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野種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白少爺是誰?”
“敢當衆拿武器對着白少爺,是不是不想活了?”
而聽着守衛說的話,白朝天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微微昂着頭閒得很是享受。
他喜歡這種感覺,有想這個守衛一樣的舔狗,讓他顯得比張濤高一等。
這守衛見到白朝天的表情,也是罵的更來勁了,只是遲遲沒有動手。
當然了,張濤並沒有因爲這些話挪動一下弩箭,一直都直指着白朝天的腦袋。
如果這些走狗還這麼狗眼看人低,張濤不建議在收拾了這兩個男人之後,順手教訓一下這些守衛。
菱胡婉從始至終都待在張濤身後,只有白朝天那兩個人,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的身材。
如果不是因爲菱胡婉的身材,是他們看到過最誘人的,他們也不會直接去找張濤的麻煩。
“小子,我再數三個數,要是你小子再不把武器放下,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見到張濤居然敢把武器對準自己,那個領頭的守衛沉這一張臉。
如果今天不能把張濤制服,那他這張老臉,也沒必要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其他守衛見狀,也是分分掏槍。
如果不是害怕張濤直接動手,他們已經把子彈打在張濤腦殼上了。
其他倖存者,見守衛居然要動真格的,一個個都被嚇得練練後退。
剩餘的守衛,包括朝聖集團的那兩個少爺,直接把張濤爲在了最中間。
距離張濤稍微近一些的守衛,很顯然是個女人。
她見到張濤的樣子,用只有張濤附近的人才能聽到的語氣勸道:
“小子,先把武器放下吧,女人叫出去就叫出去,沒必要這麼強撐着,你真的會沒命的。”
聽見女人的話,張濤有些意外的看了那守衛一眼。
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真的有人沒那麼勢利眼,居然還替自己說話。
“小夏!你在那裡幹嘛?”
只是還沒等那個女守衛再多說什麼,就被領有的守衛直接怒罵了一聲。
“你忘了我怎麼告訴你的?老子說話的時候,你這個娘們沒資格張嘴!”
看樣子哪怕都是守衛,這些人仍然在排斥着女人。
被自己上司這一聲吼,那個被叫做小霞的女人也不再出聲,微微低下了頭。
“看樣子,你小子是不準備交那小妞了?”
白朝天看着一排排對準了張濤的槍口,眼中的囂張之色絲毫沒有掩飾。
“不過現在可由不得你!”
說着,那白朝天也是上前一步,直接準備硬把菱胡婉扯過來。
然而手雖然抓住了菱胡婉的衣角。
可是不管他是多大的力氣,絲毫不能挪動菱胡婉分毫。
似乎是覺得有些沒面子,那白朝天漲紅了一張臉,咬咬牙準備硬扯。
也就在這個時候,隨着張濤一個響指,眼睛還纏着綢子的菱胡婉,一把將白朝天得手反抓住。
每個任何反應的機會,纖細的手臂猛地一用力。
那白朝天就跟小雞仔一樣被甩飛出去,直接被甩到了那個領頭守衛身上。
噗通
隨着一聲巨大的響動,那守衛還有白朝天都沒反應過來,已經躺在地上不停哀嚎了。
遠處還在看熱鬧的倖存者,見到白朝天的慘狀,一個個都是露出唏噓的表情。
這個白朝天居然被女人暴打了,這要是穿出去。
他這個朝聖集團大少爺的名號,就成笑話了。
“草!我看你們是都不想活了!”
被摔在地上的白朝天,捂着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着。
另一個男人見狀,一把搶過其中一個守衛手中的槍。
“還愣着幹什麼?老子弟弟都被人打了,眼睛瞎了?”
說着,那人也不在乎安全區所謂的規矩,對準了菱胡婉就是兩槍。
雖然她的身材很好,但是一個女人居然敢在這裡,公然毆打朝聖集團的人,這就是在找死。
噗呲
子彈打在菱胡婉肩膀上,把衣服打出一個缺口,露出了裡面雪白的皮膚。
雖然依附被打破,但菱胡婉本身除了剛開始的一點黑色痕跡,一點傷口都沒有。
“怎麼可能?!”
就在男人還想要接着開槍的時候,菱胡婉已經先一步衝了過來。
這一次也不需要張濤動手,菱胡婉已經抓住了男人的脖頸。
五指發力,纖纖玉手在這一刻顯得十分有力,幾乎把男人的脖子掐的變形。
男人的臉因爲充血變得紅腫,眼中依舊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搞不懂一個女人,速度是怎麼做到這麼快的。
“你敢…”
話還沒說完,菱胡婉手腕又一次用力,這一下徹底把男人掐的翻白眼。
如果不是張濤沒下命令,這男人早就被活活掐死了。
其他守衛雖然慌張,但是舉着槍得手遲遲沒有動作。
他們也怕,如果槍歪一點,直接打在那個男人身上,死的可就要成爲他們了。
“什麼情況?誰敢在老子安全區裡鬧事?”
忽然,一個十分沉穩的聲音從人羣后傳來。
倖存者們立即自覺讓出了一條路,一個個都沒了聲音。
那人身着軍綠色大衣,滿是皺紋的臉此時有些難看。
就算是這樣的穿着,仍然掩蓋不住男人健壯的身材,看得出來在之前就有訓練過體能。
原本被白朝天砸倒在地上的守衛,見到那男人過來。
立即跟看到了救星一樣,想都沒想就爬了起來。
“隊長,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這個傢伙不僅對我們這些守衛動手,而且還那武器傷了兩個少爺!”
聽到朝聖集團的少爺出事,那中年人臉色立即一凝。
同時看到了被掐的半死不活的二少爺,還有到現在都沒能爬起來的白朝天。
中年人本能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攤上了大事。
要知道朝聖集團,是安全區裡數一數二的大勢力。
惹毛了他們,對安全區的穩定肯定沒好處。
“老大!就是這個傢伙,別讓他跑了!”
透過領頭守衛指着的方向,中年人把目光落在了張濤身上。
就在這一眼之下,中年人愣住了,與此同時張濤也愣住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