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人在國際刑警資料庫中也有一些備案,但今天這樣與警察面對面的坐在同一個辦公室,絕對是他們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畢竟是做殺手行當的,越神秘越好,尤其是和警察打照面的這種事情,是他們最不願意見到的情況。
然而還不等這羣人動手,砰砰砰,幾聲槍響。
秦峰直接掏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每一發子彈都是順着中介人的頭皮射了過去,沒有絲毫的偏差。
精準的槍法,一下子將在座的衆人都壓制了下來,讓在場的衆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所有人都給我閉嘴。”
剛剛秦峰這一手可是驚呆了衆人。
在場的十數個人可是每一個人的身高方位完全不同,秦峰竟然可以看都不看的,直接每顆子彈都順着衆人的頭頂飄射過去。
在場的人都是做殺手中介的,剛剛秦峰的槍法意味着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即便是頂尖的殺手也很難做到這般水準。
伴隨着秦峰的槍響,大門也一下子被推開,就見到陳國棟率領着一衆組員直接衝進了會議室內。
“不許動警察,現在我們懷疑你組織非法活動,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不過接下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爲呈堂證供,好自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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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見到這麼多的警察涌入到會議室內,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表現的非常驚訝。
不過這羣人臉上除了驚訝之外,倒是沒有一人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對於這一衆警察他們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裡。
而坐在會議室內爲首的馬律師見到一衆警察涌進了會議室後,卻反倒是淡定了起來,一臉輕鬆的說道。
“警官,我們剛剛在會議室內所說的內容想必你們也都聽到了,會議內情都是合法的難不成要逮捕我們嗎?”
聽到這名律師的話,秦峰笑了笑。
這個傢伙的確是非常謹慎,對方從會議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任何違規的話,更是沒有在公開場合提出過什麼殺人的事情來。
可以說是一個非常老練的律師,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踩在了敏感線的邊緣,卻又能讓人都領會其中的意思。
若單是通過會議室錄像和錄音的話,還真是沒有辦法起訴對方。
“你身爲律師應該知道我們是有權無理由扣押你48小時的,怎麼,現在準備反抗嗎?”
見到秦峰與陳國棟等人執意如此,對一方也沒有反抗,而是將自己的手舉了起來示意配合秦峰等人。
“幾位警官說笑了,既然警官找我們有事,那我們自然是配合,大不了花點保釋金也就是了。
我們又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見到對方如此配合,一衆組員都是有些驚訝。
雖然剛剛會議室裡的錄像以及錄音並不能夠起訴對方,但做上這個行當也沒有幾個人手腳是乾淨的,對方竟然就這麼淡定從容的配合自己等人調查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倒是讓一衆警員有些奇怪。
而秦峰見到對方這副模樣卻並不覺得意外,畢竟電影原著中曾表示過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真小人。
雖然也幫助過別人做了不少有糾紛的事情,但好在是從來沒有違法的事,也沒有親手參與到到殺人的事情當中,每件事情都是明碼標價,即便是想要害人也是壞的明明白白。
"行了,把他們都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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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的大門前,莊子維等人緊握着拳頭,看着一輛輛豪車從警局院內開走。
一旁的陳國棟組員此時也都是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
"幹什麼呢這都是,這麼沉不住氣。"
"秦sir,這羣人真是太可惡了,這纔到警局連半個小時都不夠,就都被保釋走了,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不等秦峰迴答,站在一旁的陳國棟則是淡定的笑了笑。
"你們啊還得多學,壓根就沒有明白秦sir這次抓捕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壓根就沒有想把他們扣留在警局中,而是準備了一把魚餌。"
聽到陳國棟這麼說,衆人都是紛紛側目,想要聽他把下文也說出來。
"陳sir,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不抓他,那今天的行動又是爲了什麼呢?"
陳國棟見到衆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他反而是賣了個官司,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看了看他們腰間的配槍。
見到陳國棟打啞謎,衆人更是糊塗了,完全搞不懂兩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見到衆人疑惑,但陳國棟卻沒有繼續回答,而是跟着秦峰朝着警署外面走去。
與衆人走遠了一些距離,陳國棟在秦峰的身邊小聲說道。
"你小子可以啊,怕這些人發現不了你的存在,竟然還主動上前把線索遞到他們的手裡。
這羣人肯定是想不到,剛剛那一手是請君入甕,現在就等他們上鉤了。"
秦峰笑了笑,剛剛自己忽然在會議室拔槍射擊可不單單是爲了震懾住在場的衆人,而是有意的顯露自己的槍法,讓對方順藤摸瓜查到自己這邊來。
港島能夠有着如此槍法的人並不多,而秦峰表露的槍法則是與襲擊冢本是殺手陳國棟所用的槍法完全一致,只要能夠細心觀察,相信都會有所收穫的。
這羣中介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夠猜到秦峰身上,到時候秦峰只需要等待即可,以逸待勞,事先設置好陷阱,等待這羣殺手上鉤,就能夠完美的完成這次任務了。
看着秦峰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其陳國棟搖了搖頭,此時的他好像已經看到了世界各地殺手趕往港島結果卻被秦峰一人斬於馬下的情景。
就在秦峰與陳國棟兩人已經要走出警隊大門的時候,一名身穿白色ol裝,身材高挑S曲線的短髮美女從一輛車上走了下來,就見女子走到了秦峰的身邊開口說道。
"警官你好,我叫琪琪,到這來是保是我老爸的,請問拘留室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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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牢房內。
此時牢房裡面不斷的爆發出爭吵聲,嶽琪琪正站在外面大聲的呵斥着嶽魯。
而反觀這個矮小的男人卻彷彿是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不斷的低頭認錯,還要安慰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