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陽聽到身後傳來的騷動,擺了一下手了,說道:“兄弟們,你們不要激動,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妹子,咱們又何必跟一個妹子一般見識呢?”
說完,他轉頭對吳子玉說道:“吳少,你看這匹野馬怎麼樣?要是把她馴服,那……”
“三少,你恐怕是想多了。”
吳子玉指了一下他臉上的手指印,“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她給我留下來的。”
“哦?這個樣子啊!”
米陽恍然大悟,同時也把他的輕視之心收了起來。
他能代表米家負責一個城市的生人,自然不是傻子,反而還比很多人都要聰明很多。
這個女人連堂堂吳大少爺都敢打,看來她很可能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啊!
“我說那個吳少,你叫來的人,到底是來幫你出氣的呢,還是來泡妞的?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可就走了哈。”
單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呵!走?你以爲你今天還能走得了嗎?”
吳子玉冷笑着問道。
剛纔單良想走,他的確不敢攔,可現在嘛?
這麼多人在這裡,要是再讓單良就這麼走了,那不是打他們吳家的臉,打米家的臉嗎?
“我想走,就憑你們這些廢物是攔不住我的。”
單良一臉淡然的說道。
“廢物?!”
這次不等吳子玉回話,米陽便指着他自己向單良問道:“你說的廢物是在說我嗎?”
“不不不!”
單良聞言,連忙擺了擺手。
“哼!我量你也不敢說老子是廢物!”
米陽冷哼一聲說道。
“對!我怎麼敢說你是廢物呢?”
單良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擡起胳膊指了一下吳子玉、米陽以及米陽帶來的那些人,“我說你們所有人都是廢物。”
“淦!這小子還真特麼狂妄!”
“特麼的!老子見過狂的人不少,但是像這小子這麼狂的,還真特麼第一次見到!”
“他敢說咱們是廢物,那咱們就一起上,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看看他嘴裡面的廢物,是怎麼把他給踩在腳下的!”
單良的話,激起了衆怒。
米陽帶來的那些人,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一擁而上,好好的教訓一下單良。
易小藝看到這些人的架勢,忍不住後退一步,扯住了單良的胳膊。
單良在她的玉手上輕輕拍了一下,隨後手掌直接豎起,在虛空中猛得一劃。
嗖!
一道風刃從他的手掌之上迸發而出。
嘎吱!
旁邊大理石的茶几,直接被那道風刃從中間一分爲二。
那些正準備對單良動手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 一個個駐足而立,滿臉的震驚。
這尼瑪可是大理石做成的茶几啊!
就這麼隨手一揮就直接劈成了兩半?
這要是劈在人的身上,那還不直接就把人給劈成兩節了?
難道他這麼囂張狂妄,原來是個武者啊!
“風系天賦覺醒者?”
米陽眉頭皺成了一團。
他同樣是一名武者,只不過修爲只有二品而已,對付一些普通的武者或者普通人,還不在話下,但要遇到單良這種真正的高手,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他是風系天賦覺醒者?”
吳子玉則是瞪大了眼睛。
他剛開始只以爲單良是一名普通的武者,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一名風系天賦的覺醒者!
吳子玉不是武者,但他們吳家卻不缺武者,對於武者的瞭解,也比普通人也多一些。
武者之中有很多人會在得到一定的契機之後,會覺醒他們身體裡面被封印的力量,這也就是傳說之中的覺醒者。
覺醒者之中,以力量天賦覺醒的人居多,像單良這種風系天賦的覺醒者,往往是各大家族拉攏的存在。
就算是他們吳家,如果能夠遇到一個風系天賦的覺醒者,也會拼了命的去拉攏。
畢竟,家族之中多個覺醒者,就會多很多底蘊,在與人談合作的時候,也更有底氣一些。
“你們這羣廢物怎麼了?就這樣慫了嗎?”
單良看着米陽帶來的那些人,面帶微笑的問道。
“小子,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們可是閩城米家的人,你要是敢把我們怎麼樣,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對!覺醒者我們米家也不是沒有,你要是敢動我們,米家的覺醒者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而已,真要是跟我們米家撕破了臉,我們保證你在整個閩省都沒有立足之地!”
那些被震懾住的米家人,一個個指着單良繼續叫囂。
並且,他們越說也越更加自信,相信單良一定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閩省米家?很牛嗶嗎?”
單良對於閩省的勢利分佈也不是太瞭解,轉頭向土生土長的閩省人水明月問道。
“稍微比我們水家厲害一點。”
水明月淡淡的說道。
“這樣啊。”
單良點了點頭。
米陽聽到水明月說她是水家人,先是微微一怔。
他們閩省的家族之間,偶爾會有一些上流圈子的交流會什麼的。
他也沒少跟着家裡人蔘與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水明月。
水明月這樣極品的妹子,只要見過她的人,肯定都會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米陽可以肯定、確定以及一定,在今天之前,從未見過這個水家的極品妹子!
在米陽詫異之時,單良的聲音再次響起:“罷了,反正我也不是閩省人,以後會不會到這裡來,還都是一個未知數,他們就算再牛嗶,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嘎!
那些米家的人,本以爲單良在聽到他們的身份以後,就算不嚇得直接跪地求饒,也不敢再爲難他們。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米家對單良竟然沒有一絲震懾力。
他不是閩省人,以後會不會再來閩省,都還是一個未知數,那米家就算再牛嗶,還真是跟他沒有一絲關係!
米家可是他們這些人最後的倚仗,要是單良真不把米家放在眼裡,那他們豈不是危險了?
他們想到這一點之後,一個個開始小步後退,深怕單良會像將茶几一劈爲二一樣,給他們來上那麼一下。
真要是那樣的話,恐怕他們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