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房間內,老人將戒指放在一個不知名的儀器上,吃力的將開關往下一按,一堆人前方瞬間出現幾座小山般的物品,看着這些小山每一座都比自己之前的那盒珠寶玉器多上許多,那些鑑定的人員立即上去鑑定管賬的不停跟在後面記錄,N久後,專業的就是不同,幾座小山瞬間被整理的整整齊齊,那樣子看着有多順眼就多順眼,一名負責統計的人員恭敬的問道:“您好,請問是以金幣結算還是以銀幣結算?”
“金幣吧,萬後的就不用算了,抹零頭,至於零頭是多少你們就分了吧。”樑無意想了想後說道。
負責統計的人員拿筆在紙上算了算說道:“共計九千九百五十二萬金幣,您是要現金還是打到您卡上。”土豪啊,真是土豪啊,萬後直接按零算,那就是九千多金幣啊,統計的就十個人,平均分下來每人都可能得九百多金幣,要知道自己一個月工錢最多時才30金幣,最少的時候才16金幣。而那老人見樑無意這麼做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這些錢財都是人家的,人家想怎麼花怎麼弄都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手下人分錢的話自己就不參與了,而如果樑無意知道自己這一抹零就給自己抹去了九千多金幣,不知道會不會後悔。
樑無意掏出那張存着錢的卡遞給負責統計的人員說道:“把錢打到這張卡上吧,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負責統計的人很快就把錢打到了卡上,恭恭敬敬的將卡換給樑無意,沒想到自己要弄的事這麼快就弄完了,回去休息休息,就等三天後晚上的拍賣會,可是腦子突然浮現過什麼東西,樑無意有些在意的問道:“你們這裡有沒有賣走私武器的地點?”
老人想了想說道:“出門往左直走第三個攤位就是。”
跟老人道了一聲謝後出門按照老人說的出門往左走到第三個攤位,可是第三個攤位卻是賣鐵礦的,看着桌子上擺放着許多大小不一的石頭,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樑無意疑惑的問道:“您這裡有弓弩賣麼?”攤主擡頭看了看樑無意疑惑的問道:“你要哪種弩?我這裡有不下十種弩,你把你想要的說清楚,你說的那麼籠統,我怎麼知道你要哪種弩?”不下十種弩?上次那繳獲的弩挺不錯的,可是被自己賣了知道就留下一把了自己又沒帶來,可是自己總不能買一百餘把手弩回去吧,樑無意想了想問道:“有沒有軍隊制式的弩?”
攤主一聽樑無意要軍隊制式的弩,皺了皺眉頭盯着樑無意問道:“有是有,只不過這軍隊制式的弩有些難弄,搞不好被查到要連累一大票人,價格可能有些貴,你要多少把?”
樑無意問道:“我打算要軍隊制式弩一百三十把,每把配弩箭三十發,一共多少錢?一百三十把不算多吧?”現在自己的人總共就剩下了一百二十人,人手一把將就着先,多出來的十把做備用。
攤主側身彎腰掏出一個算盤、一個本子、一隻筆,一邊寫寫算算一邊喃喃自語道:“一把軍隊制式弩30金幣,一百三十把就是3900金幣,一隻弩箭1銀幣,3900只弩箭就是3900銀幣。”攤主將算完後的數據往樑無意麪前一放問道:“總共是3900金幣3900銀幣,刷卡還現金?或者是貨到付款?”
還能貨到付款?不過還是現場刷卡吧,樑無意掏出卡遞給攤主,攤主拿出刷卡機將卡往上一放一劃,就把卡還給了樑無意掏出一張紙說道:“把你住的地方和名字寫一下,明天送貨上門。”送貨上門?也對哦,一百多把弩自己不可能抱着拿出去,自己又沒有空間戒指,看來這攤主挺貼心的啊,樑無意提筆下自己地址和自己的名字時,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將樑無意推到一邊,瞪了了樑無意一眼,似乎在說:“小子,擠你你又能把我怎樣。”
攤主見那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頓時皺起了眉頭,那道士一拍桌子不滿的說道:“老子要的三萬把鋼刀,三萬把長槍,三萬張弓,三萬副盔甲,弓箭若干,啥時候弄得,你昨天推今天,今天不會是推到明天吧!”那道士剛說完,就被項大叔抓住左手一腳踢在道士的左腳用力一甩,那道士竟然被甩得兩米高,然後重重的甩在了地上,項大叔一臉嫌棄的一腳將那道士踢到一邊說道:“世風日下,唉,現在的人啊都沒素質沒教養都不懂得先來後到要排隊麼。”那道士捂着肚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不用猜,肯定是再說你給我等着之類的話,樑無意將住址填好拿上卡說了一句:“麻煩你了。”後拉着項大叔走了一段距離看到那道士依舊躺在地上便小聲的說道:“大叔,羽哥醒了我們立即走人,片刻都不能耽誤。”
項大叔一臉懵逼加疑惑的問道:“走那麼急幹什麼?乾脆等少主傷好了再走也不遲啊。”
樑無意搖了搖頭分析道:“大叔你剛纔也聽見那人說啥了吧,三萬鎧甲、鋼刀、長槍加弓,完全可以武裝起三萬人,而且那人不像是軍隊中的人,軍隊中的人會來這種地方買武器裝備?我看他要麼是黃巾軍的人要麼就是其他反抗軍的人,買那多武器裝備估計是要來個裡應外合奪城,而難民那麼多,被編入軍隊的那麼多,要查的話,很難。”說完搖了搖頭,反正又不關自己的事,自己瞎操什麼心。
“這位小哥,要刀麼?”樑無意嘆氣預走的時候突然有人問他要刀麼?樑無意又不是習武之人,可是看到那賣刀的人,一臉沮喪,明明是個特別強壯的中年漢子卻透露出一股頹廢的氣息,這刀剛看了下表面看就覺得這刀不一般,如果缺錢完全可以去賣力氣,可是在這裡賣刀的話說明他家裡出了什麼事,樑無意關心的問道:“若你家出來什麼事,急需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每個人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
賣刀的中年男子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點了點頭,跟着樑無意出去,至於那些在黑市中能碰到的奇遇自己就不管了,反正這種東西還要看臉,卻發麪那蹬三輪的大叔還在,樑無意疑惑的問道:“大叔你還沒走啊?”
大叔叼着煙點了點頭說道:“您給的錢太多了,我......我就是一混過日子的,有些事我還是懂的,既然你給了那麼多錢,我就應該把這錢能跑多遠就搭你多遠給跑完,若不用我跑,那這些找你的錢就還給您。”說完掏出一把錢遞給樑無意。
樑無意搖了搖頭將錢推了回去說道:“大家都是貧苦人家出身,有上頓沒下頓,能幫就幫,多餘的錢拿回去改善家裡的條件吧。”
大叔搖了搖頭說道:“我周元倉光棍一個,哪有啥家人,每天就靠着這車吃飯,有些事我真的只到該怎麼算,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有一身力氣,看您宅心仁厚是做大事的人,是若不嫌棄我就跟您幹了,我這條命就給你了。”
額,迷之收了一小弟,不過也好,自己手下缺人啊,如果找到項家的人,項家成立項家軍的話,項羽和大叔肯定會回去,自己這邊就剩下自己和鍾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入項家軍,如果那時候再找人才估計完了,還不如趁着現在碰見就籠絡或者開始培養。
跟他說了一句去李時珍那裡,上車後再次感受了一次風一般的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