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沒有回答洪文標的話,而是任其在那鐵籠中不斷的掙扎求生。
夾起了一塊羊肉送到了口中之後,秦峰擡頭看了小富一眼。
“沒見你說話啊,平時不是挺心軟的嗎?這次怎麼一聲也不吱。”
聽到秦峰聊起自己,小富看了一眼被鐵籠鎖住的三人,隨後冷笑了一聲。
“像他們這種人不值得同情,怎麼對他們都不過分。
就算我抱有同情心,但也不是什麼聖母婊啊。”
聽了小富的話,周圍的人都是驚訝的看着小富,就連秦峰也有些意外。
但仔細一想,秦峰也覺得小富能夠這麼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小富原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雖然在面對一些老弱婦孺,或是不該殺的人面前從來都下不去手,但若是遇到了一些喪盡天良之輩,下手那也是從來都不手軟的。
見到自己叫嚷卻沒有人理睬,洪文標爆發了。
“你們說話,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只要我能夠辦到我都會去做,如果我有得罪過你們的地方,還請各位這次高擡貴手,只要你們開口說個價,我肯定不會反駁。”
然而等到洪文標說完之後,衆人卻還是沒有理會他,全都是該幹嘛幹嘛,嘴上掛着一絲的冷笑。
衆人都吃飽喝足了之後,秦峰這才滿意地擦了擦嘴站了起來,不過同時手中拿起了鐵鉤,將滾燙的鍋底端了起來,走到了洪文標的面前。
嘩啦。
燒得沸騰的鍋底全部一股腦的倒在了洪文標的頭上。
就見原本凍得已經結上一層冰霜的洪文標在遭受了滾燙鍋底的洗禮之後,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水泡。
隨後鼓起的水泡隨着滾燙的鍋底沖刷,爆裂開來。
血紅的皮肉在滾燙的開水沖刷下變得泛白。
眼看着表層的肉都要燙熟了。
“啊!”
劇烈的痛苦讓洪文標忍受不住直接哀嚎的叫出了聲來。
看着靠在鐵籠上痛苦抽搐的洪文標,秦峰不屑的唾了一口?
“不好意思啊,其實我是個警察。”
................
聽着洪文標痛苦的哀嚎聲,被關在其他兩個鐵籠內的人都是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洪文標已經面部嚴重的燙傷,完全是毀容了。
但聽到秦峰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後,洪文標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什麼?你是警察,怎麼可能?”
從自己被秦峰等人抓進地牢之後,洪文標就一直猜想着這幾個人的身份。
做器官販賣這麼多年,洪文標自問並沒有得罪過太多的人,將其全部回憶了一遍之後,也沒有與面前這幾個人對上號,況且對方使用的手段可都是一些非常規手段,完全就是出身黑道的人的做法。
任洪文標如何去想,也沒有將對方的身份引向警察這一個方向。
但現如今聽到對方親口說出自己的身份,就算洪文標再也不願意去相信,卻也是不得不相信了。
“好,既然你是警察的話,那請你把我帶到警局中去,我要求找我的律師,要求公正的審判。
你現在可是在動用私刑,這可是違法的。”
聽到洪文標的話,秦峰一時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違法?你是不是剛纔被燙傻了,就你這種垃圾也配和我說法律。”
說完秦峰直接一腳踢出,將裝有洪文標的鐵籠踹到了牆邊,巨大的力量竟然直接把鐵籠踹的變形。
籠子中的洪文標原本就被滾燙的鍋底燙的皮開肉綻,現在再在鐵籠這狹窄的空間內一翻滾,頓時將已經燙熟的肉重貨睜開,渾身冒血。
秦峰走上前來,踏着鐵籠俯視的看着鐵籠中因爲疼痛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洪文標。
“知道爲什麼到現在你還活着嗎?
因爲我還有一個兄弟還沒過來,等他來了之後我會讓他把這口惡氣出了,到那時候你一定會求我殺了你。
怎麼樣,一想到自己即將如同畜生一般被人隨意宰割,是不是很興奮?”
秦峰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地下室的門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正是陳永仁。
一見陳永仁走到地下室,圍坐在桌子旁的衆人都是立刻站起了身來上前詢問。
“怎麼樣了永仁,弟妹沒什麼事吧?”
“沒錯,弟妹有沒有受傷?醫生怎麼說的?”
“哎呀,你快說呀,我都要急死了,我這邊認識一個很有名的婦科醫生,要不讓他過來看看?”
一衆人七嘴八舌的詢問,陳永仁沒有回答衆人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了秦峰的身邊,眼含熱淚的看着秦峰感激的說道。
“謝謝你峰哥,我老婆阿美她沒事了。
這次多虧了你,醫生那邊也說了,沒有影響到胎兒,只要安靜的調理幾天就好了。”
聽到這話,秦峰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環視了一下屋子中的三個鐵籠,指着籠子裡面的幾個人說道。
“這裡就交給你了,隨便你怎麼處置,是死是活都不用在乎,出了什麼事有我頂着呢。
給你個發泄的機會,另外最好能盤問出點什麼,不過也不用在意,問不出來也沒關係。
你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可以了。”
陳永仁順着秦峰所指的方向掃視了一圈,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完全就像是在看一具具死屍一般。
“放心吧,峰哥。
這裡交給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陳永仁便直接的朝着鐵籠中的幾人走了過去。
秦峰見狀也不再逗留,而是直接轉身準備離開,同時還不忘招呼上莊子爲等人。
陳志傑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則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啊?走了嗎?我還沒吃完呢,峰哥。”
坐在一旁的達叔聽到陳志傑的話,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這傢伙可真是心大,告訴你走這可是爲你好,再在這呆下去的話,恐怕你剛纔吃的就全要吐出來了。”
足足三個小時,陳永仁這才從地下室內走了出來。
走出地下室的陳永仁此時彷彿是在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滿臉是血。
整個人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但眼神卻是明亮的仿如白晝一般。
走出地下室的一瞬間,陳永仁長出了一口氣,彷彿是將心中一直壓着的重擔都放了下來。
見到陳永仁的表情,秦峰這才放下心來,自己的心理學精通可是將陳永仁的內心活動看了個通透。
雖然剛剛在走進地下室的時候陳永仁表現的像沒事人一樣,但秦峰卻是感受到了陳永仁內心深處的自責。
如果不讓陳永仁發泄出來的話,恐怕這件事情就會成爲陳永仁一輩子的心結。
秦峰走上前拍了拍陳永仁的肩膀。
"好了,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