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達幾十斤的管鉗結實的砸在了老者肩膀上,一陣骨骼的斷裂聲讓人牙齒髮酸。
那老者很顯然也沒有料到,青小雅的力氣既然能這麼大,整個人都被打得趴在地上。
肩膀直接粉碎,像爛肉一樣耷拉下來。
至於其他的那些打手,也沒有料到這麼一個小女孩,居然敢出手傷老者,沒有第一時間反應。
“把他給老子打死!”
躺在地上的老者,捂着自己的肩膀大罵畜生,臉上已經疼的沒有了血色。
也就在同一時間,張濤手中早已準備就緒的弩弓射出,伴隨着爆炸的效果,直接把那些打手炸飛出去。
鋼珠伴隨着火焰將一衆打手吞沒,一時間房間裡都是慘叫聲。
“這傢伙拿的不是弩弓嗎?怎麼可能有這種威力?!”
倒在地上的老者難免在心中驚呼。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小女孩爲什麼能一擊把自己打殘。
一個平平無奇的弩弓,怎麼能頂得上熱武器的威力。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火焰直接把剩餘的打手吞沒。
那些人一個個渾身燃起了火焰,不管怎麼撲騰都沒辦法熄滅,最終只能活生生被燒死。
至於青小雅她們,早已經圍在了這個老頭的身邊。
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慘叫的老者,張濤眼神依舊那麼冰冷。
帶着些許火焰的弩弓指着老者的眉心,彷彿下一刻就能把他腦袋打碎。
“這怎麼可能!老子不服!”
那老者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張濤怎麼做出來這種威力的武器。
場上的局勢怎麼會在一瞬間翻盤。
已經顧不上肩膀的傷口,另一隻手迅速摸向自己口袋。
老者直接掏出一把小型手槍,眨眼間指向張濤就準備扣動扳機。
然而馮麗麗的手下一步抓想了老者的手腕。
又是一聲慘叫,整個樓層都能夠聽到,老者的另一隻手也被廢掉。
“別!別殺我!”
老者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已經完全見不到之前的囂張架勢。
最後一次機會,韓風琳到底在哪裡?
並沒有多去理會老者的求饒,只要他敢猶豫一下,張濤敢保證會直接扣動扳機。
“在盛輝市!就在盛輝市的基地裡!求求你放了我!”
老者此時已經被嚇得神志不清了,死亡的恐懼加上兩隻手被廢掉的痛苦,讓他連說話都變得有點不利索。
再三確認老者並沒有說謊的跡象,張濤這才放下了弩弓。
見到這一幕,老者也算鬆了口氣。
“我說話算話,這一次我不會殺你。”
張濤臉上的表情慢慢變的平靜,見此老者也是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謝…謝謝…”
可是下一刻,張濤直接用弩弓射穿了被加固的窗門。
整個牆體差一點被炸塌,外面遊蕩的喪屍聽到動靜,迅速嘶吼着朝這邊圍了過來。
“我說過我不殺你,就讓他們代勞了。”
雖然只是一對普通喪屍,但是沒了武器的老者,而且雙手還被廢掉,在末世裡只會成爲喪屍的口糧。
“你!你小子不得好死!”
那老者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瘋了一樣咒罵。
隨着嘶吼聲越來越近,那老者的臉色也是越來越慘白。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他死也不會去招惹張濤。
但是並沒有給他後悔的時間,張濤趁着空隙帶着青小雅等人離開。
“韓風琳,等我。”
腦海中浮現出之前那幾個男人的影子,張濤知道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但凡敢動自己身邊任何人的傢伙,張濤都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按照之前這個老者所說,距離那些人察覺到不對勁,只有一天的時間。
張濤沒有其他選擇,連夜駕車前往了盛輝市附近。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老者所說的地方,居然就在最繁華的市中心附近。
而原本已經被喪屍攻陷的市中心,如今已經建立起了類似於安全區一樣的地界。
裡面還能夠看到,稀稀散散的幾個倖存者。
簡單換了一身行頭,隱藏了自己身上的血跡,張濤將車子直接藏了起來。
至少不能夠打草驚蛇,韓風琳的下落還沒有查清楚。
“按照之前錄像裡的畫面,韓風琳應該是被關在地下了。”
錄像裡並沒有窗戶,也就是說有人專門安排了,地下室來隱藏韓風琳。
也就早同一時間,張濤目光直接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那人的臉在錄像上出現過,張濤不可能記錯。
那男人剛從公廁出來,迎面就撞見了張濤等人。
畢竟青小雅她們這樣的美女,聚在一起走在大街上多少有點顯眼。
“張濤?”
那人第一反應就是撒腿就跑,可惜速度圓圓比不上青小雅,直接被那一雙小手按在了地上。
“別!別開槍!”
那人背對着張濤,聽到十字/弩的聲音,以爲是張濤準備開槍。
“韓風琳在哪?快說!”
張濤狠狠地對着男人肚子來了一腳。
那男人也是疼的表情一陣扭曲,趕忙說道:“就在對面的樓層裡,大哥放我一馬吧,我也就是個臭跑腿的。”
“放你一馬?”
張濤想都沒想,又是對着男人肚子就是兩腳。
那男人疼的跟個大蝦一樣蜷縮在地上,張濤這才消了氣。
這些恐怕還遠遠比不上韓風琳遭遇的一半折磨。
因爲之前錄像裡,根本沒辦法確定韓風琳的狀態,張濤心裡多少有點不放心。
而見到那男人被打的慘狀,其他倖存者立即躲得遠遠的,就像張濤是地痞流氓一樣。
一管鉗砸開了樓層的鐵門,張濤帶着人直接衝了進去。
好巧不巧,這裡面唯獨只有一個門半開着。
裡面的男人聽到動靜,直接咒罵了一聲:“你踏馬撒個尿都能搞出這動靜?不知道安靜點?”
裡面身材稍微有些臃腫的男人,直接把房門打開,跟張濤撞了個滿懷。
“你小子是…”
男人先生愣了一下,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小子是張濤?”
咔嚓
沒給男人大喊的機會,管鉗直接打碎了他的腦袋。
而在那個房間之中,一個半虛掩着的木質地板出現在張濤眼前。
一陣陣細小的對話聲,也從裡面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