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車疾馳,很快就趕回來基地,車輛還沒停問,駕駛者就喊道:“巴頓醫生,救人!”
聞訊而來的有三人,他們趕緊接過昏迷的玉靚……
半個多小時後,巴頓等人從急救室緩緩走出。
“怎麼樣,怎麼樣?”高鬆拉着他問道。
“放心,有我們在,她能有什麼事!”巴頓笑了笑。
衆人懸着的心徹底放下,臉上逐漸有了笑容。
“她現在很虛弱,最好不要去打攪她!還有,儘量保持安靜!”巴頓提醒。
“好的!”高鬆和鋼鏰崽。
其它人見沒事可做,都各自回到了自己崗位上,這裡就剩下高鬆、郭佳和鋼鏰崽。
“十三太保損失很大,我們要防備他們報復,最近都不要接五塘以外的訂單!”郭佳眉頭微皺。
“這恐怕不行!”高鬆苦笑着,“幫我們的小勢力也損失極其慘重,這個時候肯定需要藥品、糧食、武器等,我們不能這麼自私!”
郭佳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苦笑。
鋼鏰崽想了想,說道:“這樣!護衛軍也損失很大,讓他們回來守基地。護送外賣和訂單的任務,交給我們!”
“我也是這樣想的!”高鬆。
“同意!”郭佳。
基地內的護衛軍立即撤出了基地,玉靚的護衛軍進駐……
綠毛鎮西城門。
“孃的,憑啥不讓我們進去?”邊鋒。
“我怎麼知道你們這羣人中有沒有敵人的奸細?”守城小隊長。
“你?”邊鋒很憤怒。
他手下的兄弟也很憤怒,要不是蠻熊用眼神讓他們稍安勿躁,此時都會拔槍。
劍拔弩張的氣氛越發濃烈。
蠻熊心裡清楚,對方畢竟是官方承認的正規軍,而自己則是地方武裝,真要和他們開戰,外賣基地將面臨被圍剿的危險。
“所有人不準動,我打個電話!”蠻熊撥通高鬆的電話,將這裡發生的一起告訴了他。
“索隆,你既然想玩,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高鬆怒罵。
衝到自己的摩托車上,朝着西門狂奔。
同時,守城小隊長卻不讓這麼多人堆積在城門口,喝道:“第二次警告,一分鐘內不離開,我們就開火了!”
咔咔咔!
槍械上膛聲未落,各種武器已瞄準了他們。
蠻熊和邊鋒都很憤怒,卻強壓着心中怒火,讓兄弟們退後。
小隊長見他們的退後,嘴角揚起不可查的詭笑。
笑意最濃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想死嗎?”
衆人渾身一激靈,整齊地看向急衝過來的高鬆。
“高鬆,之前讓你進去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此時在敢衝關,得問問我手裡的傢伙!”城門小隊長。
高鬆嘴角揚起殺人笑意,雙眼也眯成和一條縫,“你確定?”
他的標誌性表情,在綠毛鎮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小隊長冷汗直冒,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
“就你這種慫包,老子沒殺一百也有八十!”高鬆蔑了他一眼,直接撞向人羣。
啊……
幾人被撞飛,哪些槍已上膛之人憤怒地盯着他,手指已放在扳機裡。
“高鬆,別過份!”小隊長怒吼。
“哼哼!你還不夠格!”高鬆突然伸出右手,環首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叫你的上司來和我談!”
濃烈殺意讓小隊長膽寒,冷汗不自覺地從雙鬢流下,雙腿顫抖得很厲害。
“鬆哥,怎麼驚動您老人家了?”喪彪樂呵呵地出現在他面前。
小隊長見高層趕來,懸着的心放下不少,用眼神讓喪彪救他。
“怎麼回事?”喪彪板着臉質問。
小隊長聲淚俱下地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大人,您要爲我們做主啊!”
“求大人做主!”
衆人大喊,氣的蠻熊和邊鋒臉都綠了。
“喪彪,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辦呢?”高鬆半眯着眼,把玩着環首刀。
距離他最近之人可以肯定,只要喪彪言語不當,這個瘋子肯定會殺人。
“鬆哥的兄弟你都敢攔?”一耳光甩在小隊長臉上,“不開眼的玩意,找死嗎?”
高鬆知道他們在演戲,嘴角笑意更濃。
“你的人等會再處理,先讓我的人進去!”高鬆冷聲說道。
“還不快放行!”喪彪。
路障搬開瞬間,高鬆立即讓他們進去,自己則站在原地沒動。
傷痕累累的兄弟們從眼前過時,高鬆的眼中閃過濃烈殺機,緩緩掃視着城門守衛軍。
只要看到他眼睛之人,都有如置冰窟的感覺,趕緊低着頭,不敢和他對視。
“兄弟,撐住,撐住!”一名護衛軍士兵聲嘶力竭地喊道。
“怎麼回事?”高松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小六子,死了!”護衛軍士兵抱着他已逐漸冰冷的屍體,泣不成聲。
高鬆頓時腦中一片空白,無盡怒火直衝頭頂。
兩秒後,他猛地回過神,直愣愣地衝向捂着紅腫臉頰的城門守衛小頭目。
“我草尼瑪!”
環首刀上泛起淡金色光韻,濃烈殺氣中衝雲霄。
“你,你,你幹嘛?”小隊長嚇得瑟瑟發抖。
高鬆沒有說話,長刀已架在他脖子上,厲聲吼道:“你敢耽誤我救兄弟?”
喪彪聽到冰冷的話,就知道要出事,嘴剛張開,就聽到一聲淒厲慘叫,城門小隊長的狗頭滾落向遠方。
脖子上衝出約一米高的血柱。
“你敢,殺人?”城門副小隊長結巴地說道。
“老子不但敢殺人,還敢屠鎮!”高鬆怒目盯着想要摟火的護城隊伍。
同時,蠻熊也讓兄弟們瞄準了他們。
只要一方有任何過激行爲,就會爆發激烈的槍戰。
“鬆哥,你死了兄弟,我們也很難過!”喪彪強壓着怒火,“可你這樣做,讓兄弟很難向上面交代啊!“
高鬆身上的殺氣越發凝實,喝道:“我管你交代不交代,我兄弟就是因爲他耽誤時間而死的,別說殺你一個的小隊長,惹毛了我,屠了你,又何妨?”
這話也只有高鬆敢說,換做其它人,恐怕早已激戰在一起。
“鬆哥,我喪彪尊重你。整個綠毛鎮政府軍都尊敬你,爲何要咄咄逼人?”喪彪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