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豐想了半天站了起來,咬破手指再一次的把自己精血甩到了四具奇屍上。
宋嘉怡點點頭退到了一邊,指導宋元豐繼續學習控屍術。
四具旱魃日以繼日的強大,有時候它們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讓宋元豐都有點吃不消。
“想要控制這四具奇屍,你現在的實力是遠遠不夠的,你必須要跟上它們的腳步,他們強你也要變強,我這裡有兩顆妖獸內丹,你吃下去先把自己的勢力提升上去,再去控制它們四個”宋元豐接過宋嘉怡手裡的兩顆內丹,吞進肚子裡一個,然後席地而坐進入閉關狀態。
宋嘉怡此時看着眼前的那個四具奇屍,眼裡露出貪婪的神色,那四具旱魃渾身黑氣繚繞,眼眸也變成了血紅色,嘴裡露出一副尖銳的獠牙,看着就讓人害怕。
宋嘉怡操縱着四具奇屍跳進了黃銅棺材裡,黃銅棺材合上的那一刻整個沙堡變得涼快了許多。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宋嘉怡也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着,可是要養這四具旱魃沒有任何一個地方適合這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畢竟這事不是個光彩的事,宋嘉怡也只能忍了。
截天教的通天涯被馬行風設爲了禁地,沒有一個人敢進去,馬真自從吞食了鬼皇內丹只用了三日的時間就從鬼卒轉化成了鬼將,實力與日俱增,不過要從鬼將修煉成鬼王就要走很長時間的路了,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一百年。
馬行風望着通天涯心裡非常的忐忑,他能感受通天涯的陰氣一天比一天重,如果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教內的弟子發現,於是他跑到通天涯佈置了一個法陣,隔絕了馬真身上陰氣的散發,做完這一切他才放心的從通天涯走下來。
“二師兄你們這是去哪啊,這麼急急忙忙的”馬行風看着二師兄帶着三師兄還是師侄他們往山下走。
“田道友要去湘西剷除蓮花邪教,我想帶着他們去出一份力,咱們截天教已經被馬真搞得聲名狼藉了,我想爲咱們截天教搬回點面子”說完馬行風的二師兄就帶着截天教的弟子就下山了。
馬行風此時心裡也是不舒服,他知道大家都排擠他,雖然他現在是截天教的掌教,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聽他的,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掛名的掌教,有權無勢。
自從答應到道教協會幫田師叔,我幾乎就把茅山堂扔給了李巖大哥一個人處理,而我整天在道教協會忙裡忙外的,其實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想等道教協會穩定了,我就退出來認真的打理茅山堂,畢竟這是師傅留給我的,我很希望沒落的茅山派能在我手裡發揚光大,這也是師傅的希望。
“狗娃,你過來一下”田師叔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到了一邊。
“怎麼了田師叔,有什麼事嗎”我小聲的說道。
“明天上午,截天教也會派人來幫我們,後天早上我們就出發,明天下午你去趟八大胡同叫下我二師兄,告訴他一聲我們後天早上出發”聽田師叔這話,我心裡一萬個不樂意去。
“田師叔,上次我都陪你去了一次了,你這次就讓潘應蕭或者呂方去唄”我推脫道。
“你也知道我們全真教戒規森嚴,他們倆去的話,多多少少的有點不合適,你陪我去過,你也知道在什麼地方,所以你去最合適了啊,田師叔就安排這麼點事你就完不成了嗎”田師叔一臉埋怨的神色。
“行,我明天下午就去八大胡同還不行嗎”我硬着頭皮就把這事給接了下來。
田師叔一聽我這麼說,這下才滿意的點點頭,我始終感覺我被這個老傢伙給坑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啊,我也是認栽了。
第二天早上如同田師叔說的那樣,截天教的二師伯帶着一百多個截天教的弟子來了。
“稻香,狗娃,你們倆也在啊”二師伯比較平易近人看見我們首先打招呼。
“恩的,如今道教協會不同往日了,況且田師叔是副會長,不看別人的面子,看田師叔的面子也要來幫他啊”我笑着說道。
“孺子可教也”二師伯表揚完我就跟田師叔他們商議明天怎麼走了。
下午的時候元天師也帶人來到了道教協會,全真教的人也陸陸續續的來了。
田師叔把我的主意講給了元天師聽,元天師聽完以後點點頭表示贊同,更是對我刮目相看。
“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田師叔這個時候有點爲難的對元天師說道。
“田道友,有話不妨直說,幹嘛吞吞吐吐的,你這分明是把我當外人啊”
“這次主攻我找了一個人指揮”
元天師聽田師叔這麼一說,有點不明白了“你找誰指揮”
