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房車上的雜物也不算多,稍微整理一下就能整理好了,萬幸的是車上的食物淡水燃能充足,能夠支撐好久,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去哪裡搶了那麼多東西,二樓八個小房間,糧食堆滿了三個小房間,魔核堆滿了一個房間,金銀珠寶堆滿了兩房間,剩餘兩個房間的東西除了牀鋪其他的全扔了,其他的地方也稍微整理了一下,看來還需要買些東西啊。
夜無心在一樓的客廳的移動地圖上查了查,裡這裡最近的大城市是文興城,開車過去只要二十多分鐘,可是看着這郊外的情況也不知道這文興城依舊是歸帝國控制還是已經給黃巾逆賊佔領了,算了不管了,先過去先再說。
二十多分鐘後,文興城下
夜無心剛將車停下就有幾名頭裹着黃布條的士兵上來敲了敲車窗。
“交錢!交錢!進城費10金幣!”
夜無心沒有多想就將10金幣交給了他,而那名帶頭的黃巾兵也沒想到夜無心那麼幹脆直接就給了他10金幣,早知道就多要一些了。
“你們進城後,車子停在右邊,徒步進城,你給我聽着非常時期少惹事蛤!”黃巾小頭目警告了夜無心一番,而夜無心根本沒有理會他,進城後將房車停在了右邊的停車場中,將車門鎖好,帶着詩音就往城中走去,至於車上的那些燃能食物金銀珠寶全部一股腦的扔進了空間戒指中。
詩音看着那一排排掛在城牆上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有些隱隱的害怕,雙手緊緊的抓着夜無心的左手,走過第二道城牆來到商業區時卻看到了一副蕭條的樣子,許多店鋪都大門緊閉,不少店鋪前三五成羣的乞丐正不停的對着來往的人們乞討着。
再往前走幾步就看到幾名頭裹黃布的士兵扛着大包小包從一個寫着當字的商鋪走了出來,一名中年男子緊跟其後,欲要搶奪黃巾兵身上揹着的東西,卻被黃巾兵一刀砍死,夜無心趕緊伸出左手將詩音攬到了身後,不讓那幾名黃巾兵看到詩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黃巾兵不看路,又或者說是這些乞丐們故意的,幾名黃巾兵不小心被絆倒,肩膀上扛着的大包小包也掉到了地上,包中的東西也散了出來,旁邊懶懶散散的乞丐們立即加入了哄搶的行列,夜無心趕緊帶着詩音退到一邊,那幾名黃巾兵根本來不及揮刀就被人給放倒,場面越發的混亂,旁邊一些還在營業的店鋪也無辜躺槍,給那些乞丐趁火打劫了,夜無心見狀況不妙趕緊帶着詩音往回走,一想起現在快中午了,還是找個地方吃個飯吧。
找了一會,勉強找到一個還在營業的酒樓,進去剛找地方坐下,在櫃檯打盹的掌櫃立即小跑了過來將一份菜單放在了二人面前,親切的問候道:“二位客官要吃點什麼?”
詩音拿起菜單粗略的看了看,這他麼黑店吧!最便宜的一份素菜就要10銀幣,和原先的一逼簡直是漲了一百倍,以前一兩個銀幣左右就能吃一餐豐盛且不錯的飯菜,現在吃一餐就要一兩個金幣,一兩個金幣能吃近百餐了!詩音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對着夜無心問道:“夜哥,這也太貴了吧,要不我們就點兩個素菜就行了?或者我們換個地方?”
