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哪麼自信?”黑衣人半眯着眼,微微一笑。
“我賭你槍裡沒子彈!”高鬆已鎖定他的頭。
黑衣人嘴角的笑容更濃,突然扣動了扳機。
同時,高鬆心裡很慌,卻沒有動。
咔咔!
黑衣人很佩服地點了點頭,突然就從高處跳下,喊道:“我們還會見面的!”
最後一個字落音,他就徹底消失不見。
高鬆苦笑,道:“果然高人都有怪癖,等此間事了,一定收掉此人!”
轟、轟隆隆!
西邊陣地再次傳出驚天爆炸。
高鬆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摩托車附近,搬正後就全力轟油。
越靠近,槍聲快就越密集,黑壓壓的人羣出現在視野裡。
“老頭牛逼啊,這麼多人都能抗住!”
高鬆趕緊收斂心神,朝着嘴密集處瘋狂摟火。
噠噠噠!
啊......
慘叫聲、哀嚎聲、爆炸聲不斷。
敵人也反應了過來,立即組織人反擊。
如此一來,正面戰場的壓力就變小了很多,玄罡立即丟掉槍械,扛着關刀就衝入敵羣中。
大刀急速揮舞,急速收割着敵人的性命。
他的行動也刺激到防守人員,紛紛衝入敵羣。
“殺!”
這羣人士氣爆棚,瞬間就殺得敵人膽寒。
可,即便你衝殺得再猛,他們的數量卻是你的幾十倍,很快就處於劣勢。
高鬆將一切看在眼裡,腦袋轉得飛快。
“擒賊先擒王!”念頭閃過,就在尋找敵人的指揮者。
很快,一個躲藏在人羣中的身影被捕捉到。
高鬆趕緊將速度用到極致,在快靠近時,連續扔出五顆雷。
轟、轟隆隆!
大爆炸帶出沖天火光時,高鬆卻從閃躲的敵人中衝過。
環首刀連斬,十來個來不及反應的敵人被瞬殺。
“攔,攔住!”
敵指揮者還沒見過如此不要命之人,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刀刃卻在此時距離他咽喉不足二十釐米。
還差五釐米時,一把鬼頭刀擋下了環首刀。
噹!
“快走,我擋住他!”來人是個壯漢,全身冒着詭異的慘綠色光芒。
高鬆瞄到他的雙眼,背心頓時冰涼,冷汗不自覺地從雙鬢流下。
“好恐怖的人,得小心點!”心裡話音未落,鬼頭刀就急速轉向,如果不格擋,完全避不開。
噹!
環首刀上傳來巨力,高鬆連續退了三步,虎口發麻。
“哼哼,你也不過如此!”綠光男人步步緊逼。
高鬆趕緊調整心態,爆出最強戰力,附近充斥着讓人心悸的力量。
綠光男人卻嗤之以鼻,鬼頭刀上泛起綠芒,全力劈下。
嗤、嘩啦!
地面被斬出條几米長的口子。
高鬆倒吸了口涼氣,趕緊朝玄罡那邊衝。
“想走?”綠光男子刀身一轉,三個方向被徹底封死,唯一留下的方向是他身邊。
高鬆別無選擇,只能靠近。
鬼頭刀翻轉,一道更詭異的綠芒迎面而來。
淡淡香味進入鼻中,腦袋頓時眩暈,連環首刀都有些拿不穩。
“不好,有毒!”高鬆心裡慌得一匹。
綠光男人嘴角揚起勝利者的微笑,速度更快地揮舞着鬼頭刀。
高鬆趕緊低頭,刀刃從頭頂上方劃過。
同時,頭暈目眩的感覺消失不見。
敵人並不知道他已解除毒素,更加瘋狂地攻擊着。
高鬆表面上躲閃得狼狽,實則在等待最佳出手時機。
隨着時間推移,綠光男前招用盡,後招接續不上時,高鬆突然全力刺出環首刀。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你避無可避。
嗤啦、噗!
高手怕他沒死透,全力向上挑,綠光男的頭顱被破開。
幹掉阻礙後,全力衝向敵指揮者。
“撤,快撤!”
還在混戰手下很茫然地看過來。
這也怪不得他們會如此反應,自己人是他們的幾十倍,還有重火力支援,眼見就要拿下西邊陣地,你特碼的讓我撤?
軍令如山,在不情願,也只能撤退。
敵人撤退後,高鬆就被圍在了中央。
“孃的,弄死這狗日的!”
“剝皮抽筋,點天燈!”
“挫骨揚灰!”
氣勢洶洶的敵人像瘋狗一樣衝來。
高鬆的臉色越來越苦澀,將速度用到極致,吼道:“想殺我,就來!”
環首刀不斷舞動,四周被密集刀芒籠罩。
普通小兵根本擋不住這些攻擊,高鬆的活動空間在逐漸變大。
“亂槍擊斃!”
噠噠噠!
密集子彈出現,高鬆不斷閃躲,還是不能完全避開,只能利用附近的屍體規避。
噗噗......
人的身體纔多厚,哪能擋得住,高鬆又被子彈擦傷。
敵人見到斬殺希望,更加瘋狂地摟火。
轟、轟隆隆!
三顆雷在敵人附近爆炸,他們頓時慌神。
高鬆撿回一條命後,立即衝向摩托車。
“全力絞殺,一個都別放過!”
玄罡帶着爲數不多的人急速朝前衝殺。
衆人士氣如虹,敵人再也不想和他們戰鬥,狼狽的朝四周潰逃。
“儘量多殺些!”
高鬆忍着傷痛,不斷朝敵人摟火。
玄罡等人也有樣學樣,用遠距離的武器攻擊,敵人頓時倒下一大片。
“立即打掃戰場,並加固防線,快,快!”
高鬆喊完,頭部傳來眩暈的感覺,腳步也極其漂浮。
身上的傷口雖然不致命,卻流了很多血,要不是他的體質被魔嬰元力丹改變,此時早已倒下。
玄罡趕緊扶着他,問道:“沒事吧?”
高鬆使勁甩了甩暈暈沉沉的頭,聲音很輕地說道:“扛得住。趕緊構建新工事,敵人不會就此放棄的!”
“嗯!”玄罡的臉色很陰沉。
“你們先忙,我得儘快回到自己的陣地上!”高鬆步履蹣跚地走向摩托。
“小子,別死了!”玄罡喊道。
高鬆沒有回答,微微笑了笑,就騎着摩托車離開......
與此同時,北邊陣地上又上來了一羣更厲害的敵人。
他們沒有立即進攻,而是將周圍徹底封死,並派出一些槍法很好之人,時不時放冷槍。
被壓制在防線裡的守軍很憋屈。
“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大半個身子纏着繃帶的男人。
“哎,鬼知道!”少了隻眼睛的男人吧唧了口煙,苦笑着搖頭。
頹廢的氣息蔓延,所有人都看不到活下去希望,不斷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