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之後輕柔的摸了摸青鸞的小腦袋。青鸞卻是不屑而驕傲的直衝王羨搖頭,別人不清楚,那難道它也不清楚嗎?這個王羨是何人,就這幾個雜毛老道們怎麼可能有能耐欺負他,這些人倒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的狗命到底能否保住。只見王羨先是對着青鸞和善輕柔的笑了笑,隨即轉向身後的那些不知好歹的修行者,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眸中映着那些修士們的身影。只見王羨輕蔑的瞟了一眼那些修煉者們的臉,隨意地說道:“本就在修行界裡,這互相奪寶本就不是多麼稀奇的事情,這本來就是人間常態,但是吧這個話題早就老生常談了,你們都活着這麼大半輩子肯定也會知曉什麼叫做強者爲尊。而且我本身就沒有什麼錯誤,何必要與我爲難呢,況且這隻青鳥本就是一隻早就認了主的,它自願跟着我,你們倘若再次要拆散我們的話,那可真是有點不人道了。”
“想我本來覺着你們都是講道理的人,然而你們這些人卻是如此的蠻橫霸道,從來不以理服人呢,都是適應實力壓迫他人,當真是一羣豺狼野獸!一點修行之人的道德都不講。”
“也罷也罷,這機會我早就給你們多少次了、如今你們如此的不知好歹,我都已經盡全力保持心態,但你們依舊是任意妄爲與我爲難,那接下來的事情都是你們自找的,便全都接受懲罰吧。”
他們看到王羨竟然勃然大怒的翻了臉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放在心裡,全都是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了。王羨本來就沒有想法要與他們爲敵,畢竟蚍蜉撼樹,這些所謂的修士都是一羣烏合之衆,毫無任何威脅的實力,如果將他們比作那些弱小可憐的螞蟻,那王羨就是一顆通體天大樹,這小小螞蟻竟然狂妄無比,倒想不自量力去搖動大樹,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一旦王羨出手收拾他們,這捏死螞蟻的力氣都要比王羨收拾這些人廢的力氣多。
因爲太過於簡單輕鬆了,王羨不想把自己的力氣用在這,而且他們都是一羣寡淡而毫無意思的人,就算威脅到了了他們也沒有任何成就感,反而覺得無趣至極。但是他現在確實真的無法忍受這些人的行爲了,屢屢出言得罪,屢次三番的行爲不端,那就真的沒有辦法怪罪王羨的行爲了,機會給了他們,但是他們不知好歹。
“呦呵,這小娃子竟然生氣了,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哈哈哈哈,都事到如今了,這小公子到底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還在這裡威脅大家呢。真不知道是年少氣盛,還是因爲不自量力。”
“行了,你也別再這裡廢話連篇了,之前我們給你機會,你也不要,那便是怪不得我們了。今天就算是你交出了青鸞的話,也難逃一死!”
這些人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反而是將手裡的法力無限催動起來,他們手中的各色各樣的法器也都無風自動,全都漂浮在半空之間,這蓄勢待發,就只等一聲令下,立即向着王羨和青鳥的方向衝刺過去。
王羨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之態,口中就說了一個字,就將那些撲面而來的的兵器法器全部都定在了半空之中,那些修行者無論怎麼施法力,都沒任何辦法可以將自己的法器催動起來。隨後一瞬之間,這些人好像是被寒冰瞬間凍住了似的,一時之間倒是動也動不得,全都如同那些神態各異的雕塑一般,全都僵直在原地。但是他們的心中已經很清楚的明白了,這些人他們已經惹上了一個很大的麻煩,真是隻能怪自己眼拙竟然沒有看出來這樣一位大神通,他們的心中不安之感愈發的強烈了起來。
“既然你們如此做錯不該,那便建議你們鎮壓到陰山五百年吧,等你們反省夠了再出來吧。”
之後王羨便騎着漫悠悠的小毛驢,青鸞牢牢的搭在王羨的肩膀之上,一人一鳥一驢子就這樣晃晃悠悠的朝着落日餘暉而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衆人只得看着的他們的背影,在那邊痛苦哭訴。這羣人也開始慢慢的發現了自己的變化,身上開始長出瞭如同泥漿一樣的軟糯的東西,這個東西在不斷的擴大覆蓋面積,然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廣,直到最後將整個人都包裹其中,然後那些泥漿開始慢慢的變硬,變厚,到最後這幾個人真得成爲了幾座泥雕。然而他們所被定住的時候是什麼的樣子的動作,這雕塑人也就是什麼樣子的動作,甚至他們手上拿的那些人間之神法器都慢慢的失去了靈光,變成了一般的斧頭木棍的樣子了,然後這些木棍也都被泥漿包裹住了,直到成爲了雕塑的一部分,看起來平平無奇,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衆人在狂呼着,求饒着,但是並沒有任何人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的心中悔恨難耐,根本無從知曉,自己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以至於自己遭此劫難。而且這種懲罰人的手段更是狠厲到無人能比,簡直從未聽聞。片刻世間之後,這空中嗖嗖嗖的飛來大量的宗門人,原來是各派援軍在接到消息之後,終於到了,但是他們來得晚了,這些風中的石雕更是讓他們匪夷所思,不知所措。但是他們沒有停留的立馬開始尋找自己門派的人,可是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他們。
這些救兵們全都在風中飄零着,不解着,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家互相看着,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出來解釋一下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什麼情況,自此以後,此地就被大家保護了起來,此中的石雕便成爲一個永恆的未解之謎。
王羨繼續向着自己的目的地晃悠悠的走去,他依舊在不斷的進行着自己的的旅程,只是這人間並沒有什麼大災難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