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能夠變成狼,還能變成熊,虎,豹,象。
難道動物園也得來找他,說讓他回動物園嗎?
這教廷簡直可笑。
一念至此,衛少禹衝着審判長說道:
“你們要找的是他嗎?”
審判長卻是根本沒有搭理衛少禹,全程雙眼緊盯着佩洛夫。
他身旁的兩個黑袍人此時走到了前面,各拿出一根銀色的鐵鏈子,衝着佩洛夫說道:
“過來,跟我們走。”
根本無視衛少禹等人。
這讓白木雲頓時臉色一寒。
“你們聾了?我們說話你聽不見嗎?我讓你滾蛋!”
白木雲說着話踏前一步。
審判長頓時有些不耐煩的轉向白木雲看了一眼。
隨後他隨意的一揮手,那兩個上前的白色鎖鏈的人,其中一個伸手,用掌心指向白木雲。
審判長說道:
“我知道你們打敗了白房子的裝甲,但是那不是你們猖狂的理由,白房子在我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笑話,偉大的教廷凌駕於世間,不容置疑,今天你們冒犯了教廷,我只取你一人性命,希望你們記住這個教訓,不要坐井觀天。”
審判長說完,收回了目光,繼續盯着佩洛夫,如臨大敵。
他話音一落,那個用手掌指着白木雲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憐憫,但更多的是嘲弄,他面無表情,彷彿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他的手掌瞬間打出一道黑亮的光球,朝着白木雲飛速襲來。
這光球伴隨着飛行,越滾越大,眨眼間就有了籃球大小,也到了白木雲近前。
這黑光球當中蘊含着一股說不出的力量,猶如排山倒海,聲勢極強,的確不是一般的異能所比擬的,如果放在華夏的異能者地下世界,這至少是S級或者S+級別的強度的異能者才能施展的攻擊。
就在這光球即將撞上白木雲的時候,這黑袍人甚至都收回了目光,他們是教廷,不是殺人狂魔,看着人炸開的場面,不好看,他也並不喜歡。
他只是不得已才殺人。
啪!
一根樹枝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竟然有大腿粗細,如同一根巨木的樹幹一樣了,這樹枝直接迎頭抽在了黑光之上,伴隨着淡綠色的光芒縈繞其上,這黑光球霎那間就被抽的粉碎開來。
只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就好像是玻璃後面有一個人,你想要用沾溼了的紙巾扔他,卻啪的一下貼在了玻璃上的感覺。
顯得有些好笑和尷尬。
白木雲眉毛一挑,似乎是在問“就這?”
頓時那施術的黑袍人一愣。
但是就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地面上猛地鑽出一根比剛纔樹枝,還要粗五倍的巨木。
這巨木恐怖到什麼地步?
直徑就又足足的一米多,竄天而上,足有十來米高,猶如一個穿天藤木,柔軟的搖曳着。
猛然,這巨木猛地弓身後仰,隨後弓滿勢足的朝着前面抽了下來。
嗚嗚的風嘯聲,讓這巨木聲勢滔天。
審判長顯然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能反抗。
而看到這巨大的藤木抽下來,他也是眉頭一緊。
隨後他揮手一擡,另外幾個黑袍人也揮手一擡,幾人共同撐起了一個巨大的防護罩。
他們眼神雖然凝重,但是撐起防護罩他們也就收回了目光,只是驚奇的朝對面看去。
他們想看看,這人究竟憑什麼,能夠出其不意,竟然讓他們用出防護光幕,落於下風,剛纔怎麼沒看出來?
但是就在一聲驚天巨響中。
巨木轟然將這防護光幕直接抽的一陣搖晃扭曲,竟然劇烈晃動幾下,就噗的一聲直接碎裂了。
噗!
這審判長和幾個擡手的黑袍,同時猛地倒退數步,除了審判長,其他人都是吐出一口血。
頓時教廷衆人驚駭異常的看着白木雲。
這怎麼可能?
一個斷了手的人,他的異能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麼強悍?
剛纔那巨木竟然能破防,這是多恐怖的力量?
“沒想到,你們當中還隱藏着這樣一個高手,看起來你們是執意要保護狼人了是嗎?”
審判長寒聲說道。
他們驚訝。
衛少禹等人也非常驚訝。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能夠擋得住白木雲的全力一擊。
他們身爲自己人,自然很清楚剛纔白木雲那一擊的威力,那可是白木雲非常用力,鄭重的一擊了,就連衛少禹也得考慮敢不敢硬抗。
但就算是頂尖的異能者也早就被一下拍死了,絕對活不下來。
沒想到,這審判長竟然真的硬接了。
而且勉強算是接了下來沒有死,看來教廷的實力果然不是蓋的。
不過他這話也讓其他人有些嗤笑不已。
徐曉璐上前,二話不說就是朝天空一指,隨後向下一指。
頓時,澎湃的巫力涌動。
審判長几人大驚,再一次擡手,但臉上已經怒極。
“欺人太甚,你們都該死!”
他沒想到,一個白木雲敢於挑戰他們的權威,他已經很憤怒了,但是白木雲實力竟然這樣強悍,他已經決定不予追究了,因爲追究不過。
但是沒想到白木雲一動手,其他人反而覺得他們好欺負,現在連個小女孩都敢向他們動手。
真以爲他們是好欺負的嗎?
他怒喝一聲。
單身後的其他黑袍人卻吸取了前面的教訓,這一次全部伸出手,共同組成了一個防護光幕頂上。
轟隆!
一道人腰粗細的炸雷從天而降。
驟然轟擊在了防護光幕上。
瞬間,防護光幕直接白砸出了一個大洞,劇烈撕扯間如一個泡沫般瞬間消散,竟然只是勉強的接下了這一個炸雷而已。
這一下就連審判長都噗的吐出一口血。
他雙目赤紅,憤恨的看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又有一個變態?
他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強??
就是這兩個人,今天就能讓他們無功而返了。
爲什麼這狼人身邊會有如此強悍者。
但是這還沒完。
一炸雷轟完,許茹芸也動了,她猛地一跺腳。
一股冰碴鋪成的道路順着她腳下朝對方轟然蔓延而去。
在行進的途中,越來越高,越來越粗壯,跨越十米的距離,變成了一堵由矮變高的冰牆一般,轟然朝着教廷衆人撞來。
到了盡頭,恐怖的小冰山上無數冰刺猛地穿刺過來。
教廷衆人再不敢託大,合力的再次凝聚起防護光幕。
但是,噗!
無濟於事,防護光幕,再次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