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軍士們,還有修煉的人,全殺死了,堅決不留後患,其餘一些沒有什麼本事的管理也被殺了。而這些官員當中也只有張全這一派才得以保留下來,用來維護整個林州城的正常運轉。並且以他們作爲一個招牌來,不斷地向人族呼籲萬族的友好,而人族是極大罪惡的,因此有不少平民百姓聽信了這些謠言,繼而轉頭向萬族。
其實,這個張全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看似好像是被萬族的勢力所嚇住了,才選擇了策反,成爲着萬族的走狗,但實際上這張全之所以能夠坐上林州城城主的位置。並且在自己的上任期間,也做出了一些政績,其實都是這些萬族刻意所爲。爲了讓這個張全能夠建功立業,他們專門去送了一些弱小的獸族,供張全率兵來斬殺,以便給自己的戰績增加一份分量。可以說,這張全成爲林州城的城主,是這些萬族一手策劃的結果。
而林州城之內的一些相關事項的處理,似然是少不了張全的助力。畢竟這蛇王到底是萬族之類,對於人族的所有事情是不懂的。所以才需要張全來與他分權而治理,也不是蛇族無法來治理整個人族城市,而是這些事還是人族自己來搞比較好。而且這張全能夠成爲林州城的城主,想必也是有自己的一番能耐的,而他手中掌握着整個林州城陣法的精妙之處,雖然說蛇王曾經也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將這個陣法的精妙之處拿到手,這樣這張全不會威脅道他了。但是對於人族的陣法,這蛇王自然是不能看破太多事情的,而這陣法的流傳也是淵源久遠的,可以說是相當的深淵了,倘若這個蛇王真的要將其拿捏在手的話。恐怕還是需要研究上個數十年,而這張全是看中了這一點,於是一直將這個陣法的保留,作爲自己的保護服。從來願意將自己的這副的把柄交給蛇王,於是蛇王便再也沒有辦法,拿這個人怎麼樣。
“你們查看清楚了嗎?到底是何人所爲。”
蛇王本就傷心冷漠,對於張全的事,他除了感覺到困擾外,一絲情感族沒有,因此他對於情緒的掌握能力,也是十分強大的很快的便平靜了下來。
“回蛇王,我懷疑是張全身邊的那些人所爲,而相關人等此時已經被我們捉拿入獄了。”這時候說話的人是一位着綾羅綢緞的蛇人,此時這個蛇人竟然穿上了人族的衣服,反而顯得有一絲絲的滑稽和怪異。
“那找到兇手了嗎?”
“尚且還未。”
“怎麼回事?”
蛇王憤怒之時,立即釋放出自己巨大的威力,讓諸位全族膽寒。
“回蛇王的話,那張全死的時候。他的頭被人割下來的時候,這般大動靜,身邊的女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到這件事情,而且就連這屋內的一些禁止也沒有發生任何鬆動的情況,總之就是一個非常,讓人無法想清楚的密室殺人。”
“那就把這個張全府內的全部人族殺死,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掉一個。”
蛇王話音剛落之後,又有一個蛇人從門外走進來,他慌慌張張地,不斷地大喘着氣,口中的蛇性子也在不斷地進進出出。
“大王不好啦,城外有一堆人族正在排兵練,正準備要將我們一起全族捉拿。而那人族的盟主卻給我們送來了一封書信。”
“快點拿來。”
在這封書信上沒有太多的話,只有一句簡單明瞭的話。
“今日取異人首級。明日拿你祭天。”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如同那坪地炸雷一般,瞬間整個蛇窩裡的人全都炸開了花。
“天哪,這張全竟然是是北極太子殺掉的。”
“怎麼可能呀,這北極太子,駐軍之地與我們林州城還隔百里呢?況且,林州城又有乃人族大陣法所保護着。而在張全的府邸之內又有一羣武力高強的人保護着他。這北極太子到底是怎麼下的手啊?”
“不不不,我懷疑這北極太子肯定是在說瞎話,爲了炸我們,讓我們所有的人全族恐慌起來。”
“這殺張全的人肯定是埋藏城內,絕對是一個道行高深之人。”蛇王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判斷出來了一個結論。
“立即傳令下去,將所有人豬全族斬殺,並且將人族的頭顱掛在城門之上。”
而太子殿下所預言的第二日,已經到來了,此時天已大亮,只見太子殿下率領三百萬大大軍,立即展開了自己的陣法。竟然呈現出一種包圍之勢,將整個林州城包裹在內。此時,一些懂得兵法的人族,會覺得太子殿下此舉不妥,況且那林州當中的蛇族兵力,少說也有上千萬人,就算是放一個平地上互相打。也不一定能夠獲勝,這區區三百萬人,要與那上千萬人相爭。這如果想要獲勝的話,那簡直是癡心妄想啊,根本不可能拿下。這兵力之間的懸殊,實在是太大了。而如今他們的這些行爲竟然還是攻城之戰,這更加的是讓人感到不可置信。但是對於紫皇的命令,衆人知道服從,不得質疑。
只見那位蛇王此時站在城頭之上,他見到了這個景象也覺得十分的差異,難道說這個紫花所說的天縱奇才。可能是吹噓出來的,就看他此時的舉動就十分讓人感覺到可笑,難道說,這北極太子當真又是一個草包太子嗎?
正當他疑惑十分的時候,整個局勢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之前還得意洋洋的蛇王此時就如同即將要面臨巨大的災難一般,開始慌張了起來。因爲他看到北極大軍在進入到距離林州城僅僅十公里開外時,便展開了一道極爲強悍的陣法。頓時這天上日月同輝,整個天色都暗成了下來,只有一條星光璀璨的銀河在天空當中懸掛着。
“這又是什麼陣法太可怕了,竟然能夠遮天,整個銀河顯現在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