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不能多想,多想了全都是眼淚了。 !這些事情松下早看明白了,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所以,他一定要走下去。即便是做了棋子,他也是甘心情願的,可是令他不甘心的是,他的那些兄弟全都在這樣的一場陰謀死掉了。
而且死的還不明不白的,並沒有爲他們所謂的信念而死。如果是那樣,他還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死亡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可是這死亡卻有很多種,他們這樣死去,是對軍人的一種褻瀆,他們並不是爲了神聖的使命而死,他們死在了一場陰謀。
此時的松下,已經到了一個憤怒的頂點,他一定要查出這幕後的黑手,他要爲他的兄弟們報仇。
現在的松下倒是對陸陽的父親陸清揚很是好,陸清揚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圍繞在他身的迷團太多,只有解開這個謎團,他才能找到殺害他弟兄的兇手。
“尼爾知道你的父親,你的父親是一個鼎鼎大名的人物,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呢?”松下看着陸陽,把他最想要問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一說到這個尼爾,陸陽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死死的盯着松下,問道,“尼爾呢,你不會把他給弄死了吧?”
松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還有活着的作用。現在他還活着。”松下說到了這裡,平復了一下情緒,靜靜的看着陸陽,說道,“你和尼爾說的話我都聽明白了,你的父親陸清揚,應該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我身邊的人都知道他。”
松下在說到了這裡的,眼眸閃過了一道精光,帶着一絲的興奮和惶恐還有懷疑,他的眼神複雜,讓陸陽有些看不透。
看着松下的這個表情,陸陽的心裡面越發的煩亂了起來,他們全都知道自己的父親,他卻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
在他的心裡,他的父親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男人,只是過着普通人的生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他的爺爺身份很不簡單,是京城的高官,而他和他的父親卻是遠離京城。過着平常人的生活。在陸陽的想法裡面,他的父親一定是犯了什麼不可原諒的大錯,才被他的爺爺給逐出了家門,不與他們相認。
在陸陽父母死去的時候,根本沒有人來,最後,還是孫老把他給悄悄的帶走了。在陸陽的心裡,他不過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是一個孤兒,家在他的心裡是一個不可觸碰的角落,一碰會生生髮疼。
這些年來,陸陽一直都生活在孤獨,一步步走過來的。在陸陽的心裡,只有孫老是他的親人,是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陸家,對於他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名詞,從來都不存在。
說起來,這也不怪陸陽,這些事情都被刻意的隱瞞了下來,他又從何知曉呢?他的資料都已經被孫老給改動了。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陸陽。
陸陽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從牀底下掏出了一瓶茅臺酒,還有一包五香花生米,和一些麻辣雞爪子。這些東西可都是最好的下酒菜。摳如陸陽,居然把這些好東西全都給拿了出來,卻也是不容易啊。
陸陽從旁邊弄來了一張簡易桌子,把東西都放在了桌子,給松下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開口說道,“松下,你跟我說說,你還知道一些什麼事?”
松下這個島國人非常的聰明,他的智商絕對不在陸陽之下,他看着陸陽,眼神閃過了一抹的狐疑,開口問道,“陸陽,你不是連你父親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吧?”
陸陽沒有說話,只是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嘆了一口氣。
“你父親有個很血腥的綽號,叫做嗜血狂魔。當年是他血洗了島國靖國神社,然後又把當年的二戰老兵給弄死了一千多人。”松下說這些的時候,眸光閃過了一抹憤恨,同時又有一絲的尊敬,很複雜的一種情緒。
陸陽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冷冷的說道,“他們該死!有靖國神社這樣的一種存在,是你們倭國的恥辱,這個地方會永遠的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面的。歷史,永遠都要承認,不是隨意塗改歷史能掩蓋罪證的。”
松下的臉色有些微微的尷尬,他說,“陸陽君,過去的都是歷史了,跟我們並無直接的關係。你這樣說話,我聽着很是不舒服啊。”
陸陽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說道,“你是倭國人不假,但你是條漢子,我敬重你,跟你的國家沒有關係。更何況,追根究底,我們還是一個祖宗。”陸陽說到了這裡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在歷史,倭國的歷史是在秦始皇時期的時候纔有了記載的,也是說,那個傳說很有可能是真的,當年的太監徐福出海,帶了三百名童男童女,是想尋找海外仙山,想要找一個可以長生不死的秘方和地方。
徐福和這三百童男童女一去不回,之後,便出現了倭國。
這一段歷史在華夏是被認可的,可是,在倭國卻是不被認可的。對於這些歷史的事情已經沒有必要去較真了。
松下看着陸陽,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丫的,說話不佔便宜都不行啊。”
陸陽不過一笑,說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過多介懷,哥們是哥們,但在國家的面前,哥們是扯淡了對嗎?我們現在是朋友,只談又用的東西,不談政治。”
松下點頭表示同意。
從松下的口,陸陽知道了關於他父親的一些事情。在島國和華夏國因爲南海島嶼的事情發生摩擦的時候,是陸陽的父親陸清揚去談的判,談判最後宣佈破裂。陸清揚一怒之下,竟然把島國的談判團的人,全都給屠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