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起來我是誰了吧?”白琅看到夜無心想起了自己是誰,冷“哼”了一聲盯着夜無心說道,隨後起身走到冰櫃前用力拍了拍冰櫃,冰櫃中的少女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扭頭朝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夜無心無力的癱坐在地雙腿上與胸口上都是血跡,蒼白的臉一直看着自己,冰櫃中的少女哭着搖了搖頭似乎想說些什麼因爲冰櫃裡太冷了而咳嗽了起來,因爲隔着一個密封着的冰櫃夜無心沒有聽到她想說些什麼,夜無心看着他將手放在詩音臉頰的位置輕輕的摸了幾下,微笑着用口型表達自己想要說的話:“音,別怕,我來了,你等等我這就救你出去。”
白琅結果下屬遞過來的長棍對着夜無心就是一棍子下去,沒了修爲的夜無心根本受不了這一棍,外加上腿上都是傷別說站起來了,哪怕挪動身體旁邊挪動一步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夜無心吃了這一棍了搖搖晃晃的往後倒去,白琅依舊不肯放過他,腳棍交加不停的發泄着、宣泄着。
被關在冰櫃裡的詩音不停的拍着玻璃搖着頭,示意夜無心不要爲了她再付出那麼多,讓夜無心趕緊走不要管她了,可是夜無心卻沒有走也沒有解開自身修爲的封印縮成一團任由白琅蹂躪自己。
白琅棍**加打了一會發現夜無心根本就沒有格擋或者反抗他,索性沒了興趣將棍子扔到一邊蹲了下來小聲的在夜無心的耳邊說道:“你不是要救她,保護她呵護她嗎?我現在就讓你嚐嚐當年我所受到的痛苦,當着你的面讓你看看她是怎麼被人玩弄的。”白琅說着說着生怕夜無心突然會解開他身上的修爲封印,只好多給他上了幾層封印,夜無心皺着眉頭抓着白琅的手乞求道:“求求你,放過她,你把我怎樣都行......”
白琅一把甩開他的手憤怒的說道:“放過她?!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的?當年我苦苦求你放過我的家人!你放過他們了嗎!我最小的弟弟還沒斷奶!你還不是直接一劍殺了!不過這麼多年,仇恨也放下了不少,放心我不會殺了她的,我會當着你的面玩弄她,然後再讓我的這些手下嚐嚐貴族少女的滋味,之後我會託人把她送去北方萬獸帝國聯邦的某個青樓讓她去接待那些獸人,怎麼樣?我對你可好吧,我沒有殺了她,讓你還能有個能找到她的念想!來人!給我開櫃!”
旁邊幾名站着的黑衣人聽到命令後紛紛走了過來拿出小刀將冰櫃撬開,詩音看了看左右依舊害怕的縮成一團,不敢自己爬出來,要不是自身的修爲給封印了,估計在開冰櫃的那一刻就是拿出雕花線膛槍對着這些就是猛扣扳機,這些黑衣人看到詩音不肯出來,只好一人拉着一隻手將詩音硬生生的拉了出來,其他的人拿出掃把將那些碎片什麼的統統掃到了角落,詩音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夜無心想要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可是被兩個黑衣人抓着根本就動不了。
白琅朝着另一邊站着的幾個人揮了揮手,那幾人立即會意的上前將夜無心架了起來,白琅解下自己的腰帶在夜無心那面無血色的臉上拍了拍,架住夜無心的那幾人或是捏住夜無心的下巴或者幫他撐開雙眼皮絲毫不給夜無心扭頭到另一邊。
白琅一臉邪笑着在詩音耳邊小聲的說道:“別擔心,剛開始會有點疼,但是等下你會知道什麼叫特別爽,你會求着我們說還要的。”白琅話音剛落就將詩音綁在腰間的絲帶用力一扯朝着夜無心扔去隨後同着那一左一右抓着詩音手的手下將詩音身上穿着的白色薄衣脫下,令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詩音猛地往左右各自來了一腳一把掙脫那兩名手下一巴掌打在白琅臉上,誰能想到被封印了修爲關在冰櫃裡凍了兩天左右還能有力氣打人?詩音雙手交叉捂着肩膀往後退了幾步癱坐在地不停的顫抖着,一臉害怕的看着周圍。
“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來人給我架住她!我就不信被封了修爲的人還能反了天了!”白琅將自己的長袍一脫朝着左右兩邊的人吩咐道。
而被架着的夜無心冷冰冰的看着這一切,就連架住夜無心的那幾人也同一時間覺得要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要發生。
“若是已無心,何來有心之說?”
