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冥國國君親自下場來對話,本就應該是地府之主前來對話,然而派來一個三軍統帥前來對自己不夠尊敬不說,還盡顯鄙夷之色。這讓皇冥國全國上下全都心裡犯嘀咕,難道說這個地府至今沒有真正的看得起自己嗎?許多的人認爲地府是一個非常狂妄自大的存在,之前他們放縱皇冥國的勢力崛起、從一開始的置之不理到現在的無動於衷,這自大的地府卻還是一副自己高高在上,看不上任何人。在衆人的眼裡這地府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在陰間,隻手遮天的人地府,這地府早就成爲了一個非常一般的國度了。以往那是所有的人全都在害怕地府的存在,現咋不一樣了,除了在地府管轄範圍內的那些人之外,其他的人早就已經不在被地府的餘威所能影響到的程度了。如今皇冥國就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新新國家,它年輕,它充滿着活力,它也是許多想要大展抱負的生靈們的一個機會。他不像是地府那般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按部就班,整個強大的地府全都是一個完整而沒有任何缺位。所以當生靈們看到有機會可以一展宏圖,紛紛選擇了機遇更多,機會也更多的皇冥國,至此以後,在陰間早已經更改了不少,皇冥稱得上位地府的制衡者。
大家都因爲地府之前的過於自大導致縱容這個能夠與其相抗衡的勢力的發展。早早的就浪費這個將所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勢力殺之而後快的機會,這些機會還在搖籃襁褓之間的的時候,地府置之不顧。現在大局已定,整個陰間的勢力範圍早已經木已成舟,再去將這股勢力壓制下午的話,已經是爲時已晚了。這皇冥國現在已經是一個極其強勁霸道的存在了。
“地府事到如今還是不願意正視現實嗎?”皇冥國國君憤怒的向着地下的人問道,他將那種不被人所重視,被人輕視的迫切和焦慮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爲了表現出自己大國的姿態,每每遇到地府不以爲然的反應的時候,全都是在不斷的壓抑着自己的怒火。他自認自己即使目前現在也學在那些老派人的眼中,還比不上地府之主的一根汗毛,但是他自認擁有着如此強大的國度,倘若真的和地府對抗上了,這地府之主和自己相比之下,到底是誰有可以掌控陰間的能耐,這一切全都是未知之數。然而自己懷揣着強大的力量,依舊還是拿出尊敬的態度來對地府對話,換來地府嘲笑和貶低,這口氣誰能忍受?
“地府行爲自大自滿過,而是你們只是井底之蛙罷了,坐井觀天自以爲是,這地府之主念在你們建國的不容易,所以便准許了你這平起平坐的癡心妄想。”白起依舊是一副淡淡地毫不在意的態度,他漠然而平靜的說出了這幾能讓皇冥國立刻奔潰的話。
白起戰神從來沒有認爲自己是傲慢無禮的,是這個新生的國度也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態度,但是隻是按實際意義上來說,這個所謂的能與地府相抗衡的皇冥國,只是一堆雜七雜八湊在一起的濫竽充數之輩。更何況在地府實際上的考察和觀察之下,這區區皇冥根本不足以讓地府練手。所以白起不是傲慢,而是覺着大象沒必要對着螞蟻客氣,只需要無視即可。小小皇冥竟然還敢與地府相爭?
“昔日你們地府獨自爲大,你這般態度也就罷了。是我們技不如人,倒是不怪乎地府過於自大。但是如今,皇冥早已不再是以前那般手無縛雞之力,軟弱至極。你現在還繼續要保持着這樣目空一切的態度,當心眼睛朝天看,走路自有摔跤之時。”皇冥帝麾下的一名統帥大將認爲自己此時需要爲了國君站出來說一句話,他自是認爲就憑皇冥帝的身份來說,白起妄想和他對話,本就是僭越了。然而那地府之主遲遲不肯現身,所以自己主動站出來和白起戰神對話,這樣一來也不算是尷尬。
“你當真地府看到你們逐漸強大起來,行爲加以干涉就是因爲怕了你們?還是說地府沒有能耐?那你錯了,你當真本將從來都沒有看出來這場戰事遲早有一日要被提上日程?你可知地府之所以放任你們不斷的壯大勢力,容忍你們的崛起,甚至在暗中地府也曾出手幫扶過你們。那都只是期望能夠在這陰間出現一個更爲強悍實力的對手,你們越是強悍無敵,地府越是開心。因爲我們把你們培養起來就是爲了讓你們作爲我們地府百萬大軍的磨刀石罷了。地府本意沒有把你們作爲訓練軍隊的磨刀石,但是你們一次又一次的進犯和挑釁,那便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白起漠然的給他們解釋。
在這個世間怎會有這麼一個瘋癲至極的人,肆意縱容一個強大的對手不斷的蓄積自己的勢力,就是爲了給自己的軍隊一個合格的訓練物品,這麼恐怖的想法,爲何地府會有這麼喪失人倫的計劃。這地府甚至還在暗中對皇冥國有着一些幫扶,原來如此,在皇冥國最後戰勝其他兩大古國,在吞噬這兩大古國以及周邊其他小國的勢力的同時,這地府看到了計劃照常如他們所料,穩定的發展勢頭,也是在暗中高興至極,然而這個磨刀石,這個訓練工具的越發強大,地府也在不斷的期待着一場大戰的到來,這樣就可以把所有計劃提上日程了。這就是真相,也是地府從一開始對於皇冥國,也就是以前的冥殿國,在不斷的仗勢欺負那些小國的時候,在戰勝了兩大古國的時候。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其實是爲了不干涉皇冥國的崛起。這個衆人苦苦追尋,日夜煩惱的根源,衆人猜測議論紛紛的真相,竟然如此的癲狂和令人深感荒謬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