聲詩音雖小但是掌櫃卻聽的清清楚楚,心裡想道:這也太貴了?整個文興城就屬我這裡的飯菜最便宜了,也不打聽打聽,現在物價飛漲成什麼樣了!別人的酒樓都開始收飯錢,就我這裡不收,整個文興城的酒樓就算我在做賠錢的買賣了。
聽着詩音那麼說,但是夜無心卻是搖了搖頭微笑着說道:“老闆,你給我們上一份醬筒骨,一份酸甜排骨,一份素菜,一份燒鴨,再來份紫菜蛋花湯,四人份的飯。”話詩音剛落,夜無心就將一小把金幣遞給了掌櫃,掌櫃看着這一小把金幣,就算沒有去算都知道這錢可以吃得十份同樣的菜。
掌櫃做飯的速度很快給的份量也很多,但是夜無心二人卻吃不了那麼多,只好叫掌櫃一起來吃,掌櫃有些受寵若驚的看着好這二人,但是盛情難勸,只好坐下來跟他們一起吃飯。
“掌櫃的,留守文興城的帝國軍不是有三萬嗎?話說不應該那麼輕輕鬆鬆就給這太平道給打了下來啊。”夜無心曾經在大將軍府的會議室中見過一張帝國兵力部署圖,上面哪些城市部署了多少萬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掌櫃先是愣了愣,起身走到門外四處看了看,然後回來坐下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三萬帝國軍?實際上能有兩萬就不錯了,都是混吃混喝的多,能打能戰的估計不到三千,黃巾逆賊一來剛攻城,這守城的帝國軍立馬投降,天天有貴族富豪被吊死在牆上,這商業區的商鋪除了有背景的不被搶外,其他的差不多隔一天被搶幾個,能逃出去的早就逃出去了,不能逃出去的就在這裡等死,而且物資啥的一天比一天少,物價一天比一天高。”
詩音聽着聽着就有些好奇的問道:“物資一天比一天的少?這不可能吧?”
掌櫃看了看詩音,光是從穿着言行舉止就看得出詩音是大家閨秀不懂也是能理解的,只好爲她解釋道:“若是要現在和以前相比,我還願意回到帝國統治的時候,那時候雖然活得不怎麼好,但是還能溫飽還有奔頭不用擔心生命安全更不用擔心被人搶劫,而現在在太平道統治下,說什麼人人平等,我呸,克一城掠一城,攻起城來全是人海堆,當官的全躲在後面,進城掠奪搶劫比誰都快,而且又只會搶劫不事生產,但凡反對他們的人,沒啥深厚的背景都直接吊死或者點天燈,你看看城外那些村子,太平道還沒到村民就已經跑得差不多了,沒跑的都被拉去充當人海攻城的一份子,屠村屠城對於太平道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說你反對太平道你就反對太平道,不能跑就只能等死了。”
“是麼?我太平道就在爾等凡夫俗子眼中如此不堪?”話詩音剛落就看到四名黃巾士兵跟在一名穿着將軍鎧甲的青年背後緩緩的走了進來,不用那青年吩咐,就有兩名黃巾兵上去要抓掌櫃的,掌櫃一臉的鬱悶,怨恨自己剛纔爲啥那麼多嘴,少說點不就行了,現在禍從口出了,一臉絕望的看着夜無心二人,希望這兩人能救救自己。
而那身穿將軍凱的青年看着詩音二人的穿着眉頭緊皺,不悅的說道:“怎麼這裡還有遺漏的貴族狗?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回去查查是不是有貴族狗從勞工營那裡跑了出來!”
跟在他身後的一名黃巾兵拱手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夜無心與詩音二人緩緩的起身往後面退去,而掌櫃的見詩音二人絲毫沒有救人的樣子,一臉絕望的被兩名黃巾兵壓了下去。
“你們這些貴族狗,這個世界的垃圾,不過念你姿色不錯,來給我做妾如何?我保你平安無事!”青年盯着詩音看了看後說道,絲毫不在意護在詩音身前的夜無心。
“走!”夜無心小聲的說了一個字,拿起一張長椅往前一挑,見面面前的一張桌子掀開,拉着詩音就往後面跑,青年絲毫沒有理會飛來的桌子,往左邊一晃,夜無心擡起長椅就往左邊一揮。
“啪”的一聲,長椅斷成了兩截,夜無心趕緊往後一仰,一腳踢出,那青年微微側身一記手刀枕在夜無心腳上,夜無心趕緊收腳拉着詩音連續往後退了幾步,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夜哥,你怎麼了?”詩音一臉關心的問道,迴應她的卻是一副勉強的微笑,夜無心輕輕的把詩音推到一邊,一手抓住揮過來的拳頭,另一隻手朝着青年中門打去,而青年卻是一臉的不屑,一腳掃往下一掃,夜無心鬆手收拳往後一跳又飛快的撲了上去,雙手按在青年肩膀上,轉身就想來個過肩摔,青年雙手按着夜無心的雙手用力一翻,一腳踢在夜無心胸口,又將夜無心拉了回來狠狠的來了個過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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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心重重的摔在了牆上但是隨後,往旁邊滾了幾個圈,而門外忽然傳來陣陣腳步聲,緊接着一隊手持大刀盾牌的黃巾兵衝了進來將夜無心層層包圍,青年扭頭看了看被士兵們包圍的夜無心,緩緩的走到詩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