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這裡固然好,但是能者居之,此地雖然靈氣漫溢而出,但是那些人都打不過我,一旦我把這些人全都打敗,自然會有人跪在地上,親手將鳳息山交送到我的面前來!”
青鸞傲氣滿滿,躊躇滿志的雙手叉腰,向着小毛驢說道。
青鸞驕傲的說道,這可是當初王羨教過他的,叫什麼能者居上?還是什麼有德之人咋咋咋。
後來者居上。
就算是這被奪去了性命的黑熊精,也都是經過一場廝殺和浴血奮戰的,纔會得到這個鳳息山得所有權,但是這後面被其他實力強盛之人打敗,但是那些人也是經過一番奮戰之後,才能奪取此山爲自己所有。
這隻能說這種事情,在這個修行界裡都是正常存在的。已經形成了一種常態化的戰爭,自古以來,能者居之,無從置喚。
在這個修行界裡,因爲沒有一個更爲強大的組織能夠約束這些修行者的所作所爲。在這個修行界之間,沒有仁義道德觀念,更沒有原則底線,全都是一山更壓一山。誰的實力強大,誰的能力更強,誰的法力修行都凌駕在其他人之上,那這些更強的人就擁有可以獲得這些東西的資格。
青鸞雖然任性嬌氣,但是現在的她也是成長了許多,她自是懂得在這個修行界裡面的規則道理。
“裡面的人,快給我出來!,倘若再不出來,小心姑奶奶我踏平你的山頭!”
青鸞雙手在嘴邊聚成一個小喇叭樣子,對着一座建築物大聲喊道。但是她喊了許多聲都沒有任何人應答,青鸞實在是忍不住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就把橫在自己面前去的殿門一腳踹倒了,之後那些所有的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青鸞這般囂張氣焰,裡面的人一看自己的家門都被人踹倒了,那哪裡還能容忍?自然是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才會這麼囂張竟然敢在他們的面前,肆無忌憚。
一時之間,幾乎無一人的山門之前,頓時有數百道光亮從裡面,快速的出來,立定之後那些人的模樣才漸漸的被人所看清。只見排在最前面的一位白髮鬚眉的老者,笑呵呵地問道:“是哪家小娃娃,如此這般淘氣。”
正當他看清楚了青鸞的身後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個傻憨憨的小毛驢。再也沒有別的人在了,頓時周身的氣勢一下子強盛了起來,頓時一時之間,眼眸之間的慈眉善目消失不見,只剩下那凌厲的目光,狠狠的看向青鸞。
白髮鬚眉的老者看到青鸞孤身一人,沒有任何依仗的人,於是便在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定論。這個小娃娃的身份不明,就敢一個人前來給我們浩然宗趙麻煩,那這個小丫頭片子要麼是初出茅廬而無知,要麼就是因爲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性子囂張。無論是從哪一點來看,肯定都不是因爲背後有着實力強盛的依仗,於是這些人從一開始的心生擔憂而變成現在的淡定對待,想着肯定是哪家剛剛出來修煉的小娃娃,因爲剛剛進入修行界,還不懂規矩就前來膽敢得罪他們。
“老東西,老眼昏花了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就在此如此猖狂。我可告訴你了,這鳳息山,姑奶奶我早就看上了這座山,現在就是過來通知你們,識相點的話就趕緊速速搬走,我可以承諾不上你們一絲一毫,就連恨頭髮絲都不會少。但是你們不識相的話,那就別怪我沒有提前和你們打招呼了。”
青鸞到底還是把王羨的話聽了進去,沒有惡意的鬥毆鬥狠和,都是先留一步,給他們點面子,之後再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但是青鸞雖心裡想的是要把這些事情,擺在一個很好的狀態。不鬥毆不鬥狠。她只是想要這座鳳息山來給自己一個修煉的場所,以及安生立命的地方。他沒有想着要去傷害任何一個生靈。但是青鸞不知道的是,她真正的想法並沒有傳達給那些修行者,這席話落在他們的耳朵裡面,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之語啊。
這浩然宗的人聽了自然是十分的憤怒。
“好你個丫頭片子,竟然大字不識一個,看不見這是浩然宗嗎?膽敢在此造次,當真是覺得我們浩然宗沒人了嘛?”
“且不說你這小丫頭來歷不明,就憑你現在口出狂言,對上不敬的行爲。我現在就可以把你就地正法!”
“真是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片子。”
“真是異想天開,愚蠢至極!”
那位白髮鬚眉的老者此時沉聲說道:“小娃娃你是不知道,這次我們祖祖輩輩一代一代皆生活在此處,這也是我浩然宗的祖上之地,早已在此有了深厚的底蘊,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此地早就是歸我們浩然宗所有,但是你現在強行索取,那真的是不自量力了,小娃娃你快快下山去,不要待會兒誤傷了你,到時候你跑出去說我浩然宗欺負一個小娃娃。”
青鸞清脆悅耳的嗓音之中發出了一聲輕笑,隨即說道:“什麼祖宗福地?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就在百年之前,此地的主人就是一隻黑熊精,那熊大王生的一身的好武藝,在熊大王的庇佑下生活着一羣黑熊精吧,怎麼現在反倒是成爲了你們浩然宗的地塊,這區區幾百年的時間,就此易主。想必是你們看上了此地鍾靈毓秀,靈氣漫溢,所以纔將那羣無辜可憐的黑熊精殘忍殺害,之後才掠奪這鳳息山。這怎麼就成了你們浩然宗的祖地?當真是不要臉,說出來的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髮鬚眉的老者聽到了這些話之後,啞口無言,但是眼睛裡的殺意漸盛,他冷冷地說道:“你可知這天下爲何人人得以安居樂業,穩定生活,全都是靠着我們這些修行之人,斬盡世間所有作惡多端的妖孽。這些妖孽都是一羣人人的而殺之,現在你倒是前來控訴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