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墓道悠長,火摺子的光幽幽的閃動着,隨着一陣陣的陰風,明滅不定。!
陸陽看着周圍的環境,墓道里面幽暗潮溼,沒有一點兒的水漬。那剛剛的水流應該是這主墓室旁邊的一條水流。
這條墓道的兩側都是用青磚堆砌而成的,地面面是刻着詭異符的地磚。墓道兩旁的牆壁面,是彩色的壁畫,那些壁畫好像是在講着一段什麼故事。
那壁畫面的人物尤爲醒目,正是那個長了八隻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的蚩尤。他一手拿着斧子,一手拿着長刀,正在跟一個其醜無的女子還有一條巨龍在戰鬥。
另一幅壁畫則是在訴說着一個傳說,一個士兵跪倒在受傷的蚩尤面前,不知道是在訴說着什麼,然後,蚩尤眼含熱淚,脫下了滿是鮮血的戰袍,那個人穿了蚩尤的戰袍,化身爲蚩尤的模樣,一頭撞在了山崖之。
隨着他的死亡,那山崖的旁邊陡然出現了一片血紅色的楓林。蚩尤化作了一道黑霧消失。
這壁畫畫的非常的傳神,像是把古的那場爭鬥直接給描摹了出來一般,人物更是呼之欲出。隨着人腳步的移動,那壁畫面的人物想要撲下來一般。
這樣的一種情景,讓陸陽覺得有一種異常壓抑的威力直接威壓了下來,讓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了起來。
林曉飛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一般,她死死的攥着陸陽的手,冰冷的有些顫抖。
又往前走了數十米遠,皇蒲野突然停了下來,原來,在路的盡頭,卻是一道漆黑色的大門擋住了幾個人的去路。那道門雕刻的是蚩尤的畫像,油彩鮮明,呼之欲出。
陸陽和林曉飛也站住了腳步,女薩滿也站了下來,她看到了那道大門,顯得有些興奮,說道,“臭老頭子,這個地方還真的是魔尊的墓室啊,你看面寫的名字。”
陸陽不覺得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來,心畫過了無數的問號,卻也擡起了頭來,看了過去。面寫着四個金字,蚩尤之墓。
追溯歷史,可以發現,蚩尤部落應該在逐鹿。逐鹿是在河北的逐鹿縣。距離這東北的大山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他又怎麼會葬在這裡呢?
關於蚩尤的傳說很多,有人說蚩尤是古時代九黎部落的首領,又有人說他是苗族的祖先。之間仍舊有很多的苗人信奉蚩尤,世代供奉。
怎麼看,蚩尤的墓穴也是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啊。這個地方離錦州很近,若是細細的算起來,這個地方應該是紅山化的發現地。這個地方跟蚩尤又有什麼聯繫呢?
那他們的祖先又會是誰呢?難道是蚩尤嗎?
皇蒲野看着女薩滿罵道,“你特麼的是不是傻,這個地方怎麼有可能出現蚩尤的墳墓呢?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放屁,這個地方的跟大淩河相連,是紅山化的經過地,這個地方也有五千年的明,若是細算起來,跟蚩尤也算是同一時期。他怎麼不能到這裡來呢?而我們薩滿一族也是源於巫術,巫術的始祖便是蚩尤。”女薩滿很是不滿意的跟皇蒲野爭論着。
陸陽和林曉飛一聽他們兩個人又開始吵了起來,一個個的全都無奈了起來。這要怎麼辦呢,他們兩個總是這樣啊。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女混混說話了,她說,“女薩滿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個地方原來的部族是以女子爲主導位置的,到了黃帝時候便逐漸的變成了男性主導,這很有可能跟蚩尤有關係,這個地方應該是蚩尤的墓穴!”
陸陽不由得微微的愣了一下,對於這種解釋,他也無法判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可是,不管是對還是錯,他們總是要進去一探究竟才知道啊。
女混混繼續說道,“這個地方很詭異,而且這個門是一個死門,從這裡面進去一定會有很怪的事情發生,遇到殭屍的可能性很大,而且還會是個飛僵以的一種存在,要剛纔的那個怪物厲害的多。陸陽,這回可有你受的了。”
女混混說罷,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高興個什麼?”陸陽沒好氣的小聲嘀咕着。
女混混嘻嘻嘻的說道,“我已經活了二千多年了,活得也是夠累的了,雖然我是個靈魄,可是總覺得生無可戀,我早想灰飛煙滅了。”
陸陽聽罷,好一陣的無語。不過,一想到有林曉飛還有皇蒲野和女薩滿,陸陽也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們這些人跟鬼物常年打交道,對付精怪自然有他們的手法,而他的靈力也恢復了許多。唯一怕的是墓室裡面的機關,對這些陸陽可是沒有什麼研究。
墓室裡面的機關很多,防不勝防。不過,又一想,卻也沒有什麼,林曉飛那個鬼精靈對這些機關應該是很瞭解的。
皇蒲野的神色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他拿着火摺子,看着那道漆黑的帶着彩繪的墓門,沉吟了許久,也不知道他在思索着什麼。
女薩滿走了過去,伸手要去推那道大門。皇蒲野的臉色登時大變,伸出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女薩滿沒有防備到他這一手,被他給打了個正着。
“你特麼的幹什麼?還敢打我了。”女薩滿頓時怒了,伸手要去拍皇蒲野。
皇蒲野的臉色很是深沉,他沉聲道,“夠了,別胡鬧了,還想要不要命了。”
“師父,你是覺得這道門塗抹有毒液嗎?”林曉飛的神色也變得很是嚴肅,她低低的問了一句。
皇蒲野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是有所懷疑,你看看,這道門的彩繪居然還會這樣的鮮豔,那個面一定塗抹了特殊的東西。若是沾了,一定會命喪於此的。”
女薩滿一聽也是微微一愣,可是,卻不想在嘴巴輸了皇蒲野,開口說道,“你這個是老頭子,你這都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還自稱是什麼高手,要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