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剛剛一說完,就有十多個人沒有任何預兆的攻擊起了猝不及防的衆生教,也就是自己的頭嗎。
原本這就是一場混戰,只是出手對付仇敵就已經消耗了很大的精力,根本沒有人沒有精力提防自己的。
所以這十多個人同時發出攻擊,基本上全都得手了。
轉瞬間,這些人手上就沾滿了鮮血,而且還是同門的鮮血。
這個場景,讓衆生教瞬間亂了起來。
仁教弟子也全部大吃一驚!
衆生教的人雖然非常的多,可是一下子有十多個背叛自己的教派,還是有非常大的動靜。
最主要的是,這十多個弟子,到底是什麼時候準備被叛的。
而且他們既然打算背叛自己的教派了,那他們找好的下一家是哪一個?
最主要的是,出了這十多個背叛者,還有沒有其他教派的弟子也被判了?
只要一想到這,東方陣營這兩個教派的弟子一瞬間都警惕起來,但是他們生出來的警惕心,針對的都是他們自己的門派弟子。
於是,本來東方陣營已經有了優勢,可是在這一次的背叛當中,生出了非常大的反應,這讓他們的優勢一下子沒有了,而歐區陣營的那三個就排的第一次,瞬間也就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真是想不到,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人反水!”
“他們不是東方這兩個教派的弟子嗎?爲什麼忽然背叛了呢?”
“這怎麼能夠算得上是背叛呢?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要是有活路可以走,又有誰會這麼做?”
另外三個教派的弟子,立刻抓住這個非常好的機會,一邊對付敵人,一邊大喊,打算將這兩個教派的軍心給攪亂.
他們做的確實非常的成功.
原本這兩個教派的弟子就已經慌亂了,根本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團結,所以已經有了潰敗的跡象。
哪怕是現如今在封神榜上的五個教派的弟子,這個時候的動作都是停頓了一下,這一番變化,他們也根本沒有想到。
太白仙子看到這個場景,直接被氣的差點暈過去,他目光裡面帶着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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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叛徒,我一定要殺了你!”
金鵬舉發出了一聲冷笑,目光裡面全都是冷漠。
“我輩修行者,從走上修行的這一條路,哪一個不想要成神和逍遙,現如今封神的劫難出現,師尊犯下這麼大的骨頭,很多劫氣針對的就是衆生教,師兄,你心裡應該也明白,衆生教肯定不可能一直存在。!”
“恩情再大,又怎麼能夠大到過我的性命!”
“我和所有的師弟,都不想上封神榜,我不想要徹底的死亡,所以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哪裡又出錯了?”
很多叛徒聽完這一句話,都是心裡一陣共鳴。
他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人要是不爲自己的話,天和地都不會容他們的。
他們走上修行的這一條路,可並不是全部爲了教派,最主要的是還是想要長生不老和逍遙。
而現在,封神的劫難已經快要結束了,他們若是還不和教派脫離的話,怕是到時候要和教派一塊死了。
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是衆生教還是元教,都絕對不可能在這一場劫難中活下去,要是這個時候不離開教派,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當然,他們之所以會下定決心,最重要的還是因爲他們已經尋找到了接受他們的勢力。
“竟然還敢說師尊錯了,我現在就將你們全部殺了!
太白仙子格外的憤怒,一雙眼睛變得一片猩紅。
竟然敢說衆生教一定活不過這一次的劫難。
他們教派雖然被這一次的劫氣針對,可是也是有希望的,他們要是團結一心,通過這一次的難關,怎麼可能不會成功。
可是金鵬舉和其他幾個人忽然背叛,就讓這一切快沒有了希望。
太白仙子怎麼可能甘心,發現如今的金鵬舉和其他十多個人,心裡的憤恨已經超越了青鶴真君。
他現如今要付出一切代價,將這些欺師滅祖的人全部給殺了。
可是沒想到,金鵬舉卻一點都不慌張,反而露出不屑的神情,開口說:
“師兄,你難道真的以爲,剛纔我只是偷襲了你一下,讓你受了一點小傷嗎,你可以先看一下你的傷口。”
一說完這話,很多人立刻看向他。
他立刻心中深處不妙的感覺,低頭看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傷口上翻涌着黑色的氣體,而傷口周圍的血肉也正在腐爛。
而且這個腐爛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尤其是他旁邊的重元大法師,細細的看了一眼之後,瞳孔驟然猛縮。
“有毒!”
時間實在是太緊了,他根本沒有辦法將這劇毒分辨出來究竟是什麼!
只是看劇毒速度是這麼的快,就知道事情變得非常的不好,太白仙子哪怕死,恐怕也會沒有戰鬥力。
果然如此,下一秒,太白仙子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勉強盤腿坐下來,但卻沒有辦法開口說話,緊緊閉着雙眼,努力將體內的劇毒壓制下來。
看到這一幕,金鵬舉當然立刻仰頭大笑了起來。
他既然已經下了這個決心,並且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當然知道他根本沒有辦法再回頭,所以現如今,衆生教只有滅亡了,他活下來的機會纔會非常大,要麼,他就只能死了。
“諸位師弟,跟我一起去殺!”
金鵬帶着教派裡面所有的叛徒,臨時到干戈,然後繼續戰爭。
他們雖然人數很少,對於這一場的大局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他們忽然反叛,打擊了很多人的人心,
哪怕仁教並沒有叛徒,可是很多弟子已經開始動搖起來,和他們一起面對敵人的同門,到底有沒有背叛,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去相信了。
衆生教所有的弟子更是動搖起來,而且他們現在特別的心慌。
大師兄被打成重傷,二師兄判處教派,教派裡面也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而且現在師尊沒有在這裡,也根本沒有人辦法主持這一次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