,你的性命只是屬於我的,沒有人能拿走!那場祭祀永遠都不會發生!”她說着,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紅脣,“在這個世界只有我能要你的命!”
那個黑影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身子不由得微微的一顫,一抹滾燙的東西在他的眼眶裡面打轉,只是不肯落下來。他沒有表情的面容,也寫滿了一種濃濃的憂傷。
“你想殺我,呵呵呵!”那個黑影淒涼的笑了起來,語氣之充滿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情愫。
那個女子的身形微微的晃了一下,她說,“我有我的使命,我有職責和忠誠!這跟感情無關。”
“對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我知道的都會告訴給你聽。”那個女子淡淡的說着,語氣變得無的幽冷了起來。
“沒有,我沒有什麼可以問你的了。”陸陽苦笑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個女子的身形晃動,轉眼消失在了陸陽的視線裡,只有風帶過來的話音不落,“陸陽,等下次我們再見的時候,是敵對的時候。不是你死是我活,你好自爲之。”那聲音裡面融合着整個沙漠的荒涼,一字一句的落入到了陸陽的耳,心裡。
“墨傾,你爲什麼要這樣?能給我一個答案嗎?”陸陽自言自語的說着,只是看着墨傾遠去的背影發呆。
此時的墨傾只剩了一個黑色的小點,快速的消失不見。她留給陸陽的只是一片荒蕪的沙漠。背影,原來在每個背影的身後,都有一段鮮爲人知的故事。或是傷心,或是快樂。
可不管怎樣,都會化成記憶裡面的塵埃,最終消失在記憶的深海之。
陸陽坐在了沙地,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根菸,點燃,狠狠的吸了兩口,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擡起頭,看着遙遠的天幕發呆。天幕只有一輪清冷的月掛着天邊,濯濯閃亮,不知人間悲苦。
過了好久,陸陽才從低沉的情緒走了出來。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眸,想着墨傾剛纔說的話。幽靈的手下居然還有邪道人,蠱術,降頭,古曼童,驅鬼術嗎?他居然還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他。
那麼,那個噬魂會不會也是這五個人的一個呢?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呢?他又要如何應付,又要如何來分辨呢?
這些人大多是深藏不露的,而且他們使用邪術也不容易被發現,當真是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