“你聽到他說了什麼?”
“沒有說什麼吧?我都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架住夜無心的幾人相互看了幾眼問問其他人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可是其他人除了搖頭還是搖頭,而夜無心身上猛得爆發出一股濃烈的煞氣,紅色的氣息從夜無心身上冒了出來,架着夜無心的幾人似乎受到了什麼撞擊悶哼一聲七竅流血背靠着牆一臉不相信的倒了下去,剛脫完上身衣服的白琅似乎意識到背後有什麼不對勁,猛地轉身卻看到面無表情渾身上下冒着紅氣的夜無心冷冰冰的看着他,一股打心底裡涌出的害怕告訴自己要自己趕緊逃離這裡,就如當年那樣。
兩旁站着的帶着面具的黑人紛紛掏出自己的兵器朝着夜無心奔去,夜無心冷“哼”一聲說了一句:“螻蟻何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非要送死?”往後退了幾步凝氣與指,飛快的在胸前劃了一個大大的“夜”字往前一指,兩旁帶着面具的黑衣人似乎是給什麼東西撞了一樣七竅流血往後飛去,而白琅沒有防禦這一招而是往旁邊一撲,任由這個“夜”字朝着詩音飛去,夜無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右手放到左肩再往右邊一劃,那個“夜”字瞬間消失,可是代價卻是夜無心扭頭吐了一大口鮮血,有些無力的靠在冰櫃上喘了幾大口粗氣,白琅見狀趕緊撿起一把長劍挽了一個劍花,飛快的朝着夜無心刺去,夜無心躲都沒有躲硬接下這一劍,一手抓着劍身一手抓着他的脖子,白琅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夜無心,彷彿自己在做夢一樣,被封印了修爲的人還有修爲?
“聽過一句話嗎?龍有逆鱗,觸之比死!你要是放過她,我任憑你怎麼處置都行,但是你要碰她,就別怪我了!”夜無心冷冰冰的語氣,一字就如一把鐵錘一樣打在白琅的胸口,白琅想求饒可是卻被夜無心抓着脖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夜無心原本想自己扭斷白琅的脖子,可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東西正在接近,只好將白琅往旁邊一扔,飛快的瞬移到詩音身邊,而頭頂的天花板突然脫落,無數把由氣凝成的長劍從空中落下,夜無心一揮手在頭上形成一層保護膜將二人罩了進去,隨後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件棉質長袍轉身替詩音蓋上,眼前一花全身上下再沒有一絲的力氣,無力的跪在地上往旁邊一倒,身上散發着的紅氣盡數散去,詩音反應迅速的摟住夜無心不讓他摔在地上,夜無心想要伸手撫摸下詩音的臉頰安慰她,可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留下了一句:“別管我快走”的話就暈了過去。
“夜哥哥......”詩音想說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想走卻因爲被關在冰櫃裡太久剛出來不太適應,根本站不起來跟別說揹着夜無心離開這裡。
這劍雨只是維持了短短几秒就停住了,從空中落下一個詩音十分熟悉的人--夜二十一,旁邊縮成一團的白琅看到來人是自己認識的,趕緊往前一撲飛快的挪動身體雙手抱住夜二十一的大腿,乞求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