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沒有插手一些事件是有原因的。
一來,他所需求的只是靈魂之力,讓小烏將屍體帶回即可。
二來,他也在修煉。
修煉什麼,自然是因爲培養圖標得到的反哺之力,催化而生的萬花筒寫輪眼瞳術,須佐能乎。
起初,他只能將須佐能乎施展到第一形態,也就是單一的骷髏架子,而現在隨着靈力的增長,已經可以在主體的骨架上增長血肉與經絡了,也就是須佐能乎的第二種狀態。
只是,這樣的進度,秦依然不滿意…除非他像是山本元柳斎重國一樣,在屍魂界生存了上千年,不然的話,想要單憑純粹的靈力,和單一的手段將這門瞳術駕馭到極致,也就是完全體‘真正的須佐能乎’,恐怕無比困難。
沒辦法,這個世界觀的力量設定,就是靈力決定一切,同化後的瞳術強弱,也基於這一點的核心。
不過,他賜予石田和茶渡的能力,都是一些無用的人物,一個是科尼,另外一個是藍波,都是之前在一拳中,爲了湊夠髮型和髮色次數,所選擇的無用角色。
但用來給予這兩人卻正好,石田和茶渡都還有一定的成長空間,但因爲科尼和藍波自身並沒有什麼強力的招式和手段,也致使兩人的實力沒辦法像是一護與露琪亞這般有質的蛻變,只是單純的會增加一些靈力厚度而已。
這些秦都不在意,他關心的,只是將來能收穫的反哺之力罷了。
這樣一來,他之前在一拳世界所累積的,對自身並沒有太大用處的髮型圖標所涉及到的角色能力都給予的差不多了。
L的思維與智商和一方通行的‘矢量操控’是相輔相成的,因爲需要強大的計算能力,說白了就是控場。
而且,矢量操控是髮型圖標集大成的產物,相比較瞳術,也是頂尖的手段,秦是絕對不給賜給他人的。
這樣,他唯一還剩下的角色能力,就是某部動漫中的金髮陽光男,通行百萬了。
正好,培養圖標也即將滿級。
所需的經驗值十分巨大,但從後續的劇情進展來看,完全不用擔心。
“只是培養圖標升了這些級數,卻只催生出了眼睛印記的一種瞳術,須佐能乎。”秦心思轉動,恐怕是因爲眼睛圖標在技能樹中,都算是頂尖了,兩個圖標差距太大。
再加上,他的眼睛印記本身等級也比較高,圖標能力相補充,再轉化的話,懸殊過大。
就彷彿用自來水去轉變成機油燃料,價值不對等,肯定會產生‘量’的變化。
“但是,等收取了藍染和一護的反哺之力,想必情況就不同,起碼會有另外一種瞳術出現。”
想到這裡,秦又有些釋然。
藍染和一護是死神世界,最大的兩顆種子。
後續出現的一些人物基本上已經定型了,屆時,培養圖標也無法再提升,也沒有什麼需要他再特別注意或關注的點了。
想罷,做完這些,秦直接遁入虛空,消失在室內。
而等屋內的狂風消逝,石田和茶渡也都清醒過來,他們察覺到了自身體內的一些異常,包括腦中涌現出的一連串記憶。
除了一護等人之外,其他學生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只是單純的認爲外面的一陣邪風吹了進來而已。
……
等到了晚上,一護等人來到浦原商店。
戀次也暫時住在這裡。
“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對靈力的感知更清晰了一些,體力上似乎有點增強,靈力有輕微的漲動。”面對坐在正前方,搖着一把紙扇的浦原喜助,盤着腿的石田老老實實的開口道:“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似乎…似乎……”
“似乎像是經歷了另一種人生,看了一場電影,只是沒有實感,完全是以第三視角在經歷,而且,如果用心去想的話,卻什麼都記不起來,對吧?”話沒說完,露琪亞就接過話茬,開口道。
“是。”
石田詫異的看她一眼。
“我爲什麼沒有這種感受?”一護髮呆問着。
“那是因爲,你在很小的時候,甚至有可能在襁褓時便被秦賜福過了,當時的你,自身精神意識都未成形,自然沒法感知。”浦原喜助一聲輕笑,又將目光轉移向了一旁的茶渡泰虎。
“我有點不一樣…靈力有明顯的變化,另外…”
茶渡發出渾厚的嗓音,擡起手,所有人便見一絲絲電流自他的胳膊上流動而起,“我感覺我的身體更加堅韌,而且,似乎有了控電的異能。”
“通過露琪亞和戀次的敘述來看,這種能力是完全性的融入自身靈魂,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已經有點類似於‘神的領域’了。”浦原喜助先是眯起眼睛,很嚴肅的說了一句。
靈魂這種東西,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不可輕易觸碰的。
哪怕是他浦原喜助,一樣如此。
旋即,一擺手,收起摺扇,哈哈笑道:“恭喜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你們都是被神選中的幸運兒!”
“當然,興許出於你們是一護的夥伴,或者是因爲屍魂界與藍染的一戰在即,秦擔心你們的安慰,纔會這麼做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是沾了一護的光嘛?”
石田咳嗽了一聲,推着鏡框:“這麼一想,還真是高興不起來……”
“好好的享受並加以利用這股力量吧。”
說完,浦原喜助就起身離開了。
屋內,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
“露琪亞,我想不通。”一護深吸一口氣。
“什麼?”
後者看向他。
“秦叔叔明顯是關心我們,如果他具有這樣的力量,爲什麼會對屍魂界做出那些事,甚至於直接殺了藍染不好嗎?這樣的話,就沒有這些麻煩了…而且,他對你和戀次……”在與秦相見後,露琪亞也毫無隱瞞的將兒時與秦的經歷都緩緩道出。
露琪亞表情一滯,沒有回答。
她如果能想通的話,也不會是這樣的心境了。
啪!
剛說完,一護的後腦勺就被人重重的抽了一下。
一護吃痛,轉身怒視着突然出現的夜一:“你幹什麼?”
“經歷了這些,你竟然還這麼單純的看待問題。”一聲冷笑,夜一變成黑貓狀,順着敞開的房門走遠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任由暴跳如雷的一護再怎麼喊,夜一也置若罔聞。
一旁的石田,眉頭輕皺,囈語着:“我好想…稍微明白了一點。”
“什麼?!”一護轉過頭,瞪着他。
“你太幼稚了。”
“你這個混蛋,想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