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瓶子裡面裝的全都是黑色的蟲子,那些蟲子長得異常的噁心,個頭雖然小,卻充滿着一種詭異的氣息,讓人看了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種東西叫蠱,你聽說過沒有?”張墨菲陰悽悽的笑着,絕美的滿是血痕的小臉陰森恐怖,“這個玩意吃到肚子裡面,就會吸食你身體裡面的血肉,皮膚上面會鼓起來一個小包一個小包的。”
“那些小包裡面全都是蟲子,這種小蟲子一喝到人血,就會變異分裂,一個變二個,二個變四個,四個變八個,層層疊加,等到你們的精血被他們給吸食沒有了,他們就會咬破你們的皮肉,從你們的身體裡面出來。”
張墨菲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說的很是平淡,脣邊勾過了一抹淺淺笑意,“哦,對了,即便是這樣,你們也不會死,你們會親眼看着自己一點點的萎縮……”
她說着,眸光裡面閃過了一抹陰翳,一下子掐住了薩尼的下頜,擰開瓶子,把半瓶子的小蟲子全都倒入到了薩尼的嘴巴里面。
薩尼一動不能動的承受着,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張墨菲,此時的他,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戾氣,剩下的全都是恐怖之色。他無法想象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只覺得身體裡面有無數個小蟲子在涌動,生根發芽,一點點的吞噬着他的血肉。
一旁的布魯克嚇得目瞪口呆,他臉上的肌肉因爲恐懼抽搐着。
薩尼的臉上,身體上的肌膚很快的就鼓了起來,一個小點,一個小點的,不停的蠕動着,讓人看起來頭皮發麻。
張墨菲把臉轉向了布魯克,陰悽悽的笑着,眼神裡面充滿了一種說不清意味的狠戾之色。她蹲下了身子,解開了薩尼的啞穴。薩尼登時就慘叫了起來,那聲音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隨後,她有解開了薩尼身上的全部穴道。
薩尼就跟瘋了一樣,伸出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很快,他便坦誠了。他用力的抓撓着,身上的皮肉已經被他給抓撓了開來,他的肌膚裡面有數不清的黑色的蟲子在翻滾着,撲簌簌的往下掉。
薩尼嚎叫着,滿臉的猙獰之色,他的臉已經完全看不清模樣了,全都是鮮紅色的血肉,模糊成了一團,還有上面不斷往下掉的蟲子。
他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張墨菲,剩下的只有絕望和猙獰,“你這個臭娘們,你跟你老媽一樣,就是一個賤人,你能活下來,一定沒少被男人,幹,吧。”薩尼已經完全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之中,滿臉的喪心病狂。
“你說什麼都行,我給你這個自由。我不會讓你死掉的,這樣的滋味你還會反覆的品嚐的。”張墨菲並沒有生氣,而是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打了一個很奇怪的口哨,那些蟲子居然紛紛的咬破了薩尼的皮膚,重新爬回到了瓶子裡面。
“哦,對了,你的那個老婆和女兒很漂亮,我已經把他們賣給印度人了,你說,那些阿三會怎麼折磨他們呢?會不會像那個黑公交案子一樣呢?那樣一定會很精彩的……”張墨菲說罷,狂笑了起來,“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讓你成倍的還回來。”
薩尼聽罷,頓時就癱倒在了地上,現在,他的精神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他聲嘶力竭的喊着,“你胡說,你說謊,他們明明是在米國的,沒有人知道的。”
“薩尼,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蠢哦。”張墨菲嘲諷的看着已經沒有了人模樣的薩尼,從兜裡面掏出了一個手機,從文件夾裡面找出了一小段視頻,直接遞給了薩尼,笑笑,說道,“你看看,他們現在在哪裡?”
薩尼顫抖着雙手接過了手機,他看到了手機上面的視頻,頓時就哀嚎了起來。
他的女兒和妻子被一羣阿三圍在了中間,正在做着讓人髮指的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的女兒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也被那羣阿三肆意的凌辱着。
“你好好地看看,看看他們是怎麼死掉的,一定很精彩的。”張墨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報復之後的絕望快感,她爆發出了一陣陰冷的笑聲來,在這樣的大雨夜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別介啊,墨菲!”張墨菲的笑聲剛剛落下,陸陽和蘇瀟瀟還有魚怪一起進入到了大廳之中。
陸陽一進入到了房間裡面,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不禁嘖嘖出聲,“千萬別惹女人啊,這女人啊就是歹毒!”他的話音未落,屁股上面就老老實實的捱了一腳。
張墨菲的身形晃動,一腳就踢到了陸陽的屁股上面。恨恨的吐了一口吐沫,“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陸陽很是無辜的嚎叫了一聲,“真捨得踢我哦!”他說着,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根菸,點燃,送到了張墨菲的脣邊,用手指着薩尼和布魯克,說道,“把他們兩個交給我好不好?”
“不好?我還沒玩夠呢!”張墨菲揚了揚眉,冷酷的看着薩尼和布魯克兩個人,脣邊再次掠過了一抹冷笑。
“我擦,你都把他們搞成這幅鬼樣子,你還不肯放過他們哦。你還真是夠狠的了。”陸陽嘻嘻的笑着,“你就看在我都給你當槍使了的份上,你就把他們兩個給我玩玩唄。”陸陽斜眼看着張墨菲,在跟她談着條件。
“你看看,爲了解決他們,我們拼死拼活的,你這樣做就有點兒就……”陸陽一臉邪惡的說着。
“陸陽,你想怎麼樣?”張墨菲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陰悽悽的說着。她嘴上說着話,手腳可沒閒着,不過轉眼的功夫,就撕破了布魯克的褲子,直接就把他給變成了無襠派的人,鮮血頓時就崩流了下來。
如法炮製,讓他自己品嚐了一下他自己的傢伙。
“臥槽,還帶你這麼玩的啊!”陸陽他們一夥人全都嚇傻了,直勾勾的看着,下意識的夾緊了腿,蛋蛋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