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讓走了?
安洋看着眼前擋路的一羣五個黑衣人,臉色不怎麼好。
“幾位是誰手底下的人,難不成還打算在拍賣會攔路搶劫不成?”
安洋當即對那五個黑衣人冷言道。
“你們誤會了,只是馬老爺子有請。”其中一個黑衣人低沉着嗓子道。
“原來是馬老爺子的人。”
安洋有所瞭然,畢竟他們兩個觸了馬老的黴頭,換作誰都不會高興,更別說德高望重的馬老爺子。
“馬老爺子想怎樣?這裡是拍賣會,難不成要公然行搶?”
安洋不覺得馬老爺子會拉下臉面做這種事情,畢竟還是要面子的,所以安洋提醒了一句。
“不,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馬老爺子有請,想和你們談一筆交易,不會虧待你們的,請放心。”
那黑衣人顯得很謙遜,“對了,剛纔聽到你們想去陽光酒店,那麼咱們就去陽光酒店小坐一會兒吧。”
安洋臉上有一抹奇異的笑,點了點頭說道,“挺好的,只是我們可沒有打算和你們喝一杯!”
剎那之間,說時遲那時快,安洋猝起發力,一記虛拳朝黑衣人面門而去,緊接着一個掃堂腿隨後而動!
安洋明白馬老手下的打手,必定一個個不簡單,因而,一開始他就用虛招,爲的就是能夠得手。
只要能夠得手,以他掃堂腿的威力,對方必定馬步不穩,轟然倒地!
然而現實並沒有像安洋想的那個樣子,安洋的一記掃堂腿,像是掃在一根路邊的電線杆上,完全沒有撼動對方半分。
那個黑衣人,站的實在是太穩了!
“黃濤,快跑!”安洋當即大吼一聲。
這個時候,能夠跑一個是一個,要不然,搞不好等一下他們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都要進了馬老的腰包了。
黃濤見情況不對,連忙就要跑,“前輩,我會報警來救你的!”
他跑出兩三步,卻立刻被兩個黑衣人給左右牽制住,再也無法跑出去一步。
安洋看着這一幕,心裡大叫糟糕。
之前那個黑衣人,一把將安洋給從地上提了起來,就像在拎一隻小雞仔一樣簡單。
安洋感覺有些迷幻,這個黑衣人就像是超人一樣,力量怎麼這麼大?
“小子,我是從張家出來的打手,我們張家的打手一個個都是世界之最,你休想從我手上逃跑。爲了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你最好還是選擇安分一點。”
那黑衣人冷酷又不失風度地說道。
緊接着,他將安洋給放了下來,後者絲毫不懷疑黑衣人能夠一拳打爆他的腦袋。
這黑衣人給他的威脅感,已經超過了方盛給他的感覺。
安洋很識相地,和黃濤一起在身後五個黑衣人的監視之下,前往了陽光酒店。
在陽光酒店定了一個小包間,安洋和黃濤坐在角落裡面,而那五個黑衣人,其中四個,兩個守在門內,兩個守在門外,最後一個坐在沙發上盯着他們。
把守的這麼嚴格,讓他們沒有一絲逃跑的可能,甚至,連喝一杯酒都會覺得彆扭。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黑衣人,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說,“老闆,人已經控制住了,現在我們在陽光酒店,b101號包間。”
“知道了,你們讓他們等一會兒,我大概再有三十分鐘就可以過去。”電話那一頭回答道。
此時馬老正在等待壓軸物品上臺。
經過內部人士透露,壓軸物品正是龍血珠,因而,他不能離場。
雖然東西他都想要得到,但是,和龍血珠比起來,安洋和黃濤手中的東西就不算什麼了。
在黑衣人將電話放下之後,安洋皮笑肉不笑說道,“這位大哥,你這樣盯着我們,讓我們都不好意思喝酒吃東西了。”
黑衣人嘴角咧了咧,很識相地離開了沙發,到門外去守着。
黃濤看到黑衣人走遠了,當即才鬆了一口氣,對安洋說道,“前輩,看來我們凶多吉少啊,我聽聞,馬老先生想要的東西,一件都不會從他手上逃脫。哪怕是爲了挽回面子,馬老先生也會將東西給要到手。”
“他不可能直接搶,你說的,他要面子,所以一定會用等價交換的方式。”
安洋冷笑一聲,“到時候我們讓他大出血,要不然,東西我們可不會給,有本事讓他來搶。”
“可是,要是到時候馬老爺子真的用搶的,我們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黃濤很是擔心道。
“不會的,那那個層次的人,面子看的很重,哪怕是用兩倍的價格來買,他也是願意的。”安洋自信滿滿道。
黃濤可是不願將機械核心出手的,即便是兩倍乃至三倍四倍的價格,他也不會出手。
畢竟機械核心是他爺爺唯一留下來的東西,而且,裡面還存在一項能夠讓後代發家致富的技術,一旦稍加研究,申請了專利,他也有信心成爲像安洋這個等級的富豪。
二人小酌了幾杯,黃濤問道,“前輩,你打算將印度神藥出手嗎?”
他需要確認一下安洋的想法,如果安洋打算出手,那麼相對的黃濤就會有壓力。
而如果安洋不打算出手,黃濤就會覺得底氣很足。
“不,爲什麼出手?好不容易拍到的寶貝,傻瓜纔出手。”
安洋冷哼了一聲,“拍不到東西,那是馬老爺子實力不到家,又怪不了我們,他要搶就來搶好了,反正我不會出手。”
“再說,這東西對我的意義來說也是很大的。”安洋痛飲了一杯,說道。
“哦?那神藥對前輩有不了替代的意義?莫非前輩被仇敵追殺?”
聽黃濤這麼問,安洋想要點頭,不過想到印度神藥並非他自己用,而是當作禮物送給大壯,於是說道,“沒有,只是我缺少一個像樣的禮物,這神藥我準備用來作爲好朋友的結婚禮物。”
“前輩破釜沉舟就爲了給朋友買禮物,看來前輩對朋友很上心啊。”
黃濤突然有些欽佩,如此高風亮節在末日裡已經基本上找不到了,也是這樣,讓黃濤認爲自己更應該和安洋結交這個朋友。
“如果我是前輩的那位朋友,我一定會很高興的。”
“哼,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安洋尷尬說道。
與其說是朋友結婚的禮物,其實說是賠禮反而更加妥當。