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倖存的士兵們慌慌張張的尋找巖體。
這時卻有大量手類從兩側古建築羣中投擲而出。
在接連不斷的爆炸聲中,這羣冒險突入的士兵幾乎被殺絕,只剩幾人在苟延殘喘。
而此時。
鈴木百合子動了。
接連斬殺多頭領袖怪物,讓鈴木百合子的身體素質早已達到非人地步。
一名倖存士兵龜縮在角落,躺在一具屍體下,露出一個腦袋觀察外面的情況。
到現在爲止,他依舊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
怎麼突然間,他們的人就全死了。
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威風拂面。
士兵好奇的扭過頭去。
隨後他看到一團火光,火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妙曼的身影,印在他瞳孔中。
砰!
鈴木百合子在行進。
殘存的倖存者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她全部擊斃。
輕鬆的,就猶如殺死幾隻小雞。
周圍再無槍聲響起。
她擡頭看向遠方。
她看的比其餘人遠。
透過黑夜,她能夠看到正在遠處觀望的一羣人。
而爲首的那人,正是之前敲詐衆人的士兵首領。
然後鈴木百合子便看到士兵首領與另一人同時舉槍,將他們身旁幾人殺死。
並飛快從屍體上找出遺物。
“哈哈,你沒想到吧,我們的目標不是你們!”
士兵首領猖狂的大笑。
是的。
從頭到尾,他的目標就不是特殊事務調查科的衆人。
他又不傻。
這隻團隊比他們早進入第二域,卻比他們晚出來一天,必然是在第二域收穫頗豐。
但他們在收穫頗豐的時候還能剩下三十一人。
這份實力,豈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所以,士兵首領想要的,從來就自己同行人身上的機緣。
他清楚這羣人的德行。
他們肯定是會同意自己讓沒得到機緣的傢伙去前面血拼,自己一羣在最後進場。
士兵首領最初的計劃是殺掉兩三個擁有機緣的幸運兒,然而提前一步開溜。
可他沒預料到,那羣炮灰居然在瞬間便幾近全滅。
他沒料到特殊事務調查科的人早已做好準備在等待他們。
不過錯有錯招。
突然的變故打亂了士兵首領的謀劃。
但也讓他有了將所有人機緣收割掉的機會。
三號是他朋友。
不需要任何交流。
兩人同一時間便動了手。
“哈哈,哈哈哈!十分感謝!”
他得意洋洋的說着,在心中默唸離開天宮。
鈴木百合子看清了他們的動作。
她舉起槍,瘋狂的將子彈傾瀉而出。
兩人身上有血花濺起,但他們終究是離開了。
如同氣泡被戳破般,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天宮中。
“可惡!”鈴木百合子咬牙切齒的說。
“該死的傢伙,不管你們逃到了那裡,你們都要死!”
什麼時候,她被人這麼戲耍過。
甚至在無形中,她還幫助這兩人一把。
吹了許久一陣冷風,鈴木百合子走回特殊事務調查科駐地。
“怎樣樣了?”走來的松下平太郎問。
“他們內訌了,有兩人殺掉了的機緣持有者,然後離開了天宮。”
鈴木百合子坐在一旁。
這個失誤讓她無比自責。
松下平太郎見狀沒有在多問,只是吩咐手下打掃乾淨戰場。
東京。
特殊事務調查科大樓前。
三號的身影出現。
數量衆多的軍人將他圍住。
“你是哪支部隊的?”
“你是哪個國家的?”
士兵們詢問到。
“我活下來了,我活下來了!”
三號沒理會衆人,而在慶幸自己活着歸來。
他身上被鈴木百合子射中的區域在不斷流血。
被他攜帶在身上的幾份機緣,化爲光束涌入他身體中。
良久。
他恢復正常。
那些機緣全都留在他身體中,可供他隨意御使。
只是他每日使用的機緣有次數限制,並且需要在前一天晚上分配好,才能在在第二天使用。
而在他死後,那些機緣又會重新具現。
任何人只要觸碰到機緣,就能將之奪取。
看了一眼自己身旁,三號發現士兵首領並沒有出現在自己身邊。
最後關頭被那女人打死了?
呵。
真是一個倒黴蛋。
他原來還想着找機會殺掉對方奪取機緣,現在是沒機會了。
......
噗通——!
一具渾身是血的人形生物落地。
他在地上躺了三秒,這才慢悠悠站起,打量周圍。
這裡似乎是處辦公室,在辦公室中央有一個類似他們使用過的傳送陣團,不過十分精巧。
裡面的圖形,也與他們使用的那個有所不同。
這裡是哪裡?
就在他困惑不已之際,他看到辦公桌後有一道人影浮現。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此刻正拿着一本書、一把匕首,以及一些其他的零碎物件把玩。
看到那些東西,人型生物眼睛一下就紅了。
青年手中的東西,分明是他在‘天宮’中獲得的機緣啊!
可他的機緣爲什麼會在青年手中。
人型生物錯愕不已。
他,正是從天宮中逃脫的士兵首領。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不僅是他的機緣,就連他手裡的武器,也全都不見了。
他現在,手無寸鐵。
“你是什麼人?”士兵頭子質問。
“一個高中生罷了,今年高二,正在過暑假!”李子文說。
“你他媽,覺得我會信!”士兵首領怒吼。
無奈攤手,李子文搖搖頭:“你這人,我說真話你怎麼就不信?
我確實是高中生啊,只是出了高中生這個身份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呵。”士兵首領冷笑:“你他媽少給我在那裝神弄鬼!”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徑直向李子文撲去。
雙手握拳。
這士兵首領,分明是抱着一擊把李子文打死的想法而去。
“把我的機緣還給我!”
“好!”
李子文沒做任何猶豫,將手裡的事物丟還給對方。
然而機緣入手,這些東西卻彷彿真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匕首、古書、樹葉等等雜物。
這些東西,再無任何神異。
“你對我的機緣做了什麼時候,你是不是把我的機緣使用掉了?”
士兵首領無比憤怒。
Wшw¤ тt kan¤ ¢O “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呵呵。”李子文拍了拍手,笑說。
“老實說你其實做的很不錯,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動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