“我的二師兄,於迷龍”田師叔說完這句話,元天師都有點驚訝了。
“這個我沒有意見,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把他請出來的,他不是已經退出我們這一行了嗎”元天師萬萬沒有想到田師叔會把於迷龍請出來,他也知道於迷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當年實力可在他之上,他也承認於迷龍的各個方面比他強,也許是英雄惜英雄,他也惋惜於迷龍自己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唉,這個就不說了,還有一事就是張大狗已經被我說服加入到我們道教協會了,你也應該知道張大狗就是林天英的徒弟,你我也跟林天英是舊識,林天英是什麼爲人在咱們道教界也是人人皆知的,當初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是馬真跟宋元豐陷害的人家,這件事我想我們應該給人家張大狗一個說法,也要給稻香的一個說法”田師叔說到這的時候元天師也點點頭。
我正在跟呂方還有潘應蕭在一旁說笑着,這個時候元天師走到了我的面前。
“張小道友,感謝你在道教協會爲難的時候,能挺身而出你跟你師傅一樣,謝謝你”我沒有想到元天師能對我說這番話。
“這也是看在田師叔的面子上,田師叔對我有恩,我不能不報”元天師聽了我這番話對我格外的欣賞。
“現在知恩圖報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我到你面前,是爲當年的事來跟你道歉的,其實我早早的就知道了當年的事是馬真跟宋元豐故意陷害你的,而我也沒站出來指責他們,這個是我的錯,我今天也把當年追殺你們的那些正一教的逆子們都找了過來,只要你留他們一個性命要打要罵隨便你們,他們誰敢還手我當場就滅了他”元天師的這番話是對着我跟稻香師姐說的。
當年追殺我們的人何止正一教這一百人啊,各個大小教派也都有參與,讓我印象比較深的也就是宋元豐帶着正一教跟馬真帶的截天教,其餘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元天師話都說到這份子上了,我跟稻香師姐也不能當着他的面教訓他的那些弟子,乾脆我就賣了個面子給張天師。
“稻香師姐,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把這個難題拋給了稻香師姐,稻香師姐也明白我的意思。
“既然天師已經給我這個答覆,當年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我也希望天師約束好自己的徒弟,這樣的事再不要發生了”元天師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這件事也算是冰釋前嫌了,有這麼個收場也都是大家願意看到的。
接下來田師叔把核心成員都糾集到了一起,讓大家一起商討對付蓮花邪教的事。
“天師,你來的比較晚,你有沒有什麼補充要說的”畢竟元天師是道教協會的會長,什麼事最後還要元天師拍案決定。
“我比較支持張小道友的意見,也支持讓於迷龍做總指揮,我想在場的大家都知道於迷龍當初的事,於迷龍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而且領導才能是首屈一指的,我是甘拜下風,有他在我也放心不少,還有一件事就是這次我們這一千多人該怎麼走,總不能跟人家軍隊打仗似的大張旗鼓的去吧,畢竟各地軍閥四起,我們這樣去的話半路沒準就被那些軍閥當做敵人給滅了,我建議大家還是分散開,十個八個人在一起,到時候我們在湘西再集合,你們怎麼看”大家聽完元天師的話都點頭贊是,而我也贊成元天師的這個決定。
1927年中華民國爆發了全面的內戰,國民黨軍閥發瘋了一樣到處追殺革命羣衆,所以我們不得不躲避點。
事情也就這樣拍定下來了,元天師給他帶來的那些正一教的弟子開始分組,讓他們一批一批的下午就開始出發,潘應蕭跟田師叔也把全真教的人分成了五十多個小組,他們這些人是晚上出發。
而我則是被安排到了潘應蕭的小組裡,我們這個小組人不多就五個人,有天龍,呂方跟稻香師姐。
“潘應蕭,你什麼意思啊,你們組就多餘我嗎”元鳳這個時候氣的滿臉通紅撅着小嘴掐着腰對潘應蕭喊道。
“你爹剛纔不是讓你帶着你的那些師弟嗎,我哪好意思叫你來我們這組啊”潘應蕭裝的很無辜的樣子,而我們幾個則是笑着看熱鬧。
“我爹什麼時候說了,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們一起”最後潘應蕭呦不過元鳳,只好讓她加入了進來,就這樣我們的隊伍又多了一個人,變成了六個人。
大家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道教協會也只剩下不到一百多人,這些也都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啓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