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

從車上下來後,我和徐安琪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地形,從風水上來看着地方倒也算是個寶地,三座山剛好形成一個元寶的造型,一條小河從山邊流過,乘風聚氣,界水則止的標準地形,只是這裡的一切都顯得比較小氣,葬個富甲一方的地主啥的肯定足夠了,想到這點我又想起了老席的歷史陰謀論,所謂的《葬經》其實就是一本盜墓教科書,寫葬經的那個烏青子根本就是盜墓的老祖宗,這個觀點有些新穎也有些怪異,但你也不能否認這一點倒是很靠譜。

“如果有墓葬一類的東西應該是在東邊主峰向陽的一面山坡上,你看呢?”我問徐安琪說道。

“如果是正常的墓葬肯定就在那裡沒問題,不過如果是一些特殊的墓葬,很可能在背陰的一面,主峰和中間山峰之間。”徐安琪先點了點頭,然後又補充說道。

“特殊的墓葬?”我問道。

“就像那個鐵屍墓,那種墓葬方式根本就是詛咒死者,埋在向陽一面的墓地都是吉穴,恩澤後人的,如果埋在向陰一面的目的,則是在詛咒後人,兩年前我曾經在陝西找到過一個奇怪的墓就是這種情況。”徐安琪說道。

“哦,怎麼個情況?說說看?”我來了興趣,那個下面全是圓盤蟲子,讓嘉寧差點走光的墓穴就是在陝西,陝西是我國的文物大省,地下誰知道埋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看着後面的人還在卸貨的卸貨,拿東西的拿東西,徐安琪就講了起來。

那是在陝西一個叫爾林兔鎮的地方,邊上就是中國最大的沙漠淡水湖:紅鹼淖(淖爲蒙古語,意思是湖泊,這個紅鹼淖是中國著名風景區,並且很可能在幾十年後完全乾涸消失。),當地人在湖水退去之後在原本的湖底發現有一條古船,已經深深的陷在了泥沙裡,船體也只剩下了一部分。船體上散落着許多人骨,當地文物部門在勘察後認爲應該是古代的一次大規模虐殺俘虜事件:勝利者將俘虜全部捆綁在船上然後將傳鑿沉,俘虜全部窒息而死。這種野蠻的方式在那個時代很常見,但是因爲年代久遠無法判斷到底是那個時代的事情了。

當時在船裡取得了一個小箱子,打開後發現是一些地圖和一份古代的繪圖工具,但當地的文物部門沒有重視,拍照之後就放到了庫房裡再沒重視。(對此老席常對我抱怨,地方文物保護部門因爲工作能力和經驗,以及懶散的工作態度導致一些重要的文物和線索沒有來得及調查就被埋沒,這在對考古界造成的損失難以計數。更爲嚴重的是很多文物部門只重視短期利益,對一些有名氣的項目,例如曹操墓等等投入太多精力,導致一些本應該被保護的文物無人理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蜘蛛的網絡通過幾張照片發現事有蹊蹺,立刻通過別的手段取得了這些地圖,經過仔細研究和認爲這些東西的指向應該是一座墓穴,屬於在這次戰爭中戰敗一方(也就是被集體餵魚這一方的國王所埋葬的地點。因爲時間久遠而且,那個時代的地圖繪製也相當不靠譜,經過仔細研究後,蜘蛛的考古學家認爲這個地點應該就在紅鹼淖以北大概60裡的地方。

當時正在放暑假的徐安琪帶領韓雅、陳興洋等人來到這裡,這個地方的名字叫做壕來臺。

壕來臺是一片標準的平原地形,地面全是紅鹼淖邊上的那種帶紅色的土地,這地方流經一條沒有名字的季節河:夏天基本沒水,是紅鹼淖七大支流之一。因爲這裡離紅鹼淖較遠無法展開旅遊業,只能種一些收成也不怎麼樣的薄田。當地老百姓也就一千多人,屬於那種沒什麼人來,相對十分封閉的地方,沒有田的地方基本上就種着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樹用於防沙化。

徐安琪在當地瞭解了一下,70年代的時候有鄉民在河邊挖出過一些小雕像。做工很粗糙,後來被一些文物販子收了去。夏天河牀乾涸之後,有些地方會露出一些整齊的石板,應該是人工修築的,因爲徐安琪他們去的時候正好是枯水期,所以徐安琪他們來的河牀上,發現了那些石板。

經過勘察,徐安琪他們發現這是一些“窖子墓”,所謂窖子墓,就是指挖個地窖,在上面直接蓋上石板然後在石板上面刻字的簡易墓穴,這種墓在陝西區域很常見,他們隨便起了幾個窖子墓後發現下面都有屍體,而且屍體都呈現不規則的樣子,然後徐安琪得出了結論:這些人是被活埋進窖子墓裡的,和那些與船一起沉沒的人是同一路。從牙齒來判斷其營養程度來看比那些人好的多,應該是屬於當時的貴族了。

這些人被埋進窖子墓以後,用河水的沖刷,詛咒這些人永不超生,也不知道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搞成這個樣子。但除了找到這些窖子墓以外,徐安琪他們在本地待了一個月依然是一無所獲,只好返回了,不過在窖子墓裡發現的那些屍體來看,這些人應該是屬於被征服的那個國家的貴族一類的人。

“那麼等於你們一無所獲?”我聽的不禁有點奇怪,按理說蜘蛛的人肯出手那絕對是有很重要很值錢的東西的信息,徐安琪他們居然什麼也沒找到,這就比較奇怪了。

“也不算是一無所獲……以後再說吧,現在你準備怎麼辦?”徐安琪回頭看了一下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對着我說道。

“大黃兄,你看如何?”我笑着看向身後。

黃飛,山地戰專家,同時也是攀巖專家。他屬於那種矮個子的四川人,擁有着四川人那種五湖四海皆兄弟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油滑和氣質。皮膚黝黑,肌肉結實,看起來卻是一副呵呵笑的面容,看起來就讓人生出好感,因爲他是我本家,所以我乾脆就叫他“大黃兄”他立刻反過來稱呼我爲“小黃弟。”讓潘朵和徐安琪她們笑的肚子疼。

“這匹山不大麼,要是我,從背陰面的主峰爬上去就是,我先去四周看看有沒得人,你們等到起哈!”

說完這句,黃飛立刻鑽入了草叢裡,馬上就不見了蹤影。

這地方草木相當茂密,已經是初春時節所以許多樹剛剛長出了新芽,黃飛走了以後我們隨便找了一塊地方把車隱藏好,等着黃飛的消息。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黃飛又回來了,這人的隱藏術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幾乎是他到了我面前我都沒感覺到他的存在。好像突然冒出來了這麼個人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從那裡鑽出來的,事先郭凱曾經告訴過我大概知道茶叔都召集了一些什麼人來,他們這次來的這批人都是絕對的精英,看樣子郭凱他們還真的沒吹牛。

“四周沒什麼問題,沒發現有人到過的痕跡。向陽面坡上有些當地土墳,看來都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另外山下有個村,不過已經廢棄了,另外還有個似乎是廢棄的礦洞,別的到沒什麼特別的發現。”黃飛回報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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