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從龍九那裡提出來的新車,秦峰此時只覺得神清氣爽。
離開了龍九的別墅,這一趟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有清子幫忙收集那個佐佐木美惠的情報,自己只需要等待消息就好,只等對方行動就能夠將其一網打盡。
秦峰順着馬路一路向西,並沒有直接回到東區的警署,而是到了西區。
在想要懂王保一夥人之前,他還得去見一個人。
西區警署O記辦公室內。
此時,陳國忠正坐在辦公室和他手下的一幫兄弟看着投射在牆上的一份錄像。
錄像裡呈現的正是王寶拿着高爾夫球杆母雞躺在地上的一個人。
而倒在地上的人陳國忠卻是認識。
不只是認識,應該說是非常熟悉,正是自己派到王寶身邊做臥底的一名警察。
當初自己還信誓旦旦向這位警察保證,絕對不會讓其丟了性命,可是如今卻收到了這盤錄像帶和一具屍體。
錄像帶裡的人在經歷了非人的折磨之後,已經漸漸的失去了生機,這時王寶才停下了手。
只看到錄像裡的王寶將求該扔到了一旁,走開之後,一名古惑仔掏出了手槍,對着地上的人連開數槍,這名被陳國忠派到王寶身邊的臥底警察也再沒有了動靜光榮犧牲了。
錄像播放結束,辦公室內的氣氛非常壓抑,在場的衆人除了悲傷之外,臉上還掛着憤怒的神情。
尤其是陳國忠見到視頻中那位警察兄弟犧牲的時候,更是雙目欲裂。
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王寶的身邊,將其擊斃爲自己手下的兄弟報仇雪恨。
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同胞糾正嗎?看着被人殘忍的殺害了。
壓抑的氣氛之下,一名警員出聲道。
“老大我們就這麼看着,不去抓王寶嗎?”
一名年輕的警察,心中非常不甘。
不過就在他提出問題的一刻,身旁的一位稍年長一些的警員卻是開口否決了他的話。
“沒辦法抓人,畢竟不是他殺的,最多也就是構成了故意傷人,如果追究起來的話,頂多也就是開槍的那個人頂包就是了。
王寶這個人非常狡猾,沒有留下什麼致命的破綻。
我們就算將其抓回來,他也只要找一個好點的律師,再付出一些保釋金,也就沒有辦法了。”
說出這些話年長的警員也是非常的無奈。
這些事衆人也都明白,辦公室內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
陳國忠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你們把開槍殺人的那段視頻刪了,造成王寶故意殺人的假象。”
這話一出,衆人都是一愣。
陳國忠這是打算玩命了,這種事情絕對是屬於違規操作,況且執法人員做僞證要是被查出來,可不單單是撤職這麼簡單。
在場的所有人估計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過即便是如此,卻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他們和王寶已經鬥了太久,哪怕有一絲的機會也不願意放棄,如今又見到自己的一位同胞死在了對方的手下,新仇舊恨正好一塊兒算。
沒過多久,一份控告王寶蓄意謀殺的僞證視頻就做好了。
就在這時忽然門外有人敲門走了進來。
“唉,你們是在開會啊,不好意思,有沒有什麼隱蔽的消息,我可以撤出去一下。”
衆人面面相覷,此人是新調到歐際組的長官,準備接替陳國忠位置的馬軍。
但因爲剛剛升任到這邊,大家相處的時間還不算太長,所以還沒有融入到這個團體之中。
“哦,老馬你這是剛上任,也沒什麼隱蔽的,大家就是坐在一起看一看案件。”
畢竟是再製造僞證還是少知道一個人比較好,馬軍也沒有接過陳國忠的話,而是對着他說道。
“我有個朋友過來這邊想要找你。”
…………
會議室裡馬軍,秦峰,還有陳國忠和他手下的一衆組員,正坐在辦公桌前。
“秦長官我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不知道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別誤會,我是從尚村那邊得知你和王寶是多年的老對手,這段時間你也一直盯着王寶,估計也聽說過我”
聽秦峰這麼說,陳國忠也點了點頭,之前,秦峰開車闖進黑幫私人會所的事情已經在整個警務部門傳開了,基本知道的人都會拍手叫好。
秦峰的激進做法非但沒有讓一衆警員反感,反而是讓常年與港島黑道勢力做抗爭的一衆警員心中暗爽。
他們雖然對這羣黑道社員有着執法權,但同時因爲是警察的緣故,有着太多的條條框框束縛着他們。
極少有人能夠像秦峰這樣無視規則,直接對齊出手。
畢竟這樣做的後果非常嚴重,如果後面沒有強硬的後臺的話,恐怕不等自己成個揚善就先被法律給抓進監牢裡面了。
雖然做的是乘惡揚善的事情,但以暴制暴只能發生在極小的範圍內,絕對不可以大範圍的使用,不然可是會天下大亂。
所以衆多警員只能在心中爲秦峰叫好,沒有作出其他的動作。
見到陳國忠點頭,秦峰繼續向下說道。
“我這邊得到情報,最近會有一艘來自島國的讀屏運輸船登陸港島,而王寶極有可能就是買家之一,所以到你這邊來是來通個風,這兩天儘量不要對他有所行動,免得打草驚蛇。”
聞言陳國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抱歉啊秦長官,我們就在剛剛掌握了王寶殺人的罪證已經足夠向其提起訴訟了,恐怕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吧。”
聽到陳國忠這麼說秦峰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來的還真是時候,原本劇情成果中製作了僞證,被人發現送了進去。
要是自己晚到幾天的話,估計這夥人就會走上原本的歷史軌跡了。
想到如此秦峰也心中按下決定,必須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隨即表情,嚴肅的對着陳國忠說道。
“陳警官,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是隻想對付王寶一個人,還是想要把它後面的社團全部一起剷除。”
“這還用說,當然是把整個社團一起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