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到了後來,趙勇也是一直位列於這些人中的第二把交椅。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實力慢慢的被金卓超越了。
無論他怎麼努力,他都無法擊敗金卓。
這種感受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了趙勇的心理,讓他十分鬱悶。
經過八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王剛他們終於來到了魯東市的地界。
路上雖然也受到了喪屍喪獸的騷擾。不過都是一些小型的喪屍團伙,根本不用王剛趙勇他們出手就被他們帶來的士兵全部打跑了。
相反,當他們進入魯東市地界的時候立即遭遇了喪蟲的襲擊。
這些喪蟲以喪蠅爲首,鋪天蓋地的向王剛他們衝來。
不等王剛吩咐,大家立即架起了火焰炮以及火焰發射器。
當這些喪蠅衝到王剛他們前面一百米的時候,火焰彈立即被打了出去。
轟轟轟的聲音,當即在半空中炸響。
每一顆火焰彈爆炸後就會形成一個直徑達到三十多米的火團。
這個火團會立即將範圍內的所有喪蠅全部吞噬。
以前人們都在諷刺用大炮打蒼蠅是大材小用,現在王剛他們可是真正的用大炮轟蒼蠅。
不過火焰炮並不密集,雖然殺傷力大,但是無法全範圍的覆蓋。
所以很多喪蠅衝到了他們的前面。
在距離王剛他們三十多米的時候,手持火焰噴射器的士兵們立即扣下了扳機。
熾烈的火焰立即從火焰器中噴射出去。
撲面而來的喪蠅全部燒死。
很多喪蠅不等落到地面上就被火焰完全燒成了焦炭,甚至是氣化了。
看到王剛他們用火焰攻擊。
喪蠅頭領也有些智慧,它命令喪蠅從不同的方向攻擊王剛他們。
士兵們立即圍成了一個圈,開始攻擊喪蠅,將一隻只喪蠅燒死在半空中。
發現無法突破軍隊的防禦,在喪蠅頭領的帶領下,所有喪蠅轉過身逃走了。
“金卓,你去看看大家有沒有傷亡。”
金卓立即去找各個負責人。
不一會兒,金卓將統計數據交到了王剛的手中。
剛纔他們和喪蠅大戰的時候,有十多個士兵遭到了喪蠅的攻擊。
他們之中六七個人被感染變成了喪屍。
剩下的人被喪蠅殺掉了。
王剛看完傷亡報告後,有些頭疼。
喪蠅和喪獸不一樣,它們是昆蟲。
雖然在進化過程中體型長大了一圈,甚至是好幾倍。
不過它們依舊很小。
在攻擊人的時候很難被人發現,所以造成了一定的傷亡。
如果剛纔攻擊他們的是喪獸,那麼絕對不會死掉一個人。
喪獸的體型非常大,他們可以用槍彈攻擊。
可是喪蠅就不一樣了。
他們體型較小,想用槍炮攻擊它們很難,只能用範圍性的火焰彈,以及火焰噴射器。
即便如此,想要全部殲滅喪蟲也很難做到。
因爲他們不可能做到全覆蓋攻擊,總會留下一些縫隙。
這些縫隙往往就變成了喪蟲們突破封鎖的岔道。
“老大,看來喪蟲很難對付,我們這次說不定要損失一些人了。”
王剛點了點頭,非常贊同金卓的話。
但是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魯東市,不可能因爲小小的喪蟲就離開。
更何況打仗肯定會有犧牲,總不能因爲怕死人,就不收復魯東市了。
“金卓,你命令下去。讓所有的人儘量都包裹好,捂得嚴實一些,避免被喪蟲攻擊到。”
“明白。”金卓轉過身走了,將王剛的命令發了下去。
現在雖然是深秋,天氣依舊炎熱,把身上包裹住後是非常燥熱難受的。
大家也知道,這是爲了他們好。
如果他們不這麼做,一旦被喪蟲攻擊到,輕則會變成喪屍,重則會被吸乾。
所以大家也就聽從了王剛的安排,用衣服包裹住了全身,甚至是找了一些樹葉和樹枝製作了涼帽,將他們的脖子頭頂以及前額,都遮擋住了。
這樣就可以最大範圍的防止喪蟲叮咬。
有些人甚至在手上都纏上了樹葉,以保證自己的雙手都覆蓋在樹葉之中,不被喪蟲叮咬。
做完這些準備之後,王剛他們繼續上路。
在行進的途中,有一隻極小的蚊子從天空中向王剛的頭頂上落去。
王剛假裝沒有看到這隻蚊子,任憑蚊子落在他的頭髮上。
這隻蚊子就像小偷一樣,從王剛的頭髮上捏手捏腳的爬到了王剛的耳朵上。
突然,這隻蚊子伸出它的毒針,“呲”的一聲,向王剛耳朵上扎去。
它準備把自己的病毒傳染給王剛,讓王剛變成喪屍。
原來王剛他們的行動早就被魯東市的喪蟲,喪獸,喪鳥以及喪屍知道了。
剛纔上萬只喪蠅攻擊王剛就是喪蚊首領下的命令。
現在這隻小蚊子也是喪蚊首領下的命令。
別看蚊子很小,但是它們的頭領也非常聰明,學到了人類的一些智慧,也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想要整垮王剛的軍隊就要先感染王剛,讓王剛變成喪屍。
這樣王剛的軍隊羣龍無首後,它們就可以對王剛的軍隊下手了。
可惜的是,這隻喪蚊體型雖小,可以瞞過其他人的眼睛,卻刺不透王剛的皮膚。
王剛此刻的皮膚雖然一直沒有升級,但是依舊可以抵禦二階喪屍的抓咬。
現在落在他耳朵上的這隻喪蚊正好是二階。
它發現自己的毒針刺不穿王剛耳朵上的皮膚。
它覺得耳朵上的皮膚太粗糙,而且耳朵上長滿了骨頭,很難刺穿。
所以它準備找個柔軟的地方行兇。
喪蚊爬到王剛脖子上,它覺得這次肯定能刺穿王剛的皮膚了。
然而事實再次給它上了一課,它的毒針並沒有刺穿王剛的皮膚。
這是什麼情況了。
它的皮膚爲什麼比鐵皮還要硬?
我爲什麼刺不穿?
喪蚊十分驚訝,也十分好奇。
它準備再找一個地方。
如果它半途而廢,一旦回去了,就會被喪蚊首領殺掉。
就在它準備轉身的時候,王剛突然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喪蚊的兩對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